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伸了个懒腰,嘴角还挂着昨晚做“老六”的惬意——悄无声息解决了山口组和肥狗,没人知道是他干的,这种藏在暗处的爽感,比硬碰硬的威风实在多了。“傻逼才去正面刚,除了扛责任啥也捞不着。”他嘀咕着,刚要回笼觉,敲门声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谁啊?”靓坤揉着眼睛开门,果然是王建国,那小子脸色发白,语气都在抖:“坤哥!出大事了!”
“慌什么?天塌不了。”靓坤故意打了个哈欠,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说说,多大的事能让你急成这样?”
“山口组和肥狗那二十多个人……全死了!”王建国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澳门警方现在还在查死因,都没搞明白他们怎么死的,尸体全在肥狗据点里!”
靓坤立刻瞪圆了眼,一副“惊掉下巴”的模样:“啥?死了?怎么死的?”演到这儿,他突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死得好啊!这不得喝两杯庆祝庆祝?”
这演技要是拿去奥斯卡,绝对不亏。王建国盯着靓坤看了半天,见他半点心虚没有,彻底放下心来——看来真不是坤哥干的,只要跟坤哥没关系,那就不怕。“我这就去拿酒!”他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等靓坤洗漱完,王建国已经拎着两瓶威士忌回来了。两人刚碰了杯,靓坤就摆了摆手:“先别喝,肚子空着,下去吃早餐。”
酒店餐厅里人不多,两人刚坐下没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端着餐盘走了过来——正是崩牙驹。他一屁股坐在靓坤旁边,夹了口鸡蛋,似笑非笑地说:“阿坤,有你的啊,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把山口组那帮人全端了。”
靓坤瞬间皱起眉,一脸“你在说什么胡话”的懵逼:“驹哥,你这话我听不懂啊。你觉得是我把肥狗和山口组做掉的?我有这本事吗?”
“不是你,那整个澳门还有谁有理由干这事?”崩牙驹放下叉子,眼神里满是试探。
靓坤叹了口气,摊开手一脸无奈:“驹哥,你也太抬举我了。我就是洪兴一个堂主,一下子灭二十多个人,我有这实力吗?真有这本事的高手,要找靠山也该找何先生,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谁会跟着我这个‘烂仔’杀人?”
这话戳中了崩牙驹的心思——他也觉得不对劲,能悄无声息干掉这么多人的高手,根本不可能屈居靓坤手下。他心里的怀疑消了大半,却还是提醒道:“现在道上都在猜,这事是洪兴干的,毕竟你们是最大的受益者。”
“那不是更好?”靓坤立刻笑了,“以后我们洪兴在澳门的赌场,谁还敢找麻烦?这神秘高手简直是帮了我们大忙!”
崩牙驹看着他坦荡的样子,彻底打消了疑虑。他哪儿知道,靓坤昨晚在脑子里把这场“戏”演了不下十遍——从听到死讯的惊讶,到庆幸的兴奋,每一个表情都抠得死死的,就是为了应付这些老狐狸。
“行了,不跟你扯了,我还得等我老大过来,陪他去见何先生。”靓坤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心里却在盘算:接下来还有两场戏要演,一场对蒋天生,一场对何鸿燊,慢慢来吧。
崩牙驹没再多问,反而邀他:“反正等着也是等着,不去赌场玩两把?”
“算了吧,我对这个没兴趣。”靓坤摆了摆手。
“不是吧?”崩牙驹一脸诧异,“我们混社会的,哪个人不是在赌命?命都敢赌,还怕赌钱?”
“不是怕,是没意思。”靓坤靠在椅背上,语气随意,“赌场里那点输赢,赢了没几个钱,输了倒可能栽进去,没劲。要赌就来私人赌局,输赢一两百万,对我来说跟玩似的。”
崩牙驹心里咯噔一下,暗骂了句“操”——他原以为香港的混混没多少家底,没想到靓坤随便一个堂主,都比他在澳门混赌场的有钱。他压下心里的不爽,勉强笑道:“行,要是有私人赌局,我叫你。”
两人又坐了会儿,崩牙驹就先走了。没过多久,他的小弟就跑了过来,对靓坤恭敬地说:“坤哥,驹哥让我来叫您,32楼有个私人赌局,缺个人,不过得有一亿美金才能上桌。”
“一亿美金?”靓坤挑了挑眉,心里却乐了——这简直是送上门的生意。他有随身空间这个“作弊神器”,10米范围内能随意收放东西,换牌跟玩似的,赌神来了都得输给他。
跟着小弟上了32楼,靓坤一进赌厅就愣了——里面居然有两个日本人,还有两个看着就不好惹的老外。他没说话,径直坐下,桌上的人也没多问——能被赌场请来的,肯定有身家。
靓坤掏出一张绿色的银行卡,扔给旁边的荷官:“刷一亿美金,换筹码。”
这话一出,桌上的人都看了过来——随随便便拿出一亿美金,这实力确实不一般。
荷官很快把筹码送了过来,还笑着介绍:“这位是洪兴的靓坤先生。”接着又指向那两个日本人,“这两位是山口组的寿田先生和佐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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