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弈箫忍不住的吐槽道:“你敲得是什么?”
“不好听嘛?”陈怀安一副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样子。
李弈箫双手环抱,晃了晃手中的长箫。
“你说呢?”
陈怀安不信邪,重新一边敲着一边掩饰道。
“清风,白昼,翻过了九州。”
突然陈怀安手中的木锤停止了运动,而是抬头望向了谢长怡的方向,耳边李弈箫的箫声重新奏起。
谢长怡周身灵气萦绕,手中的文怡剑引得周围盛开的花卉纷纷受其吸引,白黄的桂花附着在江筇的水流上,形成流水落花之景。淡雅的黄色菊花,温柔的粉色百日草,鲜艳的醉蝶花,端庄的紫茉莉,像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天穹之罩。
众人见此情形都是极为震撼,尤其是方惊蛰呆呆地望着,直到手中的酒杯落地才猛然惊觉着俯身收拾烂摊子。
立夏也恰好拿来了陈怀安的笛子,陈怀安接过笛子开始同李弈箫一起吹奏。
笛子的清脆明亮和箫的内敛深沉相互应和,小鼓被李弈阔接手。谢兴文则是被推举到了院中央,江筇一脸坏笑着将手中的曲水剑递给谢兴文。
谢兴文拿着曲水剑起初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看着身旁的谢长怡,逐渐也就放开了手脚,扎开步子平剑一刺,剑鸣贯耳。
伴随着剑鸣,呈流线状的水流瞬间炸开,分散成无数的水滴,谢兴文的剑尖在水滴之间划过,每一步都十分有力,一招一式都尽显阳刚之气却又不失美感。
谢长怡的剑舞相对于谢兴文稍有迟缓,武中伴舞,在万花之间从容自若。一提一拨似虚中生实,比拟漫天的生机。
此番晚霞映红光,漫天战缤纷才子佳人,一颦一笑都绝美似花。
二人仿佛置身于画中,画中游,画中舞。
曲子的末尾,谢兴文和谢长怡同时手剑粉嫩的花瓣落在‘曲水’的剑身,剑面好似泛起层层涟漪。
笙乐继续。
李伯达、柏立本、墨不染等文人也是不由自主的绕着桌子翩翩起舞。
就连方惊蛰、李白、口技师这种不善高雅的人也拍着大腿或是敲着桌子应和。
只有陈怀安,在原地贪婪的呼吸着空气,故意将位置向着李弈箫移了一些,擅自便将头枕到了李弈箫得大腿上。
李弈箫本来还想说两句,但看到陈怀安我没心没肺的憨笑样子也是没了办法。
“箫儿妹妹你就惯着他吧,看他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说着谢长怡,将‘文怡’插回鞘中。
一阵秋风袭来,漫天繁花化作一场秋雪。
风吹散了花儿,也吹散了人群。
敲着锣鼓报更的小吏开始走街穿巷,同样也标志着宵禁即将来到。
席位上的人愈见愈少,最后只剩下扎着小辫的杨昌兴。
陈怀安躺在院中的摇椅上,打趣的问道。
“哟,怎么就只剩下兴儿你这小世子了,怎么,不回家?”
杨昌兴朝陈怀安吐了吐舌头,然后躲到李弈箫身后,笑嘻嘻的说道。
“姻母的家不就是昌兴的家吗?二爹怎么这么木?你说是吧?姻母大人。”
杨昌兴说着还晃了晃李弈箫的衣角。
“厢房是给兴儿常备着的,让小满带兴儿去便好。”
杨昌兴耀武扬威的从陈怀安身边走过,陈怀安则是躺在摇椅上蛄蛹了一下,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小子一来我这儿,我这儿就鸡飞狗跳的,我可告诉你后院儿那树上的果子不能吃,吃了可就陪你太祖去了。”
“知道了!”杨昌兴飞也似的跑走。
陈怀安见此撑着扶手起身,刚伸了个懒腰,便听门外道。
“晋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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