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6年6月25日下午五时,育空河口处,夕阳的余晖洒在宽阔的水面上,照耀在河面破碎的浮冰,随着微风轻轻荡漾,波光跳跃,仿佛无数细碎的金箔在跳跃闪烁。
景美,但人更美。
蓝杉站在帐篷外,深吸一口气,不禁感叹道:“这才是穿越者的福利啊。”
这对早已熟透的双胞胎大美女,虽然生就一模一样的脸庞,但此刻的表情却截然不同。姐姐爽朗大气,恰似晴空皓月,眉宇间自带三分豪情;妹妹则端庄清纯,宛若空谷幽兰,周身自有一股淡雅清香。
她们的气质如同天地两极,一个热烈如火,一个清冷似水,却又奇妙地和谐共存。而且经过升级改造,她们脸上原本的克劳人纹饰已经全然不见,这一来,那原本就精致绝伦的面容更显得纯净无瑕,愈发地让人……嗯,想犯罪。
此时,她们身上仅穿着一红一白两袭丝绸长裙,姐姐一袭红裙,艳如烈火;妹妹一身白衣,素若初雪,一坐一卧于帐篷之内。
红裙热烈似火,仿佛要将暮色点燃;白衣清冷如雪,又似要将夜色凝结。
河口那咸涩的海风掠过黑脚人帐篷的兽皮门帘,将两缕丝绸的流光轻轻揉碎在渐浓的暮色中。
她们的曲线玲珑毕现,随着每一次呼吸,高耸起伏,宛如静水深流下的暗涌。一见到蓝杉,克雪那端庄清纯的脸上顿时升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姐姐克风原本倚坐在铺满鹿皮的矮榻上,赤足轻轻勾着猩红色裙裾,腕间的银镯与腰间的骨铃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发出细碎清响。她仰头饮下怀中的威士忌,喉间滚动,酒液入喉,激起一阵低笑,那笑声如松针坠地般清越,竟惊起了帐外栖息的雪鸮。
而妹妹克雪则蜷在铺着厚厚野生皮地毯的矮几旁,月白色长裙如融化的雪水般漫过地面,指尖正细致地雕琢着一支鲑鱼骨发簪,睫毛在火塘跃动的光晕里投下蝶翼般的阴影。
帐篷内浮动着松脂与桦树皮燃烧的淡淡气息,姐姐腰间的魔法皮腰带与妹妹颈间的暗金变态项链在昏暗中泛着微芒。她们的发辫垂落如两道瀑布——姐姐的黑色长发中编入几根渡鸦羽毛,妹妹的墨色发丝则缠绕着几枝极地柳枝,与克劳人传统的云杉针叶头饰相映成趣。
看到蓝杉的到来,克风霍然起身,红裙旋出半朵野玫瑰的姿态,扬手将酒杯向旁一掷,如同一头察觉猎物靠近的母狼般猛地窜了出来,那身形波动如海涛翻涌;克雪却只是掩唇轻笑,眼波如媚,任由几缕发丝拂过那原本月白、此刻却悄然泛起红晕的鹅颈。
暮色将姐妹二人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红白丝绸在海风中猎猎翻飞如帆,隐约间,更添几分撩人心魄的景致。
这架势一摆出来,老色批蓝杉这才明白,这位大姐姐急吼吼地把他喊来,这是等他来“救火”啊。这还等什么?
刚才在阿瓦查海湾边上被浆果·月影撩拨得心里头不平衡,现在彻底不平衡了,是得找个地方好好“磨平”一下。
两姐妹三番五次地接受了正义之X的处罚,克雪“泉涌”三轮,克风第四次战败,接收到了蓝杉做生意时掏出的那几亿“诚意”。
放下这两位尚在回气中的大美女,这一刻蓝杉终于觉得掌握了与众美女相处的真谛——不能带太多出门,不然她们恢复得太快,那活动就成了负担,一个接一个地来,一晚上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连生产队的驴都要比小蓝杉轻松些。难怪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皇帝老儿大多不长命,不收着点,真是不消多久就能掏空啊。
以后就带三到五位就行,才能像现在这般,可以轻松一轮就把两位经过“变态属性加成”的大美女给“摆平”了,很是有些成就感的说。
圣人之姿中的老色批,又在思考一个问题:播种这么久了,怎么不见成效呢?这两位上次明显没有带球跑路,要不也至于摆出这个阵仗,一见面就与蓝杉胡天胡地,这中间可是隔了十来天的说。
蓝杉随随便便想了一下,很快便放下了这个念头,反正自己现在生理年龄还是个娃,实在没必要纠结这事。
一停下来,他明显感觉到了又饿了,嗯,早上在庙街吃的几口,在刚才那长时间的“运动”中已经消耗殆尽。
虽然蓝杉的厨艺一般,但架不住厨娘多啊,早就让她们准备了半成品,只要有手,再加工一下就行。
蓝杉从背包中取出各种食材与调料,就地开整,香气不一会儿就弥漫开来。
这动静,让首先回过气的克雪,换上了一身利落的衣服,过来帮着蓝杉一起折腾,还不时点评这些新鲜的食材与成品,不久饭菜就绪。
蓝杉转头一看,克风已经开始就着煎鳕鱼喝上了。
她还不时点评道:“嗯,鳕鱼这金黄脆壳有形,肉质细腻如凝脂,入口轻盈不腻。”又吃了一口煎大马哈鱼,喝了一口酒,“哈,大马哈鱼,油脂丰沛,焦香与脂香交织,看这鱼肉纤维间渗出琥珀色油脂,好!这油腻感,下酒正好,余味绵长啊。克雪,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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