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南洋,赤道的阳光炙烤着海面,“中华雄鹰三号”飞机正低空掠过“中华六号”货轮,机翼下的龙旗在海风里猎猎作响。驾驶员小陈握着操纵杆,盯着仪表盘上的“远程导航系统”——这是林巧团队刚研发的新设备,不用依赖洋人的航标,靠星辰和无线电定位,能在远洋精准导航,专门为南洋商船护航设计。
可就在靠近爪哇岛(荷兰殖民地)时,两架荷兰巡逻机突然从云层钻出,机翼下的机枪对准了“中华雄鹰三号”,用无线电喊话:“立即离开荷兰殖民地空域!否则将予以击落!”
小陈心里一紧——这是本月第二次被荷兰殖民当局拦截。前几天,荷兰当局就颁布了“南洋空域管制令”,规定“非欧洲国家飞机,需经荷兰殖民政府审批,否则不得进入其殖民地周边两百海里空域”,还扣下了两艘载着“中华缎”的华商货轮,理由是“商品未经荷兰商会检验,涉嫌‘劣质倾销’”。
货轮船长老吴通过无线电急报京城:“荷兰人联合英、法洋商,把‘中华缎’的收购价压到成本以下,还说要是咱们不接受,就永远不让货轮靠岸!南洋华商的日子快过不下去了!”
急报传到养心殿时,溥仪正看着南洋贸易报表——去年中华商品在南洋的份额刚涨到三成,今年就因荷兰的管制和洋商压价,骤降到一成五。他攥着报表,指尖划过“荷兰空域管制”“洋商联合压价”的字样,目光落在墙上张之洞的“江海规划册”上,册子里“南洋者,中华之门户也,不可失”的批注格外醒目。
“传旨,召林巧、沈葆桢、张謇、詹天佑即刻议事!”溥仪转身,南洋海图上,爪哇岛到新加坡的航线被红圈标出,旁边空白处等着标注新的“自主导航点”,“这次,咱们要用航空导航、海军护航、贸易联盟,破荷兰的‘空域壁垒’和‘贸易垄断’!”
养心殿内,林巧捧着“远程导航系统”的图纸,眼里闪着光:“这系统结合了跳频无线电和星辰定位,能在没有洋航标的情况下,精准定位到海里的暗礁!荷兰的空域管制,根本拦不住咱们——咱们的飞机不用走他们划定的航线,从公海直接导航到华商码头!”
沈葆桢立刻接话:“臣调‘中华四号’巡洋舰和新下水的‘中华五号’护卫舰,组成‘南洋远洋护航编队’,进驻新加坡港!荷兰巡逻机要是敢动咱们的飞机、货轮,就按《万国航空法》和《海洋法》驱离,绝不让他们再扣船!”
张謇铺开南洋贸易地图,指着爪哇岛周边的华商据点:“荷兰联合的洋商,主要是英、法的纺织商和矿商。咱们可以联络德国、美国的商人——他们早就想打破英、法的垄断,咱们把‘中华缎’的代理权给他们,再出口玉门石油造的柴油机车,让他们有利可图,自然会跟咱们合作,破荷兰的联盟!”
詹天佑补充道:“新加坡到吉隆坡的铁路支线已开工,用的是咱们的耐寒钢轨和柴油机车,下个月就能通车!这条铁路能绕开荷兰控制的港口,把‘中华缎’、锡矿直接运到马来亚的华商市场,不用再看荷兰的脸色!”
溥仪点点头,手指在海图上画出“航空导航线”“海军护航线”“铁路贸易线”三条实线,形成闭环:“林巧,你带学生去新加坡,给飞机和货轮装新导航系统;沈将军,护航编队即刻南下;张謇先生,你亲自去南洋联络华商和德、美商人;詹总办,加快铁路建设,打通陆上通道!”
“臣遵旨!”四人齐声应道,殿内的空气仿佛都跟着沸腾起来。
三日后,新加坡港的码头上,林巧正给“中华雄鹰三号”装新导航系统。南洋华商会长陈先生带着十几个华商赶来,手里捧着刚签的“贸易联盟协议”:“林小姐,咱们南洋二十多家华商,都愿意跟朝廷合作,用中华的导航、靠中华的海军,再也不看荷兰人的脸色!”
可麻烦很快上门——荷兰殖民当局派了三艘巡逻舰堵在新加坡港外,扬言“要是中华飞机敢飞出港,就击沉所有华商货轮”。沈葆桢立刻下令“中华四号”和“中华五号”驶出港口,主炮对准荷兰巡逻舰,同时“中华雄鹰三号”启动新导航系统,从公海低空掠过,精准定位到十海里外的华商货轮,用无线电喊道:“我是中华航空队,已为你们导航,请按航线行驶!”
荷兰巡逻舰见状,想追上去拦截,却被“中华四号”的副炮警告射击,只能眼睁睁看着中华飞机和货轮远去。舰桥上,荷兰舰长脸色铁青——他们没想到,中华的飞机不用他们的航标也能导航,海军更是敢直接对峙。
贸易场上,张謇的谈判也传来好消息——德国商人见“中华缎”比英、法的洋布耐用,还便宜两成,立刻签下十万匹的订单;美国商人更是看中了中华的柴油机车,愿意用棉花交换,双方达成“棉机互贸”协议。荷兰联合的洋商见没人跟他们合作,只能偷偷把“中华缎”的收购价涨回原价,还主动找华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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