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达带着部落官员赶来,看着忙碌的工厂,握着林巧的手:“林小姐,中华不仅给咱们机器,还教咱们种抗病害烟草,帮咱们建学堂,这份恩情,马拉维百姓会永远记在心里!”
可英国很快就来阻挠——帝国烟草公司派打手潜入精制厂,想烧毁卷制机,还在铁路沿线埋了炸药;英国军舰“利物浦三号”也开进莫桑比克海峡,试图拦截马拉维运往欧洲的雪茄船。却被中华这边一一化解:林巧团队搭建的无线电预警站提前发现了打手的动向,马拉维护卫队和中华分队联手抓获了头目;“中华十四号”护卫舰赶到,用副炮警告射击,“利物浦三号”见势不妙,灰溜溜地驶离;铁路护卫队也及时排除了炸药,确保铁路施工不受影响。
八个月后,中马烟草铁路通车,第一列运鲜烟叶的火车载着满车厢的烟叶驶向精制厂,第一批“东非雪茄”刚运到贝拉港,就被德国军官团的采购商抢购一空,订单量比英国的烟草多十一倍。同时,“抗花叶病烟苗”和科学精制技术让烟农的收入翻了六倍——卡松巴不仅给弟弟买了治咳嗽的药膏,还送奇拉戈去了新建的烟草学堂,孩子每天放学都要拿着画满烟叶的笔记本,跟父亲讲“烟草烘烤的最佳湿度”。
次年冬,溥仪抵达布兰太尔,参加“中马烟草合作庆典”。精制厂里,中马工人正一起调试新的“全自动雪茄包装线”;烟草学堂里,奇拉戈和同学们在做烟草香气检测实验;铁路旁的集市上,马拉维百姓用烟草制品换的中华粮种、民生电灯、柴油农机摆得满满当当。班达递过一份烟草报表,语气激动:“陛下,今年马拉维高端烟草产量翻了七倍,烟农收入涨了六倍,还向非洲五十国出口了第一批自主精制的雪茄,再也不用靠英国‘代卖’了!”
林巧、詹天佑、张謇走进来,手里捧着新的规划图:
“皇上,咱们帮马拉维建的第二座烟草精制厂在利隆圭开工了,用的是‘太阳能辅助烘烤系统’,靠高原的阳光就能供电,更环保节能!”(林巧)
“皇上,中马铁路要延伸到赞比亚布兰太尔(此处应为赞比亚的卢萨卡,呼应中赞铁路,修正:中马铁路要延伸到赞比亚卢萨卡,以后赞比亚的铜矿能通过铁路运到马拉维,再换咱们的烟草精制设备,形成‘非洲有色金属-烟草产业链’!”(詹天佑)
“皇上,乌干达的首领也派使者来,想请咱们帮他们建棉花加工厂,打破英国的棉花垄断!”(张謇)
溥仪接过规划图,望向烟草学堂里朗朗读书的孩子,卷制机的轰鸣、火车的汽笛声、孩子们的读书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跨越山海的合作赞歌。他想起重生时养心殿的绝望,想起张之洞“实业兴邦,睦邻固边”的遗愿,心里满是坚定:中华的崛起,从不是孤军前行的强盛,而是以技术为纽带,以信任为根基,把东亚、中东、非洲的实业紧紧编织,织成一张覆盖亚非拉、自主共赢的繁荣大网。
当晚,溥仪在布兰太尔的烟草精制厂控制室里,铺开“亚非拉实业共盛图”,用红笔将马拉维的烟草、肯尼亚的红茶、刚果(金)的橡胶、中华的铁路连在一起,形成一条贯通三大洲的“实业兴盛链”。他拿起笔,在图旁写下:“烟连非亚,业兴山河;自主睦邻,天下同盛。”
烛火摇曳中,这行字与之前的“茶连非亚,业润山河”“胶连非亚,业韧山河”交相辉映。窗外的《强国谣》歌声传来,比任何时候都昂扬——这是中华的声音,是马拉维的声音,是亚非拉各国百姓的声音,是铁骨撑山河、合作筑太平的声音,终将在世界的每一寸土地上,永远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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