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蓝杉前世还亲眼见过艾没力开的白皮高官,在公开场合厚颜无耻地说:“我们撒谎,我们欺骗,我们偷窃。我们还有专门的培训课程来教这些。” 那人居然还把撒谎、欺骗、偷窃,说成是艾没力开 “不断探索进取的荣耀”—— 白皮的价值观,从来都是以无耻立身,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几百年都是这样。
蓝杉想到这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沉声道:“所以啊,这些白皮就是虚伪到了骨子里。对付这种虚伪的东西,我才不打算装什么文明人,也懒得跟他们讲‘文明’那套虚的,就是要明摆着让他们知道:我不想看到他们,只要看到,就杀光!”
冯青眼睛一亮,立马附和:“对!看到就杀光,一个都别留!这些白皮满嘴跑火车,就说那‘糠稀大弟’,不也被他们骗得团团转吗?”
蓝杉一听这话,顿时乐了:“哦?这事儿我下午也看到了,本来还想跟你们当笑话讲,结果被熊影这事儿岔开了话题。”
冯青看向蓝杉,眼里满是 “那我来讲” 的期待:“杉哥儿,要不还是你来讲?”
蓝杉摆摆手,把话头推回去:“你先提的,还是你说,我听着。”
冯青于是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那白皮高德教的人,从野猪皮子孙手上骗到管钦天监的事就不说了,单说当年跟罗刹鬼打完仗,1689 年谈《尼布楚条约》的时候,那‘糠稀大弟’可是被坑得实打实的惨!”
她放下茶杯,语气里满是嘲讽:“先是他信任有加的比利时传教士南怀仁(Ferdinand Verbist),暗地里跟罗刹鬼通信,还出馊主意让罗刹鬼用拉丁语当谈判语言 —— 就因为咱们这边没几个人懂拉丁语,这样就能靠语言优势削弱清的谈判地位!之后他还故意给‘糠稀大弟’推荐了两个传教士当翻译,搞得‘糠稀大弟’这边不得不死死依赖这俩人,简直坏到根子里了!”
蓝杉接过话头,语气更不屑:“南怀仁本来就不是好东西!当年拿明代修的历法改改,换个‘西法’的名头,就糊弄野猪皮的子孙;‘糠稀大弟’这个蠢货,被他卖了还帮着数钱,南怀仁死了之后,他居然还说南怀仁‘勤敏可靠’,这不是笑话吗?脸都被打肿了!”
冯青撇撇嘴,接着说:“可不是笑话嘛!‘糠稀大弟’不光被南怀仁骗,还被他信任的两个翻译卖了个底朝天!就是那个葡萄牙传教士徐日升(Thomas Pereira)和法国传教士张诚(Jean-Fran?ois Gerbillon),俩人收了罗刹鬼不少贵重礼品,在谈判的时候偷偷给罗刹鬼递消息,连‘糠稀大弟’的谈判底线都给泄露出去了!结果呢?野猪皮的子孙明明打赢了仗,却签了个割地的条约,把他们自己号称的‘最早祖先之地’,平白让给了白皮!”
鹰歌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悠悠补了一句:“最气人的是,这俩传教士最后还善终了,直到死,野猪皮的子孙都觉得他们‘忠贞可靠’,把他们当恩人待呢。”
清泉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后怕:“要不是前些日子收了罗刹人的官方文件,又对照着看了野猪皮子孙及其帮凶的档案,再核对了澳岛高德教留存的档案和书信,真不敢相信这些白皮高德教的人能坏到这个地步 —— 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肚子里全是坏水!”
白兰枝放下筷子,冷着脸说:“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白兰枝这话音刚落,蓝杉脸上的笑意突然就淡了,连说话的兴致都没了,只是闷头扒着碗里的饭。
谁也没注意到,他脑子里正闪着前世的画面:那会儿他见过一伙叛徒,占着关键位置,开口闭口就是 “人才缺口太大”,还说要 “大力引进高端本科学历人才”,甚至琢磨 “如何更好地为外国人才服务”。
想想就恶心!那些人跪在地上就直不起腰来,生怕他家主子说他们 “不能与国际接轨”,连祖宗的骨气都丢光了。
唉!蓝杉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手里的饭突然就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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