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6年6月23日,早上6点过,蓝杉在巴罗角超度一群不做人的罗刹鬼,但那些已经死去的本地人就没有办法还魂了。
清理的过程,还发现一座木屋的屋顶上竟然有一个十字交叉的标志,这让蓝杉感到十分诧异。他不禁心想:“难道这里也有一个高德礼拜所吗?”
“一边杀人,一边告解?这班野兽,有这么无耻么?”蓝杉不禁愤怒地骂道。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些罗刹人怎么能如此残忍和虚伪,一边对无辜的生命痛下杀手,一边却还假惺惺地在礼拜所里祈祷。
蓝杉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去思考这些罗刹人的道德底线,他迅速处理完巴罗角半岛的罗刹人营地中的物资,并释放出了强大的【火山爆】技能。
刹那间,熊熊烈火腾空而起,将整个营地瞬间吞没。火光冲天,烟雾弥漫,营地中的一切都在火焰中化为灰烬。蓝杉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怜悯,他觉得这些罗刹人根本就不配得到任何同情。
蓝杉也没有忘记那十三具本地因纽皮特人的尸体。他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分开,然后同样用火烧成了灰烬,将骨灰掩埋,希望这些可怜的人们在来世能够变得更加聪明一些,不要再去招惹那些白人,毕竟和他们打交道实在是太危险了,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性命。
蓝杉由巴罗角启程,一路上见到几个因纽皮特人兽皮帐篷村落,也不知那些死者是不是这些村的。心情憋闷,即使路过了短暂开花的低矮的苔藓、地衣和矮灌木覆盖的冻土带,欣赏到了美丽的冰楔多边形(Ice Wedge Polygons),惊起了在沿海湿地候鸟栖息地中繁殖的雁类和海鸥,还看到了一大群弓头鲸在沿岸洄游,也无法让蓝杉开怀。
再次穿越有飘有大量海冰的、海雾频繁的、能见度低的白令海峡,回到了楚科奇半岛最东端的姑娘们所在的营地。
这一次来回,虽然只过去半小时,清泉明显感觉到回来的蓝杉心情不好,于是问道:“怎么了?刚才出去还是高高兴兴的啊,看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啊?”
“没什么,刚才我去对面探了一下路,找到了一个罗刹人的营地,本来是想留给你们的,因为看到了大量的本地人被射杀在营地外,就没有忍住手,把他们给超度了。这些本地人辛苦的猎杀了皮毛,然后傻傻地送上门,结果连命都送掉了。以前只是听说,这次是实际见到了,实在是不舒服。”,蓝杉解释道。
“是啊,我在查阅罗刹人的官员日志时,竟然频繁地看到‘清洗村庄’、‘焚烧营地’这样触目惊心的记录!”月相轮的声音有些低沉,透露出对这些行为的愤慨,“其中有个叫伊万·克柳切夫斯基的家伙,更是在日志中写道:‘必须用火与剑让这些野蛮人学会服从’,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暴行!”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他们的条例里也明确写着,所有士兵都被授权对‘反抗者’实施无差别打击。这意味着,这些罗刹人根本不把其他民族的生命当回事,肆意地烧杀抢掠。”
月相轮看着蓝杉,安慰道:“你别太伤心了,蓝杉。虽然这些罗刹人如此残忍,但我们也不是好惹的。我们完全可以杀回去,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
一旁的日冕也附和道:“我也看到了一份通报,那是 1799 年的事了。当时,尤皮克人因为拒绝参与海獭捕猎,就遭到了罗刹人的报复。罗刹人不仅焚烧了他们全部的冬季储备粮仓,还杀掉了所有的抵抗者。”
日冕的语气充满了愤怒,“所以,我建议对这些罗刹人一个都不能留!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天理难容,我们绝不能姑息养奸!”
清泉也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迅速翻出了一份文件。这份文件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土着劳动法》几个大字。
她轻轻翻开文件,指着其中的条款说道:“你看,这里明确规定,如果一个部落未能完成规定的毛皮配额,那么他们就必须缴纳‘人质’作为惩罚。如果不这样做,他们将会面临军事打击的威胁。而且,这些罗刹人还为毛皮定了价格,每张海獭皮仅仅只值一磅面粉!这简直就是对当地人的剥削!更可恶的是,如果有人反抗,他们就会切断食物供应,让当地人无法生存下去。”
清泉的声音有些激动,她继续说道:“这种做法就是武力强行征税,然后再进行经济剥削,这无异于把当地人逼上绝路啊!相比之下,我们在黄石高原上的生活还算过得去。这些罗刹人多留一刻,我都觉得是一种罪过。”
她又取出来一份文件,“不仅如此,这里写了,要将东正高务教强制推广为文明工具,拒绝皈依的原住民就归为野蛮人,是镇压的对象。并举例如何处理,比如在1796年,在科迪亚克岛,没有参加宗教仪式原住民,全被处以鞭打,还提出领头进行现场处决。这些罗刹人,比恶魔还要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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