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仪点点头,手指在地图上连出“设备运输线(从马里巴马科转铁路)”“铁路延伸线(达喀尔-巴马科)”“海岸护航线”“贸易反制线”:“林巧,你带技术团队先去达喀尔,勘测‘腰果加工厂’选址,多带盐雾防护系统备件;詹总办,铁路施工队从马里巴马科出发,借道塞内加尔内陆草原,避开海岸沙丘;姜将军,护卫舰重点盯防英国‘利物浦号’军舰;张謇先生,联络萨勒首领,签订‘农技合作+设备援助’双重协议!”
“臣遵旨!”四人齐声应道,殿外的海风仿佛都带着腰果仁的醇香。
三日后,林巧的团队刚抵达达喀尔,就遇到了麻烦——英国西非坚果贸易公司的士兵带着猎犬封锁了种植园入口,监工举着步枪喊话:“没有英国总督的手令,任何外人都不准进腰果林!敢往前一步就开枪!”林巧想拿出合作协议解释,却被士兵用枪托砸中手臂,随身携带的“象牙海岸腰果”样本被抢走,还被警告“七十二小时内离开塞内加尔,否则扔进大西洋喂鲨鱼!”
消息传到达喀尔港时,“中华二十八号”护卫舰正与英国军舰“利物浦号”在港口外对峙。姜桂题站在甲板上,用望远镜盯着对方的舰炮,高声喊话:“此乃中华对塞内加尔的民生援助,贵方无权干涉主权国家的坚果产业发展!再阻拦就是断民财路!”可英国舰长却冷笑:“塞内加尔是英国的保护国,你们这是在‘破坏殖民坚果秩序’!再往前就开炮!”
与此同时,达喀尔的腰果林里,萨勒首领正被英国领事威胁:“若敢和中国合作,就切断种植园的腰果苗供应——没有苗,你们的农人明年就得饿死!”萨勒攥紧拳头,指节发白,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呼喊——阿尔法带着五百多名腰果农,手里举着带壳腰果和木锤残片,浩浩荡荡走来:“首领,咱们就算用今年的腰果留种育苗,也不能让英国佬抢走咱们的腰果仁!中华的人是来帮咱们剥壳的,咱们跟他们一起干!”
农人的呼声盖过海浪声,萨勒瞬间坚定——他立刻派人绕开士兵封锁,沿着海岸的隐蔽渔道找到林巧,说:“咱们用渔船运设备,趁着夜潮,从渔码头绕到加工厂!”林巧立刻调整计划,让货船在达喀尔港外卸设备,用塞内加尔农人的小渔船分批运进渔码头,再用牛车穿过内陆草原,连夜运往腰果加工厂选址地。
可就在设备组装到最后一步时,英国公司雇的武装突然闯进选址地,手里举着火把想烧仓库里的“象牙海岸腰果”种。危急关头,巴希尔带着农人们举着削尖的腰果枝冲上来:“这是咱们明年的收成,绝不能让你们烧了!”双方僵持之际,“中华二十八号”护卫舰突然向“利物浦号”方向开了两发警告炮——姜桂题故意制造动静,吸引武装注意力,选址地的武装见状,以为军舰要开火,吓得跳上小船仓皇逃走。
一个月后,达喀尔的腰果加工厂建成,林巧正给阿尔法、巴希尔等农人演示“海岸型腰果智能加工机”。机器“嗡嗡”启动,象牙海岸腰果倒入进料口,经过清洗、剥壳、烘烤、调味,金黄酥脆的盐焗腰果从出料口送出,旁边的副线还送出细腻的腰果酱。阿尔法拿起一颗腰果仁,喂给身边咳嗽的老父亲:“爹,尝尝咱们自己做的腰果,香着呢!”老父亲嚼着腰果,眼里泛起泪光:“比英国商人卖的还好吃!”
与此同时,达喀尔到巴马科的“西非腰果专线铁路”也顺利通车。第一列运盐焗腰果和腰果酱的火车驶过海岸沙丘时,路边的腰果农们举着腰果枝欢呼,孩子们追着火车跑,手里捧着刚装罐的腰果酱。火车行至盐雾区,防腐蚀钢轨稳稳穿过,准时抵达巴马科,与马里的棉花专线对接。刚卸货,美国烘焙连锁店的采购商就围着车厢验货,看着饱满的腰果仁,当场签下比原定多十八倍的订单,订单量比英国的 raw 腰果多四十倍。英国军舰“利物浦号”在达喀尔港外盘旋了半天,最终只能悻悻离去——他们知道,塞内加尔的腰果农已经牢牢站在了中华这边,再阻挠也没用了。
次年夏,溥仪抵达达喀尔,参加“中塞(塞内加尔)腰果合作庆典”。加工厂里,中塞工人正一起调试新的“腰果巧克力生产线”;农技学堂里,索科和同学们在测量腰果的出仁率;铁路旁的集市上,塞内加尔百姓用盐焗腰果、腰果酱换的中华药材、民生哮喘药、柴油抽水机摆得满满当当。索科捧着一罐腰果酱,在中华健康站的摊位前换了一小盒哮喘药膏:“医生说这个能治爷爷的病,我要赶紧拿回去!”工作人员还多送了她一本腰果食谱:“这是中华的腰果炒菜做法,用腰果炖鸡特别香!”萨勒首领递过一份腰果报表,声音激动:“陛下,今年塞内加尔盐焗腰果产量翻了二十倍,腰果农收入涨了十九倍,咱们终于能靠腰果赚钱治病了,再也不用看英国佬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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