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洛勉为其难地说,“行吧,跑一趟就当消消食了,哎,要不你们两个先闯一次,看下成绩有没有进步的?”
江涛涛在一边活动手脚,做着热身运动时说道,“陆川,一起闯,我们两个得要一个对照组,就你啦。”
陆川一个大无语,“挖槽,对照组,口气真够大的呀,也不怕噎着。”
谢径庭冷哼一声,狂妄自大地说,“哼哼,我尽量跑到七到八分钟。”
闻京墨嗤之以鼻,鄙夷道,“你俩能跑进十分钟以内再说吧。” 狂妄到要升天是不是,才在重力阵待了四天多而已,狂妄到好像待了四年一样。
上一次的中期考核,他们的炼狱区考核分数就在十分钟到十一分钟之间,去重力阵待了几天,能闯进十分钟以内再飘吧。
谢径庭蹦跳几下,拉拉筋,“我有信心,肯定能进十分钟。”
颜洛“呵”一声,故意泼他冷水,“话说太满了,呵呵,很有可能闯关不成功。”
还在蹦蹦跳跳热身中的谢径庭,无语地瞪她一眼,“怎么说话的?”
闻京墨插口道,“她说错了吗?”
“啧,京哥,你不能帮亲不帮理啊。” 明明是颜洛不会说话,哪有赛前泼人冷水的?
“文学没学好,就回去好好学,我这是帮理不帮亲。”
不甘受冷待的余幼笙站了出来,刚扯住闻京墨的手臂,就被后者甩开了,在他未来得及开口之前,好声好气地说道,“好啦,京墨,一人少一句吧,别一会吵起来了。”
闻京墨,谢径庭,“......” 他们不是在平常聊天说话吗,什么时候吵起来了?她是对“吵”这个词有什么误会不成?
立马没了心情“嘴斗”,谢径庭转头和江涛涛,陆川去换上外套,三人进了闯关区域。
待着无无聊聊,闻京墨好心情地跟颜洛说,“要不要打赌,赌他们几分钟能出来?”
颜洛想了想,“赌什么。”
“我们是学生,不能赌金子,要不灵肉饭堂一顿饭?随便点的那种。”
颜洛斜他一眼,“一顿饭也算是赌啊?” 这么小气的赌约没有兴趣。
闻京墨再接再励,“那你说赌什么?”
“要不就赌......”
余幼笙强硬地插了进来,站在了两人的中间,打断了颜洛的话,无奈地说,“京墨,不能赌,你这样会学坏的,要是,要是冷阿姨知道了,必定会打你的。”
赌博害了多少人,每个人都是从小被教育过的,身败名裂,枉死街头,比比皆是。
别以为什么大赌才会伤身,小赌却能怡情,只要开始赌了,心态就不可能收住,一点一点往大的赌,最后万劫不复。
闻京墨愣了下,第一时间想到她又要告状?只是一句玩闹话而已,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吗?
冷冽地说,“你要是不说,她就不会知道,幼笙,你不是几岁孩子了,天天告状的事,你觉得你现在这个年纪还适合做这些事吗?”
余幼笙很大度,仿佛是一个知心姐姐一样的口吻,“京墨,你要是行差踏错了,冷阿姨会怪我没有看好你的。”
颜洛默默地往后站了一步,抿了抿唇,想找个“安身立命”之地看看热闹。
“余幼笙,什么叫你没有看好我,我需要你看什么,你从小到大的烂摊子都是我来给你擦屁股的,你哪来的脸说你能看好我?要真有那个行差踏错的人,必定是你。”
“京墨,你别生气呀,我也是为你好,赌博真的不行,你玩点别的我也不想管你。”
“你别再用这样的口吻跟我说话,你以为你跟我妈做好姐妹,你就是我姨了。”
颜洛瞪大了眼睛,哇,这是什么样的关系,男女主玩得挺花啊,这角色扮演,啧啧啧......
余幼笙被气到头顶冒烟,他什么脑回路,谁要当他姨,自己风华正茂,正是大好青春年华之时,只能当女朋友,“京墨,你别耍小孩子脾气,总之赌博就是不行。”
连小孩子脾气都出来了,这姨味式的说话把闻京墨恶心到不行,“我真的受不了姨味这么重的说话方式,你可以闭嘴了。”
余幼笙一跺地,小女孩的娇俏表演得淋漓尽致,“我为什么要闭嘴,我就不闭嘴,你能拿我怎么办?”
闻京墨气笑了,最气的是,真的不能拿她怎么样,心梗将要发作前,余光扫向那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颜洛,气不打一处地把脸凑过去,“看够了吗,还不帮我?”
和小九讨论着余茶花和闻京墨的这场“打情骂俏”的颜洛,正在对男主“啧啧啧,恨铁不成钢的哀叹中”,怎么能让余茶花的“柔技”战胜了他的“钢铁”呢。
烂泥扶不上墙嘛。
“唉,要不是余茶花打断了,咱们还能从闻小子手中赢200斤灵果。” 赌一顿饭有什么好玩的,要赌就赌200斤的灵果。
颜洛道,“什么200斤灵果,我本来打算赢了后,那一盒定神香的钱我就不还给她了,45金呢,舍不得还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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