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径庭挪到了颜洛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好奇地问,“颜洛,你真的只在山脚下叫了几声小九的名字,它就自己跑出来了?”
昨晚京哥说得神乎其神的,小九只是一只普通小兽,怎么会在自己已经安全地躲了两个月后,随便叫了几声又会冒着危险跑出来呢,想不通啊。
嗯,能量满满,好喝又饱肚,不错不错,颜洛喝得一脸的满足,扯皮道,“京哥这个证人你还不相信吗?”
“哎呀,昨天怎么没叫上我呢?” 谢径庭双手撑在膝盖上,满眼都是对小九那白绒绒的团团身躯的喜欢,好想上手摸一摸啊。
眼睛离不开小九,谢径庭试探性地说,“颜洛,要不你和小九说一说,给我摸一手呗。”
颜洛眼神微微抬起,“噗嗤”一声,“你在开什么玩笑,小九有洁癖,它对自己的纯白毛毛宝贝得很。”
你的脏手就别挨边了,它真会爪你,毫不留情那种。
余幼笙坐在闻妈妈旁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喝果汁的小九,一只死畜生也配喝京墨亲手榨的果汁吗?
她都喝不上,死畜生凭什么能喝。
心思一动,余幼笙亲昵地挽着闻妈妈的手臂,好心地劝说谢径庭,“径庭,这只小兽已经在野外待了快两个月,你别靠近她,免得又被它划一爪子,深可进骨,我当时的惨状你是忘了吗?”
闻妈妈抓住了重点,“幼笙,你什么惨状,你被它爪过?”
“嗯,是被它爪过两次,但冷阿姨你不用担心,虽然伤口很深,但我的自愈术能把划到骨头的伤口治愈。”
闻妈妈眼睛里满是心疼,“这么深的伤口,那得多疼啊。”
“是很疼,但都过去了,你不要怪这只小兽,是我惊扰了它。”
“你当时回来怎么没有跟我说呢?”
在这两个女人又要开展悲痛拥抱,如泣抚慰时,闻京墨语气不好地打断了她们,“妈,在魔兽森林里,哪个人没受过伤,难道每一次受伤都要告家长吗,既然这样,何必进魔兽森林,在家里当乖乖女好了。”
收了他的补偿,还要在同学面前说一次不够,现在还要跟他妈妈说一次,这种背后一次又一次地提起来,令闻京墨烦燥得很。
她受伤了,到处说,那他们对战几只魔兽时,全军伤痕累累,出魔兽森林时,哪一个不比她伤重,颜洛除外,要不是他偷摸给她用了张治愈符,就凭她那被刮走的一块肉,也比余幼笙伤得重。
这样的伤势,是不是每一个家长都要跑来控诉一番?
“我们这一次进青藤山脉也是,被灵兽追本就是家常便饭,幼笙这么娇弱,你得时刻保护她,你俩还是自己走一条路吧,我无法在灵兽众多的地方保护她。”
余幼笙的脸色一变,“京墨,我没有告状的意思,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让径庭小心一点,别被小九抓伤。”
“他和小九在魔兽森林里相处了五天,都没抓伤过他一次,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再提起这件事,我们早就已经忘掉的事情,还要在我妈面前说,你想她一个筑基期出手对付小九一只普通的小兽吗?”
闻京墨的话可谓是不客气了,把余幼笙说得眼睛眨着泪光,直说她不是这个意思。
闻妈妈:“......” 本来真是想教训一下那只小兽给幼笙报仇的,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意思再出手了,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筑基期,又是众多小辈面前,出手的确不好看。
闻京墨的表情没有软化,余幼笙把头转回闻妈妈那里,眼睛带着闪闪点点的,“冷阿姨,我真的没有。”
闻妈妈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知道,我知道,这臭小子嘴臭又自大,惯会颠倒黑白,咱现在不跟他计较,回家再收拾他。”
闻京墨弱弱的一声反驳,“你才嘴臭。”
余幼笙着急地说,“不要,阿姨,京墨是误会了我,不是有心的,别罚他。”
“我看他就是欠收拾的,幼笙,你别什么都帮他,他这人不知好歹,分不清好坏。”
“......”
“......”
闻京墨听着这两个女人低声说着他的事,不知道情的人绝对想不到说他坏话的那个还是他的妈妈,帮他说话那个才是外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有时还不得不反驳两句,免得他妈妈不停地抹黑他。
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斗嘴场面。
小九喝着果汁,在脑海里说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吸了两口果汁的时间,怎么变成了闻小子从小到大的丑事批判会了?”
颜洛也是奇怪地看着那一家三口,没搞懂这是什么发展,“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得人一头雾水。”
“我还以为余茶花找了个绝对硬后台过来,要把我撕皮拆骨呢。”
“嗯,一开始我也是这样以为,可这一家三口咋说着说着偏了方向呢。” 请原谅头脑简单的颜洛和小九,无法听出这三个人的表演到底想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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