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说着，系统又响了一声。
【抗量子加密固件包生成完毕，是否部署至全网终端？】
赵建国点了确定。
进度条从零开始爬升，北京、上海、广州、成都……一个个城市节点陆续点亮。
“APP那边怎么办？”贾东旭问。
“升级提示推出去，就说‘新加了个保镖’。”赵建国打字回复何雨水，“让她写公告别太 technical，就说以后谁想黑咱们，得先打赢未来十年的科技。”
贾东旭笑出声，“她肯定加个表情包。”
“随她。”赵建国伸了个懒腰，肩膀咔的一声响。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你说陈建国真是从未来来的吗？”贾东旭忽然问。
“不知道。”赵建国看着空荡的投影区，“但他说的话，做的事，都像是真的。”
“那他干嘛帮咱们？”
“可能……”赵建国顿了顿，“他也住过四合院。”
贾东旭没再问。
窗外天色微亮，阳光照进半边桌面。
赵建国起身活动脖子，发现贾东旭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嘴微微张着，手里还抓着一张写满公式的草纸。
他走过去，轻轻把纸抽出来，盖在他背上。
主屏还在运行，绿色字符不断滚动，新接入的终端持续增加。
赵建国坐下，打开个人日志，输入一行字：今天，我们造了一堵墙。
还没保存，系统再次提醒：【检测到高强度量子模拟攻击尝试，防护协议正在响应】
他把手放在回车键上。
指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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