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闻言收住铁棒,朝门外看去,只见文殊菩萨正端坐莲台之上,朝他见礼呢。
遂即一个跳跃,跑到菩萨身前朝他施礼道。
“菩萨那里去?”
文殊菩萨闻言呵呵一笑,对他说道。
“我是来替你收服这妖怪的。”
大圣听了,心中会意,看来这妖怪是与文殊菩萨有旧啊,不然也不会在自己等人将他降服妖怪之后,这才匆匆现身,但是文殊菩萨四大菩萨之一,又是诸佛之师,却是不好得罪,随即朝他拱手道。
“原来如此,那就有劳菩萨出手了。”
文殊菩萨见他上道,也是回以微笑,从袖中取出照妖镜,照住那妖怪的身躯,随即便化作圆形。
此时殿中众人见了妖怪的原身无不赫然,只见那妖怪眼似琉璃盏,头若炼炒缸。浑身三伏靛,四爪九秋霜。耷拉两个耳,一尾扫帚长。青毛生锐气,红眼放金光。匾牙排玉板,圆须挺硬枪。镜里观真象,原是文殊一个狮猁王。
大圣之前见过这狮子,不解的朝文殊菩萨问道。
“这不是你的坐骑青毛狮子吗?怎么跑这化作精怪当起妖怪来了,你就不早些过来管管他?”
文殊菩萨却是笑了笑,对大圣解释道。
“不是他跑了出来,而是他奉了如来法旨,特意过来的。”
大圣听了顿时有些恼怒,这妖怪在此作恶怎么还成了奉旨办事?
“这孽畜在此害人性命,侵夺帝位,还是奉了佛旨前来办差?那老孙保唐僧这一路的辛苦劳累,又该领几道敕书!”
菩萨见他生气,只得向他道明原委。
“你有所不知,当初这乌鸡国王,好善斋僧,佛差我来度他归西,早证金身罗汉。因是不可原身相见,变做一种凡僧,问他化些斋供。被吾几句言语相难,他不识我是个好人,把我一条绳捆了,送在那御水河中,浸了我三日三夜。多亏六甲金身救我归西,奏与如来、如来将此怪令到此处推他下井,浸他三年,以报吾三日水灾之恨。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今得汝等来此,成了功绩。”
大圣听了直摇头,心里很是不认同,向他问道。
“你们这说的轻巧,你虽然报了一饮一啄的私仇,但那妖怪不知害了多少人,他们的仇又该找谁去报?”
文殊菩萨闻言,却是不急不慢的回道。
“他在这也不曾害人,自他到这之后的三年里,此地一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何来害人之说?”
大圣听了也不知怎么反驳,又朝他问道。
“就算如此,那这国中的三宫娘娘,与他同床共枕三年,这不是污了人家的身子,坏了多少伦理纲常,这难道不叫害人吗?”
菩萨听了,笑着朝他说道。
“玷污不得她们,这狮子是只骟过了的。”
大圣闻言,眼珠子一转,调转身形朝金殿里飞去,来到青毛狮子身边,挑开一看,故意大声的朝殿内喊道。
“原来真是一只骟过的阉货!”
八戒闻言也是上前查看,还伸手朝下摸了一把,嘿嘿一笑说道。
“这妖精真是个糟鼻子不吃酒—枉担其名了!”
李玄刚在听到声音就知道是文殊菩萨来了,此时见了大圣的表演,知道他这是在为乌鸡国的三宫娘娘们佐证清白呢,心中不由得感叹道:“这大圣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大圣做完便又回到文殊菩萨身前,朝他拱手说道。
“既然如此,你就将他收去吧。要不是菩萨亲自前来,我这绝不饶他性命。”
文殊菩萨闻言,知道他这是心中有气没出也不搭话撒,轻笑的摇了摇头念了个咒语,喝道。
“孽畜,此时还不回归,更待何时。”
那妖怪此时倒是缓过劲来,听到文殊菩萨的传声,哪还敢停留,晃晃脑袋起身一窜,便来到菩萨身前。
文殊菩萨见他头上被大圣打了个豁口,也是有些无奈,自己要是再晚半步,只怕要重新再找一只坐骑了,抬手发出一道佛光将其治好。
又将座下莲台罩在其身上,自己又坐到上面,向大圣打了个招呼,便踏着祥光回灵山复命去了。
等大圣在此回来之时,殿内的秩序已经在国王和太子的安抚之下平稳了,见了大圣进殿,殿内的众人皆是看向了他。
只是碍于不好上前询问罢了,最后还是唐僧站出来朝他问道。
“悟空,这妖怪被谁人收走了,以后不会再回来吧?”
悟空闻言,不想让他知道这妖怪竟是如来安排的,只得编了个谎来,朝他说道。
“刚才是文殊菩萨途径此地,正好见到此地有妖气便过来查看,见这妖怪在此作乱便将收走了,估计以后不会在回来了。”
殿中的众人闻言皆是松了一口气,毕竟是菩萨亲自出马,想来也不会在放虎归山了。
唐僧听闻刚才是文殊菩萨亲临,端是心中一惊,朝大圣责怪道。
“悟空,既然是菩萨亲临,你怎么不叫我出来参拜,叫人知道了岂不是说我不懂礼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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