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感受着方才被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在桌下撩拨带来的余韵,差点失态。
他稳了稳呼吸,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无奈笑道:
“夜深了,卿卿身子弱,再脱……怕是真的要着凉。
“也罢,便依你这次。”
容祁看得目瞪口呆,不满地嘟囔:
“你们几个……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啊?”
他完全跟不上这暗潮汹涌的节奏。
苏淼淼眉眼弯弯,目光扫向单纯又委屈的少年,声音带着一丝安抚:
“阿祁,你若真想看……”
“过几日,我单独给你看,好不好?”
容祁的脸“轰”地一下红透,像是煮熟的虾子,心跳如雷。
再也不敢看苏淼淼的眼睛,只慌乱地低下头,声如蚊蚋:“……好。”
云溯依言,神色平静地脱下了自己雪白的外衫,露出内里同色的中衣,风姿不减,反倒更添几分飘逸出尘。
牌局继续。
或许是怕真将那小猫逼急了掀桌子,接下来的牌局,几人竟都没再刻意针对苏淼淼。
牌桌上气氛依旧微妙,却少了方才那份步步紧逼的“杀气”。
云溯垂眸,看着怀中的少女——一条腿搭在容洵的大腿上,在桌下的那只手又与司珩十指相扣。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眼底掠过一丝无奈,又染上几分纵容的轻笑。
直至亥时更鼓响起。
牌局终于在一片缱绻难言的氛围中堪堪结束。
五人身上,竟都只剩下最贴身的一件寝衣。
苏淼淼那件素白寝衣,领口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弧度。
“夜深了,改日再叙。”苏淼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她利落地从云溯腿上滑下,随手拢了拢微散的衣襟,对着四人摆摆手,语气轻快得像在赶走聒噪的雀鸟:
“各位,请回吧。我要沐浴了。”
说完,竟真的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出了寝殿,吩咐门外候着的兰溪:
“备水,我要沐浴。”
寝殿内,一时间寂静得落针可闻。
四人面面相觑,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馨香。
片刻后,容洵率先动作,一件件将散落的衣物重新穿上,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司珩低笑一声,也慢条斯理地穿戴整齐。
云溯则默默拾起自己的白衣,仔细穿好,抚平每一丝褶皱。
容祁红着脸,手忙脚乱地套上外袍。
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几几道身影掠出寝殿,消失在郡主府沉沉的夜色之中。
只余下殿内尚未收拾的牌桌、摇曳的烛火,以及那旖旎又荒唐的气息。
临近子时,殿内氤氲着湿润的水汽。
苏淼淼沐浴方毕,对镜梳理着沾着几分水汽的青丝,素白色寝衣下,身形若隐若现。
清浅的茉莉香气,无声弥漫在空气里。
她撩开珠帘,正欲转入内室,后背却蓦然撞进一具滚烫的胸膛。
熟悉的龙涎香裹挟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将她全然笼罩。
“小猫,”容洵的嗓音低哑,手臂已环住她的腰身,将人打横抱起,“孤已沐浴过了。”
少女的藕臂顺势攀住他的脖颈,眼波流转间漾起笑意:“太子哥哥是专程来为我暖床的?”
“嗯。”他坦然应声,将她置于锦被之上,随即覆身而上,鼻尖轻抵,呼吸交错。
“方才牌局,桌案之下……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颌,眸色幽深。
“孤今夜,得好好管教你这胆大包天的小猫。”
苏淼淼轻笑出声,眼中狡黠一闪,竟倏然翻身,反客为主。
她一手撑在他耳侧,另一手的指尖若即若离,在他心口处缓缓画圈,吐气如兰:
“那……太子哥哥想如何管教?”
容洵呼吸骤然凌乱,目光锁住她饱满润泽的唇瓣,喉结滚动,却未言语。
苏淼淼的指尖顺着敞开的衣襟下滑,轻轻一勾,便挑开更多阻碍。
温凉的指腹触及他心口肌肤,带来一阵细微战栗,却更似燎原的星火。
“补个私印。”她低声呢喃,忽而俯首,贝齿毫不留情地咬上他心口那块皮肉,反复蹍磨。
“嘶——”容洵倒吸一口气,臂膀骤然收紧,几乎想将她揉入骨血。
她却不停,指尖灵巧地扯开他腰间玉带,掌心贴上紧实腹肌,恣意游走,点燃无声烈焰。
容洵脊背瞬间绷如弓弦,眼尾泛起薄红,手背青筋明显,喘息粗重:
“小猫……你自找的……”
他掌住她纤细腰肢,指尖挑开寝衣系带,那件素白寝衣便滑落肩头,露出内里藕荷色的小衣,春光半掩。
渴望轰然席卷所有理智。
他再难自抑,寻到她的唇便狠狠吻了上去,攻城略地,攫取每一寸香甜。
唇舌交缠,气息交融,直至两人都如濒水之鱼般微微战栗,他才略略退开,一道暧昧银丝在月光下断裂。
吻随即蔓延,耳垂、颈侧、肩头、锁骨……皆落下滚烫印记。
当那小衣最终飘落床畔时,殿内烛火恰被一阵微风拂灭。
唯有溶溶月色,流泻入内,为交叠的身影蒙上朦胧清辉。
容洵的眼前忽被一片极致柔软的织物覆住,清淡的茉莉暖香盈满鼻息——是她贴身小衣。
容洵周身血液如沸,翻身将她制住。
“剩下的,”他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汗珠自额角滚落,滴在她雪肤之上,“交给孤。”
衣衫尽褪,月光流淌。
他紧扣她的十指,强势侵入,所有疏离、克制、理智,在此刻焚烧殆尽。
唯有紧密无间的纠缠,炽热灼人的喘息,和着她断断续续的低吟,在这寂静深夜里,谱成一曲旖旎春章。
珠帘被风拂动,叮咚轻响,似在为这场沉沦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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