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步走到戒贤面前,动作随意地将那半颗金珠抛了过去。
“锦毛鼠白玉堂的祖母,曾是这相国寺山下的一名普通织女。手艺精巧,心地善良。”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紧紧锁住戒贤剧烈波动的眼神。
“衍悔大师,年少时也曾意气风发,却也……犯下过一桩难以启齿的错事。他与那位织女,有过一段……孽缘。”
戒贤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接那半颗金珠。当那颗带着冰冷触感的珠子落入他掌心的刹那,戒贤魁梧的身躯猛地一颤!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烫到。
他那古铜色的脸庞瞬间失去血色,变得一片惨白。
额角暴起的青筋剧烈地跳动着,握住金珠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住逸长生,眼中充满了血丝,那目光中有震惊、有愤怒、有被揭穿秘密的羞耻,更有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
逸长生仿佛没看到戒贤那噬人的目光,继续用他那平淡却字字诛心的语调说着。
“衍悔大师本欲以余生忏悔,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可惜,这世上总有人,不愿放过他。这桩旧事,不知如何被戒空得知。”
他踱步到药炉院角落那个被公孙策发现、极其隐蔽的暗格前(这个暗格的位置和禅房里的类似)。
他如同在自己家一般,随意地在暗格某处轻轻一按,“咔哒”一声轻响,暗格弹开。他从里面抽出一卷纸张已经泛黄、边缘磨损严重的卷轴,轻轻展开一角,上面赫然是一纸褪色的婚书。
虽然字迹模糊,但那熟悉的“衍悔”俗家名字和锦毛鼠祖母的名字,却依稀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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