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银狐皮大衣,那灰白基底宛如新雪初霁般纯净无瑕,毛尖流转的银辉似月光倾泻流淌,在光线下泛着细碎的星芒。25岁的冷艳气质与皮草流动的绸缎光泽交融无间,仿佛寒夜中绽放的霜花,既清冽又柔润;颈间缀着的银链星星点点,随步伐轻晃,行走时衣摆翻涌如极地雪浪,层层叠叠地荡开冷冽又华贵的涟漪。
“鹂声,蓝杉穿着你这件大衣,真是太有型了!”
月相轮笑盈盈地对着鹂声边说边走来,脸庞映着柔和的光晕,眉眼弯弯似将夜色的清辉都敛入其中。
她转头看向蓝杉,又笑嘻嘻地补上一句,“蓝杉,我这一身怎么样?”
这位风韵成熟的姑娘,脸上瘢痕已完全消失,浓密的睫毛衬得大眼睛愈发灵动,眼尾微微上扬时,尽显其媚态。她刚才这句不知是真心夸鹂声,还是纯粹夸蓝杉,亦或暗自期待蓝杉能赞美她今日的与众不同——毕竟那件大衣的剪裁与她的气质,确实相得益彰。
是呀,这件鹂声以灰褐色貉子皮打造的印第安风格男式大衣,融合了北美原住民的实用美学与俄式毛皮工艺。其毛被厚实如毡,短促针毛紧密贴合身体,仿佛天生铠甲般抵御西伯利亚寒风;灰褐色皮面经天然植物鞣制,泛着哑光质感,边缘以银线绣出几何纹样,呼应印第安部落的图腾信仰。立领处缀以海狸毛流苏,随动作轻颤似小兽蓬松的尾尖;腰间束带镶嵌铜制狼牙扣,冷硬的金属光泽里藏着狩猎民族的野性。处处透着精巧,当真很有型。
蓝杉决定一个个来,先评鹂声衣服。“是呀,我也觉得非常不错,鹂声,谢谢你。”他看着鹂道谢了一声。
这一看,不得了——鹂声今日的鼻尖小巧如晨露微光,嘴唇润红似樱桃娇艳,眉如远黛,狭长眼眸含水带波,一头长发盘于头顶,露出光洁饱满的额角;一袭红色皮衣下嫩白肌肤若隐若现,像被冬日炉火烘暖的蜜糖,在暗色衣料衬托下愈发莹润。老色批盯着那抹白,想着那藏着的一线,心思顿时活络起来,喉结微微滚动,眼神也黏稠了几分。
接着他对月相轮说:“嗯,衣美人更美。”老色批的视线黏在对方身上,某种沉睡的欲望开始蠕动,像冬眠的蛇感知到了春日的暖意。
正打算拉着两位开谈生意,桦眸拿着她刚做好的衣服过来:“来来,蓝杉试试我做的!”
这可不能辜负,否则水端不平了。
蓝杉接过换上一试,只觉浑身舒展——立领高束至下颌,领口与袖口以豪猪鬃线绣制几何纹样,针脚细密得像雪地里蚂蚁排出的队列;肩部缀染红松脂的熊牙骨片,泛着温润的琥珀光泽;腰部以鞣制海狸皮束带收紧,贴合腰线的弧度仿佛量身定制;下摆垂落三片狼尾毛编织的流苏,走动时轻轻扫过脚踝,带着野兽皮毛特有的蓬松触感。硬挺皮板经烟熏防水处理,泛着哑光的深棕;肩线处嵌入海象牙削护甲片,既可抵御北美密林荆棘,又暗合印第安人战士“以皮为甲”的古老传统。
这衣服蓝杉很喜欢,只是小蓝杉正在闹事,支起一个大包,正举着指向姑娘:“桦眸,你这尺寸估算得真准,不大不小很是合身啊!”
桦眸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居然羞红了,往日那个女流氓的泼辣劲儿竟消失无踪,连耳尖都红得像要滴血。
只见她面容精致如画,眼眸清澈明亮似山涧清泉,肌肤胜雪白皙如无瑕美玉,泛起淡淡红晕,像初春枝头新绽的樱花;身材修长轻盈,腰肢纤细似弱柳扶风,一袭白色丝绸长裙穿在身上,裙身材质轻盈如羽,仿若天上云彩编织而成,整个人气质出尘若仙,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
“怎么知道的?手摸出来的尺寸呀。”红舞瞟了一眼那战具的外形,女流氓的本性瞬间回归。
摸啊,这个有数了,得给她们机会。
“仙女们,我们去渡个喷水劫!”老色批一把将桦眸抱起,顺手揽过鹂声,传送进卧室安置妥当后,又拽着月相轮拽进屋。随即战争打响,极其惨烈,以至于有些人准备的褥垫用掉了三十条。
......
十个时辰后,也就是第二天的早上。
某人不用扶腰,一路享受福利,还顺带帮自家娃测试食堂的“实战性能”,慢慢从一堆手脚中挣扎出来,期间引起几位战友不满,嘟囔着重新寻找新位置——那动静,像极了打完一场硬仗的士兵,浑身散架却又心满意足。
清洗完毕,走出房门,就见二十套男装整齐排在蓝杉面前。这些姑娘全都化身裁缝大师了啊,居然在轮流做游戏期间,都给蓝杉准备了一套新衣服,根本不让鹂声与桦眸独美。以前就一个鹰歌小见习裁缝,做个四角短裤都够呛,这回经过变态属性的加成,一个个都成了大师,连针脚都细密得像蜘蛛网。
蓝杉这回难办了,除了鹂声与桦眸昨天试穿过能认出来,其他都没名字,不知谁做的。而且,好像今天穿谁给的都不合适——毕竟每件都饱含心意,那就全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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