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的车队正欲跟着皮特车队走,皮特的手下突然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皮特当即踹了一脚身旁的车身,侧身啐了句“shit”,脸色铁青地走向靓坤的车。
“今天不好意思,”他强压怒火,“李生,警署传错了消息,是场误会。”
靓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身后的那些鬼佬拿了他那么多好处,要是真让他被带进警局,岂不是显得他们屁用没有?连罩着的人都保不住,以后香港道上谁还会跟他们混,谁还肯给他们上供?
他走到皮特身边,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气带着嘲弄:“有些事,不是你一个高级督察能掺和的。我现在做的事,对你们香港警队的国际形象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这小小的高级督察,还看不懂。”
皮特恶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你有没有听过,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靓坤像看傻子似的瞥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既然清楚,就该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今天还敢拦我?”他伸出大拇指,话里藏刀,“你真勇敢,皮特。我们慢慢玩。走了。”
看着靓坤的豪华车队绝尘而去,皮特这才头皮发麻,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多愚蠢的事。就算把靓坤请到警局又如何?他手里只有些乾坤影视早年拍三级片的资料,还有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根本定不了靓坤的罪。可要是敢拿这些东西恶心靓坤,对方有的是办法反噬他。
车上,靓坤想起昨晚的事,忍不住笑出声,对王建国说:“你看老鬼敏,昨天我们去找他,他说要考虑,结果转头就搬后台施压。这老东西,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王建国回头问:“坤哥,接下来怎么收拾他?”
靓坤笑了笑:“不用理他,他会自己走的。”
车队径直驶向沙田工业园的秋堤公司。靓坤走进办公室时,秋堤正忙着翻看资料,见他来了,立刻露出笑容:“你先坐,我这边还有点事没忙完。”
“你忙你的,我自己泡茶。”靓坤笑着坐下。
没多久,秋堤处理完工作,在他身边坐下:“你上午说今天没空,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靓坤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忙完了,就过来看看你。快下班了,忙完我们就回去。”
秋堤看了眼手表,五点刚过,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她扫了眼桌上的文件,起身道:“走,剩下的明天再做。”
两人回到浅水湾别墅,夜里,等秋堤沉沉睡去,靓坤悄悄起身,走到一楼客厅换上夜行衣。“妈的,老鬼敏还敢叫鬼佬来吓唬我,今天不打断他两条腿,他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他施展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别墅,从空间里放出一辆摩托车,直奔老鬼敏的总堂。此时监控尚未普及,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快到恒记总堂路口时,靓坤拐进小巷,收起摩托车,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运气不错,老鬼敏正和一群手下在堂口打麻将。
靓坤嘴角一扬,从空间里拿出一根棒球棍和一炷催眠香。他轻轻一跃,落在二楼窗口,点燃催眠香,烟雾顺着缝隙飘进屋里。没多久,屋里的人就一个个扑通倒地,昏睡过去。
他推开窗户,施展轻功进入堂口,双手一翻,棒球棍再次出现在手中。“妈的,今天就把你们这帮叼毛的腿全打断,让你们接都接不上!”
靓坤二话不说,对着老鬼敏和他手下的六七个人,挨个打断了双腿,下手极狠,确保骨头碎得无法复原。做完这一切,他慢悠悠地返回别墅,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道上就炸开了锅——老鬼敏和他的一帮兄弟在总堂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断了双腿,现在全在中环医院抢救。所有人都猜到是靓坤干的,可没人有证据,毕竟靓坤昨晚明明在家睡得好好的。
蒋天生在别墅里听到消息,苦笑着对陈耀说:“你发现没,现在的靓坤变化太大了。以前他不屑于做这种事,现在做事滴水不漏,就算猜到是他,也抓不到把柄。”
陈耀也苦笑:“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他现在没心思管社团的事,也不惦记龙头位置,省了不少麻烦。”
蒋天生笑道:“我当然知道。只要他不贩毒,让洪兴慢慢洗白,等我上岸,就算他想做龙头,我也扶他。但前提是,他得懂得感恩,知道谁是洪兴背后的金主。”
陈耀心里嘀咕,说到底还是想把洪兴和蒋家绑在一起,却也没点破——洪兴稳定,他的地位才能稳固,频繁换龙头只会乱了阵脚。
油尖旺警所里,皮特接到消息,吓得浑身发凉:“妈的,靓坤居然这么狠?”
他赶紧拿着文件冲进局长办公室汇报,局长却怼了他一句:“你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吗?”
“不是他还有谁?”皮特硬着头皮说。
局长勃然大怒:“皮特,你第一天当警察?不知道办案要讲证据吗?”
皮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人手下当差,连忙道歉:“Sorry, 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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