长安城南三十里,香积寺的晨钟被漫天厮杀声撕碎。古寺红墙黛瓦间硝烟弥漫,寺外平原上,大夏与大明的八万大军列阵对峙,旌旗如林,刀枪映日,杀气直冲云霄。徐达率领的大明援军星夜兼程,刚抵关中便直扑长安,林瑾与韩通、禄东赞不敢怠慢,亲率联军主力出城迎战,一场决定关中归属的决战,在香积寺下骤然打响。
“将士们!长安乃大夏龙兴之地,今日一战,退则国亡,进则生天!随朕杀贼!”林瑾身披亮银甲,手持龙胆枪,立于联军阵前高声呐喊。他身后,韩通的大夏铁骑列成锋锐的楔形阵,禄东赞的吐蕃骑兵则挎着强弓,弯刀在阳光下闪着寒芒,八万将士齐声呼应,声震旷野。
徐达端坐于战马之上,面容沉毅如铁,手中令旗一挥:“明军将士听令!扫清残寇,复我关中!今日不破联军,誓不还营!”八万明军应声而动,步兵方阵如铜墙铁壁般推进,骑兵两翼展开,红衣大炮在阵前一字排开,炮口对准联军阵列,气势如虹。
“开炮!”随着徐达一声令下,数十门红衣大炮轰然作响,炮弹呼啸着砸向联军阵地。烟尘冲天而起,血肉与泥土飞溅,联军前排士兵纷纷倒下,阵型瞬间出现缺口。韩通眼中寒光一闪,振臂高呼:“铁骑冲锋!踏平明军炮阵!”
数千大夏铁骑应声而出,马蹄声如惊雷滚地,朝着明军炮阵猛冲而去。骑兵们俯身马背,手中长枪直指前方,凭借速度撕开明军炮火封锁。徐达早有防备,下令步兵结成拒马阵,长矛如林般探出,同时令两翼骑兵迎击。
“杀!”两军骑兵在阵前猛烈碰撞,马刀劈砍的脆响、兵刃交击的铿锵、士兵的惨叫交织在一起。韩通身先士卒,手中长枪如龙出海,接连挑杀数名明军骑兵,他麾下将士见状士气大振,与明军骑兵展开殊死搏杀。禄东赞则率领吐蕃骑兵迂回至明军侧翼,强弓齐发,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明军步兵方阵,打乱其推进节奏。
林瑾坐镇中军,不断调遣兵力填补缺口。他见明军炮阵威力惊人,立刻下令吐蕃弓箭手集中火力射击炮手。吐蕃士兵个个都是神射手,箭矢精准命中明军炮手,红衣大炮的轰鸣声渐渐稀疏。徐达眉头微蹙,令步兵加快推进速度,与联军展开近身肉搏。
香积寺前的平原上,双方士兵绞杀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刀光剑影中,有人倒下,有人嘶吼着补上,鲜血染红了土地,汇聚成溪流,朝着寺外的沟壑流淌。大夏士兵凭借收复故土的执念奋勇拼杀,明军则靠着严明的军纪与丰富的作战经验顽强抵抗,双方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
激战至日暮,夕阳如血,映照着尸横遍野的战场。联军与明军都付出了惨重伤亡,各自折损近万人,但依旧难分胜负。徐达下令鸣金收兵,明军撤回营地休整;林瑾也率联军退回临时搭建的营寨,清点伤亡,救治伤员。
营寨之内,韩通满身血污,铠甲上布满刀痕,他望着舆图沉声道:“陛下,明军战力远超预期,徐达用兵沉稳,若久战不下,我军粮草补给恐难支撑。明日可让吐蕃骑兵夜袭明军粮道,打乱其部署。”
禄东赞点头附和:“韩将军所言极是,吐蕃骑兵擅长夜战,定能成功。”
林瑾沉吟道:“好!便依此计。今夜禄东赞将军率三千吐蕃铁骑,绕道明军后方,焚烧其粮草。韩将军则率主力休整,明日清晨发起总攻,内外夹击,一举破敌!”
深夜,月黑风高,禄东赞率领三千吐蕃铁骑,趁着夜色悄悄逼近明军大营。明军防备森严,营外布满岗哨,吐蕃骑兵凭借高超的骑术,避开岗哨,摸到粮道附近。只见明军粮草囤积在一处山谷中,由数千士兵看守。
禄东赞一声令下,吐蕃骑兵发起突袭,弯刀挥舞,很快解决了看守士兵。他们点燃火把,扔向粮草堆,熊熊大火瞬间燃起,照亮了夜空。明军士兵察觉后,纷纷赶来救援,但吐蕃骑兵早已策马远去,只留下一片火海。
然而,徐达早已料到联军会袭扰粮道,提前设下埋伏。就在吐蕃骑兵撤退途中,明军伏兵四起,将他们团团包围。禄东赞大惊,连忙下令突围,但明军早有准备,箭矢如雨,吐蕃骑兵伤亡惨重。激战半夜,禄东赞才率领残余骑兵冲出包围,返回联军大营,但三千铁骑已折损过半。
次日清晨,徐达得知粮草被烧,却并未慌乱。他早已备有备用粮草,同时下令全军发起猛攻,借着吐蕃骑兵受损的势头,一举击溃联军。明军将士士气高昂,步兵方阵稳步推进,骑兵两翼包抄,对联军形成合围之势。
林瑾与韩通见状,只能率军迎战。双方再次在香积寺前展开激战,这一战比昨日更为惨烈。韩通率领大夏铁骑数次冲击明军阵型,却都被明军顽强挡回;禄东赞带着残余吐蕃骑兵,与明军骑兵展开殊死搏斗,每一处战场都在进行着惨烈的拉锯。
林瑾手持龙胆枪,冲入明军阵中,枪挑剑劈,杀得明军士兵连连后退。他身边的亲兵紧紧跟随,护住他的两翼。徐达在阵前督战,见林瑾勇猛,下令弓箭手集中射击。箭矢如蝗,林瑾身边的亲兵纷纷倒下,他自己也不慎被一箭射中臂膀,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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