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能隐姓埋名,作为一个平民藏匿在这里,每月拿着亚尔苏海姆提供的生活补助金。
但糟糕的是,就在昨天,她的补助金被人偷了!她想要去向亚尔苏海姆说明这一切并再申请一些补助,但却被工作人员认为是“发了癔症”,于是她只能愤而离去。
“啊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艾莉娅半夜躺在床上睡不着,于是直接穿上粉色的睡衣,从楼上走了下来。
郁闷至极的她非但没有省吃俭用,反而自暴自弃着拿着仅剩的钱借酒消愁,花了一大笔钱买上几瓶好酒,对着瓶口一顿猛灌。
然后喝醉之后就会开始吹牛。
“服务员,再来一瓶……”她醉醺醺地说。
“虽然酒的销售量和我的工资直接挂钩,但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服务员有些害怕,“小姐,您这样应该不适合再饮酒了!”
再这样下去,万一酒精中毒死店里面可就说不过去了。
“怕什么?”艾莉娅面无惧色,“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你可别吓着。”
服务员看着她身上那件粉色睡袍,皱了皱眉:“难不成你是菲洛斯特啊?”
“哈,菲洛斯特也就是个小喽啰,阿列克谢也还得听我指令。”艾莉娅信口开河道,“戈尔斯基、乌利亚洛夫?也都只是我让着他们,他们才能掌管政权。只要我不乐意,一声令下,全罗斯诺夫的复国军就能攻入旧都……”
一个穿着披风的神秘人悄悄坐在她的旁边:“真的吗?”
“那当然。”艾莉娅摆摆手,吹嘘道,“没看最近的报纸吗?东部、南部的复国军都势如破竹地向联盟国腹地进攻呢,那就是我的旨意——就是我让他们发动进攻,在察里琴会师,有朝一日兴复皇室,还于旧都……”
“但我怎么看报纸上说,联军似乎遇到了一些情况,觉得复国军有点拉胯,不想继续援助,叫着要撤军了呢?”神秘人问。
“呃……这个嘛……”艾莉娅想了想,瞎编道,“这,纯粹是因为我们故作颓势,骗他们撤军而已。如果联军想跟着打到底,那么肯定要狠狠地宰上罗斯诺夫一刀,但我们现在完全可以仅凭自己就击败革命军嘛,假装推进受阻,把他们骗得撤军,就不用看他们脸色了对不对……”
“厉害。”神秘人用希斯塔尼亚语说,“不愧是艾莉娅公主殿下。”
“那是……”艾莉娅喝了口酒,忽然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等,等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您最近经济状况有些困难。”神秘人递给她一个包裹,“不要客气,这些钱你就先拿着,就当是一些小小的见面礼。”
“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黑希斯塔尼亚的一名……情报部门特工而已。”神秘人说,“我们和您一样,为亚尔苏海姆消极的态度感到气愤,以及与革命军相互敌对。”
“我们随时欢迎与您合作。”
[世界历1924年10月10日]
[罗斯诺夫,玛格洛尔]
天空中下起了大雪,但这阻挡不了钢铁打造的装甲列车以每小时80公里以上的速度疾行在冻土的轨道上。
在革命军提供的工兵与机械师的帮助下,经过一天一夜的修缮、改造与加固,巨大的装甲列车终于得以行进。
现在,因喷口长时间运行导致的损坏可能性问题已被解决,前途一片通畅。
而在在出发前夕,他们的通讯器收到了一个特殊的消息:
“介意聊聊吗,尤金先生?”那是一个极富辨识度的男性声音。
“请问……你是谁?”尤恩接通通讯。
“我是革命军第五集团军的指挥官,图罗索夫斯基。”通讯器对面的男人说,“扎洛佐夫上校把通讯器上交给了我,所以我能对你说话。”
“有何贵干?”尤恩谨慎地向他询问。
“根据我军缴获的复国军情报,阿列克谢的东部复国军聚集了二十万人,打算在伏特加河的玛格洛尔平原发动进攻。”图罗索夫斯基说,“根据铁路线路,我希望你们能尽快解决玛格洛尔市的复国军。”
“玛格洛尔……我记得革命军只有10万左右的守军。”尤恩有些不解,“事先说明,我无法做到大规模杀伤敌军的有生力量,那里好像对防守没有意义吧?”
“虽然是军事机密,但告诉你也无妨。”图罗索夫斯基平静地说出了一个惊人的计划,“我没打算防守,我打算正面歼灭阿列克谢的主力军。他们在溃败后必然会通过玛格洛尔市撤离,如果你能解决那里,就能方便我放心地进行围剿作战。”
“围剿……我会尽我所能,但有可能达不到你预期的水准。”
“那样就好。顺带一提,你,应该并不叫尤金吧。”图罗索夫斯基以一种带着深意的话语说,“我听己方的观察员和复国军的逃兵说,在你作战时,机体表面会出现红色……你该不会是大名鼎鼎的尤恩-赫斯特元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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