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让你来助我的,你就听我号令。”张飞输了一阵,哪里肯善罢甘休,执意要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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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峻见劝谏不住张飞,在怀中取出一个锦囊,道:“将军,军师有锦囊妙计,需要依计行事!”
张飞见到锦囊,顿时有些埋怨:“有锦囊妙计,为何不早说?”
“军师说了,只有在我劝不住将军的时候,才能拿出锦囊妙计,否则就不奏效了。”霍峻如实答道。
张飞却是一把抢过锦囊,一边拆开一边嘟囔:“大哥也真是的,若是子瑜跟着我,我又怎么会打败仗?”
“还是子瑜实在,没忘了我张飞,特意送来锦囊妙计!”
张飞一看锦囊中的计策,顿时大喜:“有子瑜妙计,定然能报今夜败阵之仇!”
当即。
........
张飞下令将主寨的钱粮帐篷迁徙,然后又堆积了大量的杂草。
顿时火光冲天,染红了天际。
江州城内。
目睹张飞营寨火光的刘璝,不由吃惊:“张飞的主寨,怎么又烧起来了?”
而在城内。
张任眼前,严颜自缚请罪。
虽然侥幸从张飞矛下活命,但严颜兵败中伏却是事实。
严颜是签了军令状的!
张任语气严厉:“严颜,你不听我号令,执意出城,兵败中伏,军令状在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严颜伏地请死,但周围的江州武将,却纷纷求情。
张任本来也没打算真的杀了严颜,顺势喝道:“若非众将求情,定然斩你!暂且记下你的首级,若是立功,就能恕罪;若是再犯军令,两罪并罚!”
严颜不傻,知道张任这是给自己台阶,连道不敢。
就在此时。
刘璝急急来报:“张将军,张飞主寨方向,忽然起了大火!”
泠苞疑道:“你去烧寨,肯定起火,这有什么问题?”
刘璝忙道:“我刚烧营寨,黑夜里忽然来了一支兵马,非常骁勇,我不敢恋战,就撤走了,中途又遇上张飞,厮杀一阵。”
“我敢断定,我跟张飞厮杀之后,我放的火就已经灭了!”
“但如今,张飞的主寨又起火了,这火肯定不是我放的!”
众人顿时惊疑不定。
张任蹙眉踱步:“不是刘璝放的,那就是张飞自己放的!”
“焚烧主寨,张飞这是想撤兵?”
惊疑的江州诸将,不知道张飞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随后几天,江州诸将,更惊疑了!.
因为。
张飞消失了!
不信邪的张任,连连派遣斥候打探消息,除了张飞主寨的废墟,根本见不到张飞任何一个兵卒的存在!
“张飞退兵了?”
张任捉摸不透。
严颜小心翼翼地道:“难道张飞,趁着我们不注意,又走小路避开了江州?”
兵法虚虚实实,严颜的猜测,并非没有道理。
但张任始终不信,张飞会孤军避开江州!
就在张任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盔甲染血的小将,自称张翼,来到江州城。
“报!黄忠连克河池、下辩和武都,又诱杀了阆中守将,兵指剑阁!”
张任大吃一惊,拍马而起:“不可能!”
“我已令沿途城池关隘,都设置了烽火台,沿江上下,怎么会无人举火?”
小将哭泣道:“黄忠让水手尽穿白衣,扮成客商渡江,将精兵都藏在舟船内,先擒了守台的士卒,因此没人举火!”
张任顿时震惊不已。
沿江上下,以烽火台传讯,是张任很自得的守备战术。
但如今却被黄忠白衣渡江,巧妙的破解!
“我中计了!”
“张飞这先锋军,只是刘备的疑兵之计,以些许兵力,牵制我西川大半守军!”
“倘若剑阁丢了,有没有这江州,刘备都能抵达雒城!”
张任忿忿的一拳砸在案牍上。
“将军,那黄忠虽然得了阆中,但想要攻下剑阁,也不是容易的事。”
“只要我们趋兵回雒城,跟涪城的孟达掎角之势,就算刘备想要奇袭成都,也绝非易事!”
刘璝立即请命。
张任当机立断:“严颜听令!”
“末将在!”严颜立即出列。
张任凝声道:“我要趋兵回雒城,江州就交给你镇守了!虽然那张飞是疑兵,但如果江州丢了,刘备不走剑阁,也能直达雒城。”
“如今张飞行踪不定,不知道再密谋什么诡计。”
“你已经败阵一次,切勿再中了那张飞的计策!”
“不出城,守住江州,就有功!”
“倘若再敢轻易出城,不用请示主公,我直接斩了你的首级!”
严颜连忙道:“将军放心,同样的错误,我肯定不会再犯了!就算那张飞躺在城门口睡觉,我也绝对不会开城!”
“记住你的话!”张任冷哼一声,招呼刘璝、泠苞和邓贤三将:“立即动身,返回雒城!”
黄忠拿下阆中之后,星夜遣人通知刘备。
刘备和诸葛瑾一商议,尽起兵马钱粮,沿江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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