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仲讲!信唔信我真系唔落嚟!”乐瑶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蹭,发丝搔得他更痒,闷笑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信信信!女侠饶命!”家驹一边笑着讨饶,一边却突然毫无预兆地背着她,在并不算宽敞的房间里快走转了小半圈,还模仿着骑马颠簸的动作上下晃了晃。
“啊呀!”乐瑶惊叫一声,赶紧抱紧他,随即又因为他孩子气的举动笑出声,“你做咩啊!癫嘅!”
“背住只‘超级重’嘅化骨龙做运动啊,锻炼腰力嘛。”家驹理直气壮,脚步不停,从床边“颠”到书桌旁,又“颠”回来,昏黄的灯光将两人合二为一、摇晃嬉闹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放大、拉长,显得格外生动。
乐瑶被他颠得笑声不断,心里那点被说“重”的不忿早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满心的欢愉。她松开一点手臂,改为轻轻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侧着脸看他近在咫尺的、带着汗意和灿烂笑意的侧脸线条。
“喂,家驹。”
“嗯?”
“其实你系咪好中意我咁黐身??”她问得直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家驹脚步顿了一下,微微侧过头,就能对上她近在毫厘的目光。他脸上还挂着未消的笑意,耳根却悄悄红了。他故意板起脸,哼了一声:“边个中意?重到死,又吵耳。”
“口是心非!”乐瑶才不信,笑嘻嘻地凑过去,飞快地在他染上红晕的耳尖上亲了一下,湿软的触感一触即分。
家驹浑身明显僵了一下,托着她腿弯的手都收紧了些。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把她往上又掂了掂,换来她小声的惊呼,然后恶狠狠地说:“你再搞小动作,我真系扑你落床?!”
“你敢!”乐瑶有恃无恐,手指调皮地卷着他后颈的短发。
两人就这样一个背着,一个赖着,在小小的出租屋里笑闹了好一阵。家驹终究没舍得真把她“扑落床”,最后还是小心地、慢慢走到床边,微微弯下腰。“到站啦,重死人的乘客,落车。”
乐瑶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脚,从他背上滑下来,站在床边,脸上因为玩闹而泛着健康的红晕,眼睛弯得像月牙。家驹转过身,额角有细小的汗珠,看着她的笑脸,自己也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伸手习惯性地揉了揉她有些乱的长发。
“傻嘅。”他低声说,语气里的宠溺浓得化不开。
“你先傻!”乐瑶回嘴,却顺势抓住了他揉自己头发的手,十指紧扣。房间里充满了刚刚嬉闹留下的欢快余温,以及年轻人之间毫无保留的亲密与喜悦。灯光温柔,影子依偎,这个夜晚因为这样孩子气的玩闹而变得更加鲜活、真实,充满了属于他们的、简单又炙热的快乐。
乐瑶站在略显凌乱的床铺上,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家驹则站在床边地上,两人此刻处于一个微妙的高度差——乐瑶的视线稍稍高于家驹。暖黄的台灯光从侧面铺洒,将两人相对而立的身影投在墙上,亲密地叠在一起。
乐瑶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家驹,他仰着脸,眼中映着灯光和她清晰的倒影,嘴角还噙着未散尽的、因刚才嬉闹而起的笑意。一种比玩笑更浓烈、更灼热的东西,在两人交织的呼吸和胶着的视线中悄然滋长。房间里似乎因为他们的玩闹而升温,空气变得粘稠,带着宵夜的残余香气和他们身上蒸腾出的、年轻肌肤的热意。
乐瑶的心跳得又快又重,像是要撞破胸腔。她看着家驹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的笑意沉淀下去,逐渐被一种更专注、更幽暗的光芒取代,仿佛能吸附她的灵魂。她忽然不想再玩笑,一种直白而汹涌的渴望攫住了她。
她伸出双手,不是扑下去,而是微微张开手臂,做出一个清晰无比、带着依赖和索求意味的姿势,声音比平时软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家驹哥哥,揽揽~。”
简单的字,像投入静湖的石子,在家驹心底激荡开层层涟漪。他脸上最后一点玩笑的神色敛去了,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没有任何犹豫,他向前一步,几乎贴到床边,伸出手臂,稳稳地环住了站在床上的她的腰身,微微用力,将她从稍高的位置拢向自己,让她完全落入他的怀抱。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隔着不算厚的衣物,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胸腔的起伏、炙热的体温和加速的心跳。乐瑶的手臂顺势环上他的脖颈,将自己更紧地交付出去。这个拥抱比刚才背着的玩闹要安静得多,也紧密得多,充满了无声的确认与渴望。
家驹的脸埋在她胸前的衣料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淡淡草莓漱口水甜香和自身清爽的气息。他的手臂收得很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又或是这过于紧密的拥抱仍觉不足,他环在她腰后的一只手,开始缓缓地、带着试探和不容拒绝的力道,从她白色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
微凉而带着薄茧的掌心,猝不及防地直接贴上了她后背光滑温热的肌肤。那触感鲜明得让乐瑶浑身一颤,从尾椎骨窜起一阵强烈的酥麻。他的手掌很大,几乎能覆盖她后背一大片区域,起初只是贴着,然后开始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上下抚摸,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她脊椎的凹陷,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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