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风卷着落叶掠过四合院的灰瓦,王建国揣着兜里的几块零钱,蹲在轧钢厂后巷的废料堆旁,眼睛像鹰隼般扫视着满地的钢铁碎屑。系统空间绑定已有半月,他还没真正试过它的承载能力——今天,他要弄点“硬货”回去。
“小子,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个穿着油腻工装的老师傅扛着根锈钢管走过,瞥了他一眼,“赶紧回家去,别在这儿扎伤了。”
王建国抬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李师傅,我帮我爸捡点废铁,家里炉子缺根炉条。”他认得这师傅,是厂里的老锻工,脾气直爽,对谁都带着点善意的唠叨。
李师傅“哦”了一声,不再多问,只是走过去时顺手把那根锈钢管往他跟前推了推:“这根够粗,回去敲敲锈还能用。”
“谢谢李师傅!”王建国麻利地接过钢管,掂量了掂量,足有七八斤重。他假装往带来的布包里塞,手指却在钢管上轻轻一触——那根沉甸甸的钢管瞬间从手里消失,稳稳落在了系统空间的角落。
心脏忍不住跳快了两拍。这空间比他想象的更隐蔽,刚才李师傅近在咫尺,竟丝毫没察觉异样。
他压下心头的雀跃,继续在废料堆里翻找。眼睛扫过一堆扭曲的弹簧钢,那是机床换下的旧配件,钢质极好,能用来做不少东西;又瞥见角落里半块磨损的齿轮,齿纹清晰,或许能拆下来做个小型传动装置……
空间里的“存货”渐渐多了起来:几根不同规格的钢筋、半卷细铁丝、几块厚薄不一的钢板,甚至还有一小盒不知是谁掉落的螺丝螺母。这些在别人眼里是废料的东西,在他看来却是宝贝——有了火种源的能量加持,这些钢铁能被改造成远超这个时代的精密零件。
正翻得起劲,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伴随着许大茂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不是咱们院的小建国吗?怎么在这儿捡破烂来了?你爸没给你零花钱啊?”
王建国回头,看见许大茂搂着娄晓娥,正一脸嘲讽地看着他。娄晓娥穿着件时髦的碎花衬衫,手里拎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斤苹果,看他的眼神里也带着点嫌弃。
“许叔叔,我捡点废铁回家用,不碍您事吧?”王建国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平淡。
“不碍不碍。”许大茂往前走了两步,故意用脚尖踢了踢他脚边的一块钢板,“就是觉得稀奇,王家小子什么时候沦落到捡破烂了?要不要叔给你点钱?”他说着就要往兜里掏钱,那副施舍的模样看得人牙酸。
娄晓娥拉了拉他的胳膊:“大茂,别跟孩子开玩笑了,我们还得去看电影呢。”
“急什么。”许大茂甩开她的手,眼睛落在王建国那只空荡荡的布包上,“你这包是空的啊?刚才我瞅着你往里面塞东西了,藏哪儿了?”他疑心重,总觉得这院里的孩子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王建国,最近总透着股说不出的机灵,让他看着就不顺眼。
王建国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刚才李师傅说这堆铁太锈,用不了,我就又扔回去了。”他往废料堆里指了指,“许叔叔要是不信,自己找呗。”
许大茂还真弯腰翻了两下,可废料堆里乱七八糟,哪还分得清刚才有什么。他悻悻地直起身,瞪了王建国一眼:“小兔崽子,别跟我耍花样。”
“我哪敢啊,许叔叔。”王建国低下头,装作害怕的样子,心里却冷笑。就许大茂这点道行,还想跟他斗?
“走了走了。”娄晓娥不耐烦地拽着许大茂离开,路过王建国身边时,还故意把网兜往身后藏了藏,像是怕他抢似的。
王建国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意。许大茂这德性,早晚得栽跟头。他低头看了看脚下,刚才许大茂踢过的那块钢板边角锋利,他顺手捡起来收进空间——这玩意儿磨一磨,能当把不错的小刀。
夕阳西沉时,王建国背着空布包往家走,系统空间里却已经装了近百斤的“硬货”。路过菜市场,他用兜里的零钱买了两斤最便宜的萝卜和一把青菜,又在肉摊前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舍得买肉。
家里的日子过得紧巴,爸在厂里当钳工,工资不高,妈身体不好常年吃药,能省一点是一点。不过没关系,等他把这些钢铁改造成能用的东西,换点钱,就能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些了。
走到四合院门口,正碰上阎埠贵背着个布袋子往院里走,袋子里装着些零碎的废品,是他刚从外面“捡”回来的。看见王建国,他眼睛一亮:“建国,捡着啥好东西了?”
“三大爷,就捡了点废铁。”王建国扬了扬空布包,“李师傅说不能用,又扔回去了。”
阎埠贵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半天,没看出啥端倪,才嘟囔着往里走:“现在的废铁也不好捡喽,一斤才给三分钱……”
王建国没接话,径直往家走。他知道阎埠贵的德性,眼里只有钱,跟他多说一句都怕被算计。
回到家,爸妈还没回来。他把萝卜青菜放进厨房,反锁了房门,意念一动,那些藏在空间里的钢铁瞬间出现在地上,堆了小半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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