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想亲眼目睹这场足以改变天下格局的盛宴。
国师府内院,韩辰与嬴政相对而坐。
古朴的石桌上摆着棋局,黑白交错,胜负难分。
“寡人愈发看不懂先生的谋划了……”
嬴政端起茶盏说道。
韩辰未答,只是招手唤来甘罗。
“来了多少人?”
甘罗答道:“按先生吩咐,大半宾客已到。”
韩辰点头道:“那就再等等,这些人的耐心可比农家强得多。”
甘罗颔首退下。
嬴政指尖捏起几枚黑子落在棋盘四角:“敌已入瓮,但寡人不解先生为何要将他们齐聚?分而击之岂不更容易?”
韩辰把玩着手中白子,笑意浅浅:“一网打尽胜过各个击破。”
嬴政眉头微蹙,不知是在思索棋路还是在权衡局势。
棋盘上黑子如潮攻势凌厉,白子却似游龙屡屡绝处逢生。
“赵高执掌罗网,麾下高手如云,加之诸子百家强者,表面看来先生毫无胜算……”
嬴政沉声道。
灯火映照下,韩辰指间的白子流转着微光。
“胜负不在人数多寡,人心才是关键。”
他淡然道。
话音未落,白子已脱手而落。
啪!
棋子精准落在被遗忘的角落,顷刻间黑棋大龙土崩瓦解。
嬴政怔然,随即笑叹:“这局棋,寡人输了。”
韩辰广袖轻拂,棋子纷纷归盅。
“但这天下,终将是陛下的。”
**江湖之中,恩怨交织。
今日满堂宾客,本不乏仇敌,却皆放下过往嫌隙,同席举杯,言笑晏晏,仿佛旧友重逢。
韩非兴致盎然,与荆轲击剑而歌。
燕丹执杯,与盖聂遥遥相敬。
看似寻常宴席,唯有迟来的李牧与逍遥子冷眼旁观。
“昔年威震天下的强者,如今竟为权柄折腰,可叹。”
李牧仰头饮尽杯中酒,叹息声中透着失望。
逍遥子指尖轻点茶盏,笑意温和:“水浊方能见鱼,那位先生或许正欲借此看清人心。”
李牧摇头欲再斟酒,却被逍遥子拦下:“你我既为看客,何必因酒误事?”
他沉默片刻,终是收手,低声道:“本欲一睹英豪风骨,未料满座皆是假面之人。”
忽地——
“诸位,韩某来迟,还望海涵!”
韩辰踏入厅中,喧嚷之声骤止。
众人齐齐起身,拱手施礼,仿佛忘却昔日仇怨。
“先生久违!”
“恭迎先生!”
李牧神色稍缓,眉头舒展。
韩辰微笑回礼,落座首席,举杯道:“琐事耽搁,韩某先饮为敬。”
话音未落,一声狂笑自门外炸响——
“老夫亦来迟,此酒合该由我代饮!”
众人目光一凛。
谁敢在此放肆?
厅门洞开,黑袍老者昂然而入,环顾四座,抱拳如主人般倨傲。
“他怎会来此?”
李牧眯起眼。
逍遥子侧目:“将军识得此人?”
李牧冷笑:“逍遥兄远离尘世,自然不知。
但在场诸人,谁不认得这老匹夫?他便是统御齐国数十万大军的——”
“安平君,即墨大夫!”
逍遥子神色了然。
他确实很少在江湖走动,但对那些屹立在当世巅峰的强者并不陌生。
即墨大夫。
其身份地位,甚至超越了当年死在韩辰剑下的齐国帝师曹秋道。
这般分量,已堪比韩辰在秦国的威望,李牧在赵国的声名。
面对突如其来的声音,韩辰依旧从容,慢悠悠地将杯中酒饮尽,放下酒杯淡淡道:韩某没请你来,滚!
这声毫不客气的令满座皆惊。
即墨大夫何许人也?
即便是当今齐王见了他也要恭敬行礼。
更何况,作为齐国镇国支柱,他神话四重的修为足以傲视群雄。
韩辰竟敢如此无礼?
即墨大夫先是一愣,继而怒瞪双眼:小辈不过是仗着些许名声,竟这般狂妄!你可知道老夫是谁?
韩辰连眼皮都懒得抬,只伸出三根手指冷声道:给你五息时间消失,否则——
即墨大夫气得胡子直颤:老夫念在你是秦国国师才给三分薄面,亲自登门作客!今日就让六国看看秦国何等不识抬举!
此言一出,在座众人表情微妙。
无论来人地位多高、实力多强,莫非没听说过韩辰的战绩?
神话四重又如何?
栽在韩辰手上的神话高手还少么?
韩辰忽然中止计数,抬眼冷冷望去:客来了欢迎,若是野狗——
话音未落,他已徐徐起身。
找死!即墨大夫怒不可遏地纵身而上,今日定要教训你这猖狂小儿!
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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