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议员们见状,顿时炸开了锅,人群像被惊散的羊群一般四散奔逃。
他们歇斯底里地哭喊着高德、高德,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这些人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在狭窄的空间里横冲直撞。有的慌不择路向前冲去,却一头跌倒在走道上;有的向后退缩,却被身后涌来的人群推搡得连连后退;有的向左或向右逃窜,却因为过度拥挤而相互践踏;还有体型肥胖的参议员,由于吨位过大,被卡在了狭窄的通道口,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更有甚者在慌乱中跑上台阶时被绊倒,整个人狼狈地扑倒在地;讲台上原本镇定自若的一位参议员此刻也顾不得形象,直接跳上桌子想要逃命,却不料落地时踩到散落的文件再次摔倒;而一位装死的参议员见状,身手敏捷地从地上爬起,正准备趁乱溜走,却被突然冲出的同伴撞了个正着;只有那位骑在别人身上疯狂输出的参议员,似乎已经杀红了眼,完全不顾周围的混乱,不知是中了什么邪般继续着他的暴行。
蓝杉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依然有条不紊地执行着自己的计划。
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依次对惊慌失措的参议员们发动攻击。
乌鸦精准地啄向敌人的眼睛,被击中的参议员顿时惨叫着捂住双眼,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灵狼的利爪划过敌人的皮肤,被攻击的地方瞬间变成了诡异的蓝色,仿佛血液都被冻结;毒藤则缠绕上敌人的四肢,释放出致命的毒素,被缠住的参议员皮肤迅速变绿,口吐白沫。
对于那些侥幸没有立即死亡的敌人,蓝杉人会毫不犹豫地挥舞正义之锤,给予他们致命一击,彻底超度他们的灵魂。
而对于那些试图接近门口逃跑的参议员,蓝杉人更是毫不留情,先下手为强将他们超度,这一举动吓得其他人纷纷向中间空间聚集,不敢再靠近出口。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顺畅,仿佛经过千百次演练一般自然流畅。蓝杉人就像一位指挥若定的将军,看着自己的有条不紊地消灭敌人。仅仅一分钟的时间,原本拥挤的大厅就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中间一小团瑟瑟发抖的参议员。
那群幸存的参议员紧紧地挤在一起,像一群受惊的鹌鹑。他们用各种语言大声哭喊着,不再局限于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等各种语言此起彼伏,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多语种大合唱。他们不仅继续呼唤着高德的名字,还开始向各路神仙祈祷,仿佛这样就能逃脱眼前的厄运。
蓝杉人则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旁,既不上前也不后退,就那样静静地欣赏着敌人陷入绝望的模样。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一个个被乌鸦弄瞎双眼、被灵狼击中变蓝、最后被毒气侵蚀全身变绿的过程。如果有哪个胆大的想要脱离这个绝望的群体独自逃跑,蓝杉人就会毫不犹豫地发动传送术,瞬间出现在对方面前给予致命一击,彻底超度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蓝杉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他凝视着眼前的这伙人,心中满是愤懑与不屑。他深知,这伙人不知亲手剥过多少印第安人的头皮,那一张张带着血腥与残忍的头皮,是他们罪恶的见证。他们更不知下过多少道灭绝人性的命令,让手下的人去无情地剥印第安人的头皮。而他们的后世子孙,也延续了这种残忍的行径,不知又剥过多少印第安人的头皮。甚至,他们还绞尽脑汁地去研究怎样才能完整地剥下印第安人的皮,然后做成一双靴子。蓝杉在心中怒吼:这还是人吗?他们简直就是毫无人性的恶魔!
他还想到那个所谓的奴酋,不知道这个恶贯满盈的人是否已经死去。如果他还活着,蓝杉恨不得亲自将他千刀万剐;就算他已经死了,蓝杉也觉得应该把他从坟墓里挖出来,烧成灰烬,然后扬在这片土地上,让他永世不得安宁。
这伙人不知还在漫长的岁月里想过多少恶毒的主意,他们的脑海中仿佛被黑暗和邪恶填满。他们不知扯过多少次谎,那些谎言就像一张张巨大的网,试图将印第安人困在其中,让他们陷入绝境。他们不知撕毁了多少次协议,每一次撕毁都是对正义和公平的践踏。他们不知制定过多少灭绝印第安人的计划,那些计划细致入微,充满了血腥与残忍。他们也不知执行过多少次残酷的行动,在行动中,无数印第安人的生命如蝼蚁般消逝。
最后,他们还整出了一个所谓的感恩节,还美其名曰是为了表达感恩。可在蓝杉看来,这不过是以示他们的无耻罢了!他们根本就不配称之为人!
现在,这伙人如此简单地魂归自然,蓝杉觉得这还是便宜了他们。毕竟,他们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在这阴冷的大厅里,也有人开始求饶。他们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叫唤着,祈求着蓝杉能够饶他们一命。可是,乌鸦、灵狼、毒藤它们又怎么能听懂人类的语言呢?
只见乌鸦在人群中乱飞,它那尖锐的爪子对着人的眼珠狠狠一抓,那人便立刻瞎了,黑暗瞬间笼罩了他的世界。又见灵狼在大厅里乱跑,它那锋利的牙齿对着人的腿或者其他部位狠狠一口咬下,一股冰冷的剧痛袭来,被咬之处瞬间挂上了冰伤,呈现出诡异的蓝色。还见毒藤在地面上钻来钻去,一会儿从地下探出头来,一会儿又消失不见,让人防不胜防。它一旦咬到人,那人就会被毒液侵蚀,身体逐渐变成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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