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虎肆虐的午后,王建国正在秘密基地调试新研发的微型传感器,忽然接到何雨水的电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疲惫:“建国,你今晚能早点回来吗?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王建国心头一紧。何雨水刚开学半个月,正是适应期,按说不该有什么麻烦。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烦。”何雨水的声音低了下去,“等你回来再说吧。”
王建国没再多问,交代助手盯着设备运行数据,自己则提前离开了基地。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路过红星四合院时,他下意识地往院里瞥了一眼,正看见秦淮茹端着个空盆,堵在傻柱门口哭哭啼啼。
“柱子,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娘俩吧,棒梗今天说想吃肉,家里连点油星子都没有了……”秦淮茹用袖子抹着眼睛,声音哽咽,“我知道你难,可我是真没办法了啊……”
傻柱站在门内,一脸烦躁,手里攥着个窝窝头,咬也不是扔也不是:“嫂子,不是我不给你,我这也是刚从食堂领的,就够我自己吃的……”
“我就借一点,就一点!”秦淮茹往前凑了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傻柱手里的窝窝头,“等下个月发了粮票,我一定还你!”
王建国懒得看这场闹剧,加快脚步回了家属楼。何雨水正坐在桌前发呆,面前摆着本翻开的解剖学图谱,旁边放着个没动几口的饭盒。
“怎么了?”王建国走过去,轻轻敲了敲桌子。
何雨水吓了一跳,抬头看他,眼圈有点红:“今天……我在医院实习,碰到秦淮茹了。”
“她去医院干什么?”
“说是棒梗肚子疼,想让我帮忙找个医生看看,最好能开点好药,还不用花钱。”何雨水叹了口气,“我跟她说医院有规定,看病得挂号交钱,她就开始哭,说我当了医生就忘了本,忘了以前她怎么‘照顾’我的。”
王建国皱起眉。秦淮茹这是又想道德绑架,把何雨水当成第二个傻柱?
“我没理她,让她按规矩来。”何雨水继续说,“结果她就在门诊大厅闹起来了,说我忘恩负义,还说我能上大学全是靠男人……好多人围着看,领导都被惊动了。”
难怪她心情不好。换谁被这么当众污蔑,都不会好受。
“领导怎么说?”
“领导知道我是凭成绩考进来的,也知道秦淮茹的为人——以前她去厂里闹过好几次,不少人都认识她。”何雨水摇摇头,“领导批评了她几句,让保安把她赶走了。可我就是觉得不舒服,好像浑身都沾满了泥似的。”
王建国递给她一杯温水:“别往心里去。她就是见不得你好,想把你拉到跟她一样的泥潭里。你越是在意,她越得意。”
何雨水点点头,喝了口温水,情绪稍微平复了些:“我就是觉得,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小时候在一个院里住着,她总说我是‘赔钱货’,说女孩子读再多书也没用,不如像她一样早早嫁人,靠男人活着。现在我考上大学当了医生,她却还在为了一口吃的跟人撒泼耍赖……”
“路是自己选的。”王建国坐在她身边,“她当初一门心思算计傻柱的口粮,算计院里的救济粮,从来没想过靠自己努力改变生活。而你,一直都在为了目标拼命,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他想起刚重生时,何雨水还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每天放学就帮着家里干活,晚上还在煤油灯下偷偷看书。那时候秦淮茹就总嘲笑她“瞎折腾”,说“女孩子家认几个字就行了,还想上天不成”。
如今,何雨水真的“上天”了——成了首都医学院的高材生,未来的白衣天使;而秦淮茹,却还在泥潭里挣扎,靠着算计和撒泼过日子。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云泥之别吧。
“对了,”何雨水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掏出个小本子,“今天杨厂长的爱人去医院复查,聊起你的时候,说厂里最近要搞技术革新,想让你牵头负责一个项目,还说要给你升职加薪。”
王建国挑眉。杨厂长这是又想给机会了。他这几年一直保持低调,只在关键时刻出手解决几个技术难题,就是为了不引人注目。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他的能力摆在那里,想藏也藏不住。
“我考虑考虑。”王建国没立刻答应。现在敌特分子还没彻底清除,聋老太还在暗中活动,这时候太出风头,容易成为攻击目标。
“嗯,你自己拿主意。”何雨水理解他的顾虑,“不过杨厂长爱人说,这个项目对厂里很重要,搞好了能给国家省不少钱呢。”
王建国笑了笑:“放心,该出手的时候,我不会含糊。”
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伴随着秦淮茹那标志性的大嗓门:“雨水,在家吗?我是你秦嫂子啊,我来给你赔个不是……”
何雨水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王建国起身走到门口,没开门,隔着门板问:“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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