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调‘中华四十五号’护卫舰进驻科托努海港,派十四艘内河巡逻艇沿沿海河道和内陆支流护航!”姜桂题攥紧佩刀,声如洪钟,“法国定会派军舰封锁海港,还会雇海盗和草原武装骚扰铁路施工、劫掠棕榈制品。咱们部署‘海岸-铁路双应急护航队’,教贝宁人用棕榈叶编织简易盾牌和信号旗——翠绿为安全、橘黄为警戒,同时培训当地农户基础海岸防御技能,绝不让法国人得逞!”
张謇铺开贸易地图分析:“法国把棕榈制品卖给欧洲食品厂、日化品牌和军工企业,咱们跟贝宁签协议,用设备换棕榈油、日化脂、棕榈纤维制品,不仅销往东南亚粮油厂和美国母婴品牌,还打通荷兰、比利时的欧洲新市场;同时帮贝宁注册‘科托努棕榈’专属品牌,推动棕榈纤维编织品入驻欧洲手工艺市场!再建棕榈农技学堂,教棕榈农科学种植、病虫害绿色防治,教工人全链条加工技术,培养本土技术和营销骨干!”
溥仪当场分派任务,四人齐声领命,殿外的风似已携来远方海岸的棕榈脂香。
可林巧的团队刚抵达科托努,就被法国士兵和狼狗拦在棕榈园外。监工举着步枪,枪口直指林巧的胸膛:“没有总督手令,不准踏足棕榈园半步!再往前,就别怪子弹不长眼!”林巧拿出合作协议想解释,一个士兵突然用枪托狠狠顶在她的肩头,另一个士兵抢过棕榈油和编织样品,扔在沙地里用皮靴狠狠碾踩:“一百六十小时内滚出贝宁,不然就把你们扔进几内亚湾喂鲨鱼!”
消息传到海港,“中华四十五号”已与法国“马赛十五号”军舰对峙。姜桂题站在甲板上高声喊话:“我们帮贝宁发展实业,是主权国家间的正当合作!再不让开,就是断当地百姓的活路,后果自负!”法国舰长冷笑回应:“贝宁是法国的殖民地,你们破坏殖民秩序,再逼近就开炮!”
另一边,科拉正在议事帐被法国领事威胁:“敢跟中国合作,就断你们的油棕树苗供应,还要联合当地军阀清剿‘叛乱势力’!”科拉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就在这时,帐外传来震天呼喊,阿方斯带着上千棕榈农扛着油棕果袋、举着棕榈纤维编织的简易盾牌和自卫的木矛冲进来:“首领,咱们不用法国树苗!今年留足了油棕籽,跟中华人一起干,拼了命也要护住棕榈园!”
农人的呼声震得帐顶茅草簌簌作响,科拉当即派人绕开封锁,驾着独木舟沿沿海河道找到林巧:“趁退潮间隙,独木舟能穿浅滩,咱们绕路把设备运到北边的平原选址地,铁路施工队和物流港建设也得靠你们护航!”林巧立刻调整计划,货船在海港外隐蔽处卸设备,贝宁棕榈农们驾着独木舟,穿过浅滩暗礁,顶着零星海风整夜搬运;姜桂题则派四艘内河巡逻艇护送铁路施工队和物流港建设队,沿途驱散了三波法国雇佣的海盗和草原武装骚扰。
就在设备即将组装完成、铁路路基和物流港雏形初具时,法国公司雇的沿海武装突然闯来,拎着煤油桶、举着火把嘶吼:“烧毁设备、拆了路基!”“住手!”杜桑第一个冲上去,手里握着棕榈木削成的长矛,棕榈农们举着编织盾牌围成防线,齐声呐喊:“想毁我们的活路,先踏过我们的尸体!”僵持之际,远处传来十四声炮响——“中华四十五号”对着“马赛十五号”开了警告炮,内河巡逻艇和海港护航队火速驰援,武装分子见状仓皇逃窜。
一个月后,科托努棕榈全产业链加工厂顺利投产,西非咖啡-可可-棕榈联运专线贝宁段和科托努国际物流港同步启用。林巧站在一体化加工机旁演示:“把油棕果倒进去,先脱果取仁,再低温压榨,接着精炼提纯,出来就是食用棕榈油和日化脂;旁边的纤维线,能做编织品、生物燃料块,棕榈仁饼制成有机饲料!”机器启动,金黄清亮的棕榈油缓缓流出,雪白的日化脂从模具中脱出,棕榈纤维编织的餐垫、花篮整齐排列,浓郁的脂香与草木香交织漫出厂房,飘遍整个海岸。阿方斯捧着一杯加了棕榈油的热粥,跑回海岸边的茅屋给皮埃尔喂了一口:“孩子,尝尝咱们自己榨的油,以后就能像伙伴们一样爬棕榈树了!”皮埃尔喝着喷香的粥,眼里闪着光,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比法国卖的油香多了,身上也有劲了!”
与此同时,第一列满载棕榈制品的火车从科托努出发,沿联运专线驶向多哥洛美,第一艘装载棕榈纤维编织品的货轮从科托努国际物流港驶向荷兰鹿特丹。沿线灌溉站拔地而起,棕榈农们举着棕榈叶欢呼,孩子们追着火车跑,手里攥着刚制成的棕榈纤维小篮。火车抵达洛美后,与多哥的咖啡专线对接,美国母婴品牌当场签下四千五百吨棕榈油订单,荷兰手工艺商追加了棕榈编织品的长期采购协议,收购价比法国人收生油棕果时高出九十五倍。法国“马赛十五号”军舰在海港外盘旋许久,看着港内繁忙的装卸景象和贯通三国的铁路,最终只能灰溜溜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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