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成了初步嫌疑人,司徒亮分工明确:
苏瑾:走访小姚、李策划,核实她们的行踪(凌晨三点左右在哪)、工具(小姚有手工剪刀、李策划有花艺工具)、经济状况(是否有急用钱的情况);
老王:进一步检测地面花粉(是否与进口永生满天星一致)、金属碎屑(成分是否与嫌疑人工具一致)、鞋印(38 码格子状纹路,是否与嫌疑人鞋子匹配);
林娜:查花店的订单记录(赵磊婚礼花束的特征、钥匙借用记录)、小姚的手工订单(近期是否有异常订单)、李策划的婚庆订单(是否有其他婚礼急需永生花束);
自己:勘查花坛旁的小路(是否有小推车轨迹、花粉痕迹)、便利店的监控(是否拍到嫌疑人)、赵磊婚礼的其他准备(是否有备用花束方案,避免耽误婚礼)。
苏瑾先找到小姚,她住在社区附近的出租屋,开门时穿着粉色外套,袖口沾着点淡黄色的花粉,手里拿着一把手工剪刀:“我昨晚八点半离开后就回家给母亲过生日了,凌晨没去过花店!这花粉是昨天整理永生花时蹭的,剪刀是我常用的手工工具,从来没撬过保鲜柜!” 小姚的鞋子是 38 码,格子状纹路,和现场鞋印一致;她的手工订单上,最近有一笔定制丝绒花盒的订单,客户要求和赵磊婚礼的花盒款式一致,但小姚说 “是客户自己提供的设计图,我只是制作”;她的手机里,有一笔八千元的转账记录,是昨晚十点收到的,转账人备注是 “手工费”,但小姚说 “是之前做手工花盒的尾款,不是别的钱”;她的母亲确实过生日,有家人的朋友圈为证,但凌晨三点左右,她的手机定位显示在花店附近,小姚说 “是手机坏了,定位不准”。
然后是李策划,她正在婚庆公司整理婚礼流程表,身边放着一把扁平的螺丝刀,螺丝刀上有明显的划痕,宽度约 0.3 厘米,和窗台上的划痕一致:“我昨晚九点二十分来花店,是想再确认一下花束的细节,没进后间!这螺丝刀是我用来拆快递的,不是用来撬保鲜柜的!” 李策划的小轿车轮胎纹路,和花坛旁小推车的轨迹有相似之处;她的婚庆订单里,除了赵磊的婚礼,还有另一场婚礼今天也需要永生花束,但客户临时要求更换花材,李策划说 “我已经联系了其他花店,不会偷陈姐的花束”;她的银行流水显示,最近有一笔一万元的欠款,催款人天天打电话,李策划说 “我会用工资还,不会偷花束卖钱”。
林娜这时查到了关键信息:“亮哥,小姚昨晚十点收到的八千元,其实是李策划转的!李策划用朋友的账号给小姚转账,备注是‘手工费’,实际是买永生花束的定金!而且李策划的小轿车,凌晨三点的 GPS 定位显示在花店后窗的花坛旁,停留了三十分钟,和穿粉色外套的女人推着小推车出来的时间一致!”
司徒亮立刻让林娜查李策划的销赃渠道:“李策划经常和外地的花艺工作室联系,尤其是南方的一个永生花工作室,最近她们的聊天记录里,李策划说‘有一束高端定制永生花束,进口花材,能卖一万二’,对方说‘先看货,没问题就付款’!”
老王这时完成初步检测:“地面的花粉确实是进口永生满天星的,和小姚袖口的花粉成分一致;窗台上的金属碎屑,是碳钢材质,和李策划的螺丝刀成分一致;花坛旁的小推车轨迹,和小姚出租屋楼下的小推车轮胎纹路一致 —— 那辆小推车是花店的送花推车,昨晚被小姚从后间推走了,没还回去!”
线索渐渐指向小姚和李策划合伙作案,但小姚有母亲过生日的不在场证明,李策划有催款的动机却不承认。花店的阳光越来越强,花粉印记在阳光下慢慢变深,陈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司徒亮看着窗台上的划痕、地面的花粉、小推车轨迹,心里的疑问越来越清晰:小姚的鞋印、花粉,李策划的螺丝刀、小轿车,这两人肯定是同伙,但她们是怎么配合的?小姚母亲过生日的不在场证明是不是伪造的?凌晨三点她的手机定位在花店附近,这绝对不是巧合,大概率是她借口给母亲庆生,提前离开后又折返花店作案。
苏瑾再次询问小姚:“你说昨晚八点半就回家给母亲过生日,那凌晨三点你的手机定位为什么在花店附近?你的朋友都说,你母亲的生日宴九点就结束了,你之后去哪了?”
小姚的脸色白了:“我…… 我就是出去散散步,没去花店!定位不准,真的是手机坏了!”
老王这时在小姚的手工包里,找到了一片绣着 “赵 & 孙” 缩写的丝绒碎片,和花店后间的丝绒内衬碎片完全吻合:“这说明你不仅进了后间,还接触过花盒,你怎么解释?”
小姚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林娜这时调取了小姚和李策划的微信聊天记录,恢复了被删除的内容:“凌晨三点在后窗见,我用螺丝刀撬锁,你用小推车运花束,事后给你八千块”“放心,我已经找好买家了,不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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