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四：宅居闲趣记：从晨光突袭到星夜相册的温暖日常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金光。林夏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昨晚整理长城照片到深夜，此刻眼皮沉重得像粘了胶水。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两下，她眯着眼摸索过来，屏幕上是小于发来的消息：“醒了吗？中午去吃小区门口的杂酱面啊，加双倍肉酱那种。”林夏笑着回了个“困死了”的表情包，把手机扔回床头，翻了个身继续补觉，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背上，带着周末特有的慵懒气息。
一、晨光突袭：一场哭笑不得的“偷袭”
出租屋的老旧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林夏睡得正沉，梦里还在八达岭的烽火台奔跑，脚下的石阶忽高忽低，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小于的笑声。她翻了个身，手臂无意识地张开，搭在床沿边，宽松的棉质背心随着动作向上卷了卷，露出纤细的腰肢。窗外的麻雀落在空调外机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像在讨论今天的好天气。
楼道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小于提着刚买的豆浆油条，轻手轻脚地走到林夏家门口，手里转着上周林夏忘在她那儿的备用钥匙。昨晚约好今天整理旅行相册，她特意早起买了早餐，想给林夏一个小小的惊喜。钥匙插进锁孔，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她踮着脚尖走进客厅，看见沙发上还堆着没来得及收拾的外套，茶几上散落着几张长城明信片，一切都透着生活的暖意。
卧室门虚掩着一条缝。小于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轻轻推开门，看见林夏大字型躺在床上，头发乱糟糟地铺在枕头上，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大概是在做什么美梦。阳光照在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上，皮肤在晨光里显得格外白皙，手臂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小于想起初中时林夏最怕痒，每次被挠痒都会笑得直不起腰，一个调皮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小于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林夏还在熟睡，眉头偶尔轻轻蹙一下，像是梦里遇到了小麻烦。小于蹲下身，看着她放松的侧脸，忍住笑意伸出手指，指尖在距离她腋下几厘米的地方停了停，深吸一口气，轻轻挠了下去。指尖刚碰到那片柔软的皮肤，林夏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一样。
“唔……”林夏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还没完全清醒，只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胳膊。小于憋着笑，手指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在她腋下柔软的痒痒肉上轻轻画着圈。这一下彻底唤醒了林夏，她“啊”的一声弹坐起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一边躲闪一边哈哈大笑：“谁啊……别闹……哈哈哈……”
小于笑得直不起腰：“是我是我！看你睡得太香了。”她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挠着，林夏笑得浑身发软，根本没力气推开她，只能一边笑一边拍打着她的手：“小于！你太过分了……哈哈哈……快停下……我喘不上气了……”客厅里的阳光被笑声惊动，仿佛也变得跳跃起来，在地板上晃出细碎的光斑。
林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脸颊涨得通红，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她挣扎着往后缩，后背抵到了墙角，实在没地方躲了，只好双手抱住胳膊，带着哭腔求饶：“我错了……下次再也不熬夜了……哈哈哈……求你了小于……”小于看她笑得快要岔气，终于停下了手，自己也笑得蹲在地上，指着林夏乱糟糟的头发：“谁让你睡那么沉，叫都叫不醒。”
林夏捂着肚子大口喘气，胸腔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她瞪着笑得一脸得意的小于，伸手抓过枕头扔过去：“你简直是个幼稚鬼！多大了还玩这种把戏。”枕头砸在小于身上，又弹了回来，落在床上，两人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晨光透过窗户照在她们身上，带着初夏的暖意，把刚才的“偷袭”酿成了一杯甜甜的笑料。
“喏，给你的早餐。”小于从门口拎过早餐袋，里面的豆浆还冒着热气，“刚买的，再不吃油条就软了。”林夏接过早餐，指尖触到温热的豆浆杯，心里的那点“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她掀开被子下床，脚刚踩到地板就打了个趔趄，原来刚才笑得太厉害，腿还有点发软。小于连忙扶住她，两人扶着对方笑得直不起腰，阳光在地板上投下她们晃动的影子，像两个快乐的音符在跳跃。
二、早餐闲话：烟火气里的旅行余温
餐桌旁的绿萝在晨风里轻轻摇曳。林夏换了件宽松的白色T恤，坐在椅子上小口喝着豆浆，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甜香。小于把油条撕成小段，泡在豆浆里，含糊不清地说：“昨天整理照片的时候发现，你在山海关城楼那张照片闭眼睛了，回头得P一下。”林夏翻了个白眼：“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喊我，不然我怎么会闭眼。”
窗外传来小区早点摊的吆喝声。卖煎饼的大爷正在用铁板摊开面糊，“滋啦”一声冒起白烟，香气顺着窗户缝钻进来，和屋里的豆浆油条香混在一起，构成了周末早晨特有的烟火气。林夏咬了一口油条，外酥里嫩，带着熟悉的咸香，忽然想起在山海关吃的桲椤叶饼，忍不住说：“还是北京的早点吃着顺口，山海关的饼有点太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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