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躬身谢恩,刚站起身,突然觉得小腹处一股热流猛地窜过,比往日练功时的真气更烈,还带着几分异样的胀痛。他脸色一变,赶紧躬身:“娘娘,奴才……奴才突然有些不适,想先回住处歇息片刻。”
贤妃见他脸色发白,还以为是刚才按揉累着了,赶紧点头:“快去歇着吧,若是难受,就让刘姑姑给你熬碗姜汤。”
高峰谢过,转身快步走出寝殿,脚步都有些发虚。他一路快步回到西厢房,关上门,赶紧脱下裤子——低头一看,瞬间愣住了:原本该是平整的地方,竟微微凸起了一小块,虽然不大,却真实存在,触感温热,还带着刚才那股热流的余温。
“这……这是怎么回事?”高峰的心跳得飞快,又惊又喜。他想起《还阳神功》残卷里提过一句“功至大成可复本源”,当时以为是误传,没想到竟真的有可能!难道是刚才给贤妃调理时,真气运行到了关键处,加上之前的感知升级,才促成了这变化?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那凸起处竟还有些细微的反应,吓得他赶紧收回手。又惊又乱间,他赶紧穿好裤子,坐在床边深呼吸——这事太匪夷所思,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轻则被当成“妖孽”,重则性命不保。他得赶紧把这变化压下去,等日后神功再精进些,再慢慢探究。
平复了好一会儿,那股异样的热流才渐渐散去,凸起也似乎小了些。高峰起身走到镜前,看着镜里穿着深蓝色太监服的自己,眼神里满是复杂——这还阳神功,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又会给他带来什么?
正想着,院门外传来刘姑姑的声音:“小禄子,养心殿的苏总管来了,说陛下腰疾犯了,让你赶紧过去。”
高峰心里一紧,赶紧整理了下衣裳,快步走出房门。苏培盛正站在庭院里,见他出来,笑着说:“小禄子公公,快跟咱家走,陛下都等急了。”
从景仁宫到养心殿的路,高峰走得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的变化。直到踏入养心殿,闻到熟悉的龙涎香,才强行把注意力拉回来。楚昭帝正半靠在软榻上,手里捏着份奏折,脸色有些凝重,见他进来,才放下奏折:“来了?快过来,今日腰眼处格外酸胀。”
高峰躬身行礼,走到软榻旁,熟练地褪去皇帝的龙靴,指尖触到足底时,能感觉到经络的淤堵比往日更重——想来是批阅奏折时久坐,又遇上了烦心事。他运起还阳真气,轻轻按在太溪穴上,轻声说:“陛下,您近日是不是没休息好?经络比往日淤堵些。”
“可不是嘛,”楚昭帝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连日的边关奏折,还有御花园的事,都让人心烦。”他顿了顿,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随意,“对了,华贵妃前日跟朕说,想让丞相之子来管御花园,你怎么看?”
高峰的指尖顿了顿,心里瞬间清明——这是皇帝在试探他!丞相是华贵妃的后台,让丞相之子管御花园,明着是给差事,暗着是想让丞相的势力渗透到后宫。皇帝问他,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偏向华贵妃,或是有什么派系倾向。
他定了定神,语气平静却条理清晰:“回陛下,奴才不懂朝堂派系,只知道御花园需得懂花草、会打理的人来管。丞相之子是文臣,平日里读的是圣贤书,未必懂花草养护;若是让他来管,怕是会把御花园的花草养坏,反而误了差事。奴才觉得,管事儿得看‘能不能做事’,不看是谁的人,也不看有什么背景。”
这番话说得既不偏向华贵妃,也不贬低丞相之子,只论“能力”,恰好戳中了皇帝的心思——他近日正烦大臣们结党营私,凡事只看派系不看本事,高峰的话正好说到了他心坎里。
楚昭帝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高峰的眼神里满是惊喜,忍不住笑了:“你这小子,倒比那些朝堂大臣通透!他们一个个不是帮着丞相说话,就是帮着贵妃辩解,哪有你这般实在,只说‘能不能做事’。好!以后在朕面前,有话便直说,不用藏着掖着。”
高峰赶紧躬身:“奴才不敢妄议朝政,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才最难得!”楚昭帝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欣赏,“你接着按,朕跟你说,这御花园啊,之前的管事倒是懂花草,可惜上个月告老还乡了,现在没人管,都快荒了……”
高峰一边按揉,一边认真听着皇帝说话,心里却松了口气——这次试探,他算是过关了。皇帝的欣赏,比任何赏赐都管用,以后在养心殿,他的处境会更稳,也能更好地护住景仁宫。
按揉了约莫半个时辰,皇帝的腰疾渐渐缓解,他站起身,活动了下腰肢,笑着说:“还是你按得舒服!苏培盛,赏小禄子五十两银子,再赏他一匹云锦,让他给景仁宫的贤妃做件新衣裳。”
“谢陛下恩典!”高峰躬身谢恩,心里暖暖的——皇帝不仅赏他,还想着贤妃,这是把他当成了景仁宫的人,也是对贤妃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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