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揉结束后,华贵妃满意地伸了个懒腰:“不错,比太医院的人按揉得舒服多了。绿珠,送小禄子公公出去。”
绿珠赶紧应下,转身往外走,脚步却有些虚浮,像是站不稳。高峰跟在她身后,故意放慢脚步,压低声音说:“绿珠姑娘,你刚入宫,可得好好伺候贵妃娘娘,别做错事,不然……” 他没说完,只拍了拍她的肩膀,指尖又悄悄按了下她的肩井穴 —— 这处穴位能让人瞬间浑身发软,却又说不出哪里疼。
绿珠的身子猛地一软,差点摔倒,幸好扶住了廊柱,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看向高峰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却一句话也不敢说。高峰没再理她,转身快步离开翊坤宫,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 这绿珠肯定是冲着他来的,或者是冲着景仁宫来的,必须尽快查清她的底细。
回到景仁宫时,小德子正蹲在庭院里数芝麻饼,见他回来,赶紧跑过来:“禄子哥,你可回来了!翊坤宫是不是有好吃的?绿珠是谁啊?刚才我看见她从翊坤宫出来,脸红红的,是不是偷吃了你的芝麻饼?”
高峰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她没偷吃芝麻饼,不过她有点问题。小德子,你以后多留意她的动向,看看她每天都去什么地方,跟谁说话,记下来告诉我,别让她发现。”
小德子眼睛一亮,拍着胸脯说:“放心吧禄子哥!我最会盯人了!上次御膳房的王师傅藏了块芝麻饼,就是我盯了三天才找到的!我肯定能盯好这个绿珠!”
刘姑姑走过来,听到这话,笑着说:“你这孩子,就知道芝麻饼!盯人可得小心点,别被发现了,不然不仅帮不了禄子哥,还会自己惹麻烦。”
“我知道!” 小德子赶紧说,“我会装作捡梧桐叶,或者找蚂蚁玩,肯定不会被发现!”
高峰看着小德子认真的模样,心里松了口气 —— 有小德子帮忙盯梢,绿珠的动向就能及时掌握。他转身对贤妃说:“娘娘,那绿珠不对劲,眼神锐利,足底经络平稳,不像是普通宫女,怕是华贵妃的人,或者是其他势力派来的眼线。”
贤妃皱了皱眉:“其他势力?难道是丞相?华贵妃跟丞相走得近,说不定是丞相派来的人,想通过华贵妃了解后宫的动向。”
“很有可能,” 高峰点头,“秋猎在即,丞相肯定想趁机搞点动作,派个眼线入宫,也在情理之中。不过现在还不确定,得等小德子盯几天,看看她的动向再说。”
接下来的几日,小德子果然每天都去翊坤宫附近 “盯梢”,回来后就跟高峰汇报:“禄子哥!绿珠今天去了御花园的假山后,跟一个穿黑衣的人说话,还递了个小纸条!我没敢靠近,不过我看见那黑衣人手里拿着芝麻饼,好像是御膳房的!”
“还有还有!绿珠昨天给华贵妃送汤药时,偷偷往里面加了点白色的粉末,不知道是什么!我赶紧去告诉御膳房的王师傅,王师傅说可能是糖,不过我觉得不像,糖是甜的,她加的粉末没味道!”
小德子的汇报虽然有些混乱,却也让高峰掌握了不少信息 —— 绿珠果然在暗中传递消息,还可能在华贵妃的汤药里动手脚,看来她的目的不简单,不仅是眼线,说不定还有其他任务。
高峰决定再试探一下绿珠。这日,华贵妃又传他去调理,绿珠依旧站在华贵妃身后伺候。高峰按揉到一半,故意说:“娘娘,您最近是不是总觉得口干?奴才给您按揉下生津穴,能缓解口干。”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绿珠,果然,绿珠的眼神瞬间亮了,悄悄往前凑了凑,像是想知道生津穴的位置。
高峰假装没看见,手指在华贵妃的足底按揉起来,同时悄悄运起真气 —— 这真气比上次更浓些,直接顺着经络蔓延到绿珠的身上。绿珠的身子瞬间僵住,脸色从绯红变成了通红,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还是不敢出声,只能硬生生忍着。
华贵妃没察觉异常,舒服地哼唧着:“嗯…… 真舒服,口干好多了…… 绿珠,你也学学,以后我口干了,你也给我按揉按揉。”
绿珠赶紧应下,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是…… 娘娘,奴婢记下了。” 她看向高峰的眼神里满是怨恨,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高峰心里冷笑 ——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他按揉结束后,故意对绿珠说:“绿珠姑娘,生津穴的位置你记好了吗?要是记不住,下次我再给娘娘按揉时,你可以再看看,多学学总是好的。”
绿珠的身子又是一颤,赶紧点头:“是…… 谢公公指点。”
回到景仁宫,高峰把试探的结果告诉了贤妃:“绿珠肯定有问题,不仅传递消息,还可能在华贵妃的汤药里动手脚,说不定是想借华贵妃的手,在秋猎时搞动作。”
贤妃皱了皱眉:“那咱们得赶紧想办法,不能让她得逞。要不要告诉太后或者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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