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子一样洒在SH市的大街小巷,整座城市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龙无名一行人正坐在金融大厦酒店顶层的餐厅里,慢悠悠地吃着早饭。窗外是流动的城市光影,而他们这一桌却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沉静气场——毕竟,这群人走到哪儿都不太像是来度假的。
就在这时,一名血族成员脚步急促地穿过餐厅,衣角带风,手里捏着一封金灿灿的请帖,直奔森木天而去。那金色在晨光下一闪,像是某种古老的仪式即将开启。
森木天接过一看,嘴角一扬,二话不说就把帖子递给了龙无名。龙无名眉梢微动,接过打开,里面只有一行字,却写得极有分量:“杜名生诚邀诸位午后两点莅临寒舍,盼赐光临。”
他看完后脸上面无表情,就像一块被岁月磨平棱角的石头,随手便将请帖传给恨无。他自己则靠近椅背,眼神飘向窗外,思绪早已飞出千米之外。
“老大,”森木天笑嘻嘻地凑上来,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咱们下午真去啊?这杜家可是老古董了,五十年代的时候连警局都得看他们脸色行事。”
龙无名轻哼一声:“不去怎么知道人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去看看也好,顺便瞧瞧这位‘当代家主’还想玩哪出。”
众人一听领头松口,纷纷应和,吃完早餐各自回房休整,准备迎接这场看似寻常、实则暗流涌动的会面。
回到房间时,龙无名一眼就看见李梅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神情落寞。她没说话,但那份不安早已写满了全身。
他走过去,轻轻把她和孩子一起揽入怀中,声音低得像风掠过树梢:“怎么了?我夫人今天这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怕我去见旧人?”
李梅勉强一笑,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我没那么小心眼……你说过你们认识得早,也许只是误会。只要你们别抛下我和宝宝,我就知足了。”
龙无名心头一软,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语气坚定:“傻瓜,不管前世今生,我龙无名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一句话说得李梅眼眶微红,终于放松下来,依偎着他闭上了眼睛。
午后一点半,一辆辆低调奢华的超跑缓缓停靠在酒店门口——黑色曜石般的车身反射着日光,轮胎压过地面的声音都带着压迫感。电梯门开,龙无名一行人鱼贯而出,气势如虹。
刚踏进大厅,那位昨晚在南京路偶遇的杜府管家已等候多时,满脸堆笑,躬身作揖:“各位少爷驾到,老爷已在庄园恭候,车马备妥,请随我来。”
一行人上了专程等候的加长防弹林肯,车子一路向城郊驶去。窗外风景由高楼林立渐变为绿野葱茏,仿佛穿越了两个世界。
路上,龙无名闭目养神,脑中却翻滚着昨夜恨无送来的情报:杜家曾是SH市真正的王者,掌控半个城市的命脉;可如今却日渐势微。最近更遭遇神秘资本恶意收购,企业几乎崩盘,最后还是西门家族出手“援救”,注资二十亿美金才勉强稳住局面。
可魔门密探查到的真相却是另一番景象——那笔所谓的“援助资金”,源头竟是从华夏流向小岛国的一家空壳外资公司,再回头狠狠砸向杜家企业。说白了,就是西门家用左手借钱,右手打人,玩了一手漂亮的“慈善式吞并”。
“西门家……杜家……还有那个躲在幕后的rb势力。”龙无名低声笑了笑,“这局布得够深啊,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座行宫般的庄园前。青砖黛瓦,飞檐翘角,四周山环水绕,灵气氤氲。管家恭敬道:“庄内禁车,请各位步行入内,望海涵。”
众人下车,步入园中。只见假山叠翠、流水潺潺,草坪上竟散养着梅花鹿与白兔,宛如仙境。南宫红和森木倩看得两眼放光,差点就要冲出去撸鹿,却被哥哥们一个眼神拉了回来,只好委屈巴巴地跟紧队伍。
越往里走,越能感受到这座家族昔日的辉煌——每一处雕梁画栋都在诉说着一段权势往事。
快到主厅时,门口已站着两人迎客。中间那位中年男子气度沉稳,眉宇间自带威仪,不用介绍也知道是现任家主杜名生。而他身旁的年轻人,则让龙无名瞳孔微微一缩——正是那天在校门口与杜轻舞并肩而行的那个男人,张天望。
龙无名的心底莫名泛起一丝涟漪。他曾以为那段过往早已尘封,可此刻看着那人站得如此亲近,仿佛宣告着某种归属,他的脸色不由得阴沉了几分。
杜名生显然早有准备,笑容满面地上前:“欢迎各位大驾光临!老夫先谢过诸位赏脸!”
龙无名拱手还礼,语气温淡:“叨扰杜伯父清修,实在不该。”
“哎!”杜名生摆手笑道,“我和你们长辈都是老交情了,不必拘礼,叫我一声伯父即可。今日请大家来,只为叙旧谈心,莫要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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