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喉间低笑一声,扣着她后颈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将那点没说完的担忧彻底堵回唇齿间。桃花酒的清冽混着他身上的松木气息漫过来,阿短只觉得腰侧被尾巴扫得发麻,脑子里晕乎乎的,方才还挂在心上的念安会不会尿床,早被这绵密又带着点霸道的吻冲得七零八落。
她指尖不自觉攥住他衣襟,连耳朵尖都泛着比桃花酒更浅的粉,尾巴扫动的幅度渐渐乱了,到后来竟软软搭在他腰上,只剩睫毛轻轻颤着。窗外的猫叫似是远了,又或许是被他唇齿间的热度盖了过去,阿短闭着眼,只听见自己快得发慌的心跳,和他落在耳畔、带着笑意的低语:这下......没心思瞎想了?
阿短哪里还说得出话,只胡乱点了点头,鼻尖蹭过他下颌,蹭到点胡茬的糙意,反倒让那股麻痒顺着脊椎爬得更高。沈砚松开她时,她唇瓣红得透润,呼吸都带着酒气的甜,尾巴尖还无意识地轻轻勾了勾他的衣摆。
他指腹擦过她被酒液濡湿的脖颈,那里的皮肤烫得很,他低笑:再惦记他们,我就把乾坤袋封了,明早谁也别想回去看。
阿短抬眼瞪他,眼里却没什么气性,反倒像含着水,她攥住他擦着脖颈的手,指尖蹭过他腕间的玉串:你才不敢......
话没说完又被他咬了咬唇角,这次的吻轻些,却带着哄人的意味:是不敢。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沉缓下来,但现在,先只想着我。
窗外的猫叫不知何时停了,瓦房里静得很,只剩坛中桃花酒偶尔晃出轻响,混着两人交缠的呼吸。阿短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那里面映着烛火,也映着她泛红的脸,方才那点关于两个小团子的念头,早像被风吹散的烟,连影子都没剩下了。
烛火在案头轻轻跳了跳,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忽长忽短。阿短被他抵着额头,呼吸渐渐匀了些,却还是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衣襟上淡淡的药香——那是他常年制药留下的味道,混着桃花酒的甜,竟让人心安得厉害。
沈砚察觉到她的动作,手臂收得更紧,指尖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滑,掠过她微微颤动的耳尖,低声问:还慌吗?
阿短摇摇头,又点点头,像只撒娇的小兽。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沈砚却忽然低头,唇擦过她的眉骨,再到眼尾,轻得像落了片桃花瓣。
别说话,他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让我抱抱。
这一抱就抱了许久,直到烛火燃得只剩小半截,阿短才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乎乎的:酒......酒坛空了。
沈砚低头看了眼脚边空了的桃花酒坛,笑了:明日再让小红弟弟酿,要多少有多少。他顿了顿,指尖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但今夜,不许再喝了。
阿短哼了声,却没反驳,反倒往他怀里又拱了拱,把脸埋在他颈窝。方才还挂在心上的念安和盼桃,此刻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有他抱着,暖烘烘的,比什么都重要。
沈砚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薄茧,从她耳后缓缓滑下,掠过颈侧时,阿短像被羽毛轻搔,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颤音。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脊背,隔着薄衫也能感受到那温软的弧度,比从前更多了几分柔润的曲线——是孕育过生命的痕迹,藏着岁月与温情酿出的柔媚。
阿短睫毛颤得更厉害,想躲,腰却被他轻轻按住,往他怀里带了带。他的呼吸落在她耳尖,带着桃花酒的余韵,低哑得像晚风拂过松枝:脸红什么?
指尖游过腰侧,她身子猛地一僵,尾巴尖却不受控地蹭了蹭他手腕,带着点半推半就的软意。他低头,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看着她眼尾泛起的红,眼底漾开浅笑,指尖的动作却没停,只放得更缓,像在描摹一幅熟稔的画,让她心头那点痒意慢慢漫开,缠得人没法再想别的,只能攥着他衣襟,连呼吸都跟着乱了节拍。
他的吻落在她鬓角,带着几分刻意放缓的耐心,指尖则顺着衣料的纹路轻缓游走。阿短能清晰感受到那微凉的触感一路往下,掠过腰侧时稍作停留,惹得她指尖蜷缩,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却被他用手臂轻轻圈住,动弹不得。
躲什么?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笑意,尾音微微发沉,方才是谁先靠过来的?
阿短咬着唇不说话,耳尖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生完两个小团子后,她总觉得自己身上多了些说不清的软,连带着对他这些亲昵举动的抵抗力也弱了许多。此刻他指尖不过是在她手背轻轻摩挲,她却觉得那点痒意顺着血脉往心里钻,连尾巴都软乎乎地搭在他腿上,没了往日的活泼。
沈砚见她这副模样,低笑一声,吻渐渐往下,落在她颈间那片细腻的皮肤上。他没用力,只是轻轻厮磨着,指尖则悄悄滑进她的袖口,触到她温热的肌肤时,阿短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抬手想去推他,手腕却被他顺势握住,按在身侧。
沈砚......她的声音带着点发颤的软,像被温水泡过的糖,没了半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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