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事之后，你能来看我，我真的挺高兴。”
“对了，杨叔叔身体一直还好吧？”
苏向钱口中的杨叔叔，指的是杨瑞华的爷爷，杨寿城。
杨瑞华点点头：
“谢钱叔挂念，我爷爷身体还算不错。”
“上次我爷爷换心，多亏了您。”
说着，
杨瑞华目光微微一变，问道：
“钱叔，小程的事情，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么？”
苏程和苏向钱出事，
杨瑞华都有所了解，他感到有些吃惊，
因为苏向钱向来很稳，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出事。
杨瑞华还问了父亲杨龙，
但杨龙只是含糊其辞，说是大陆的事情，少掺和。
提到自己的儿子苏程，
苏向钱眼中布满了阴霾，叹了口气道：
“就算有余地，又有什么用呢。”
“小程现在活着，其实比死了还要难受。”
杨瑞华放下茶杯，眼中有些好奇道：
“钱叔，这些都是那个林北做的么？”
苏向钱挑了挑眉：
“你知道他？”
杨瑞华脸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我很好奇，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到底靠着什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掀起这么大的风波。”
“钱叔，您为何不买杀手，直接做掉他？”
话落，杨瑞华身上的气质陡然透出一丝阴狠和不屑，
“过几天我正好要去一趟都城，借这个机会看看，这个林北到底是何方神圣。”
听到这话，
苏向钱神色微变，提醒道：
“你可别小瞧这个林北。”
“他是个疯子。”
杨瑞华哈哈一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疯子？”
“钱叔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
“我脱下西装照样当流氓，我就喜欢跟疯子玩，
我就怕，他不够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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