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梅瓶,由收藏大家陈老割爱捐赠,起拍价三百万港币。”
灯光聚焦下,两只梅瓶釉色肥厚莹润,青花发色纯正幽蓝,缠枝莲纹绘制精细流畅,布局疏密有致,品相完好无瑕,实属传世珍品。靓坤眼睛一亮——前世他只在顶级博物馆见过类似单只,成对保存如此完美的,简直是闻所未闻的机缘。
竞价开始,几轮谨慎的加价后升至五百万。这时,周永昌突然举牌,声音带着明显的挑衅:“五百五十万!”
他似乎铁了心要与靓坤较劲,每次靓坤平静举牌,他便立刻加价,毫不掩饰其意图。价格在两人看似平淡实则针锋相对的叫价中一路攀升至八百万,场内已是一片压抑的低声议论。
“九百万。”靓坤再次举牌,语气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报一个无关紧要的数字。
周永昌脸色由红转白,额角渗出细汗。这个价格已远超他的心理底线和能动用的资金。他犹豫片刻,瞥见周围人看戏的目光,咬牙道:“九百五十万!”
“一千万。”靓坤几乎没有停顿,再次举牌,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场内瞬间哗然。这对梅瓶虽珍贵,但行家估摸市场价也就六七百万,一千万已是令人咋舌的天价。周永昌张了张嘴,喉结滚动,终究没敢再举起那沉重的号牌。
拍卖师看到周永昌拿着号牌,手抬起又放下,最终颓然放弃的样子,适时地高声落槌:“一千万!恭喜李先生!”
众人看向靓坤的目光复杂难言——有惊讶于其雄厚财力的,有佩服其果断气魄的,也有不解其为何如此“冲动”的。唯有靓坤自己清楚,这对绝世孤品在后世的价值,远非眼下这千万港币可以衡量。那个不知死活的周永昌,最后用恶狠狠的眼神剜了靓坤一眼,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他很清楚,若在这种场合闹起来,莫说他父亲,就是他背后郑氏家族的面子,也未必兜得住。
在靓坤看来,这样的小角色,本不值得他多费心神。只要对方不再找死,他懒得理会。但方才那记怨毒的眼神,却让他心中冷笑——既然自己把路走绝了,那就别怪他日后顺手清理掉这碍眼的垃圾。
随后一件明宣德铜鎏金浮雕云龙纹三足香炉上拍,器形规整,包浆温润醇厚,铜质精良,龙纹栩栩如生。靓坤再次出手,经过几轮竞价,以五百二十万港币轻松竞得。
接连两件重器入手,众人已然见识了他深不可测的财力与收藏眼光。到了珠宝环节,靓坤又为秋堤和明菜各拍下一件珍品——一条满绿玻璃种翡翠蛋面项链,耗资三百八十万;一枚重达十克拉的皇家蓝蓝宝石配钻石胸针,花费两百六十万。两件珠宝当场由侍者奉上,他为两位女伴亲手佩戴,珠宝光华映衬着美人笑靥,更添绝代风华,引来无数艳羡目光。
“李先生今晚真是大手笔,做慈善不遗余力,令人佩服。”拍卖间隙,霍震霆端着香槟缓步走来,笑容温文儒雅。
“霍生过奖,略尽绵力而已,不敢当。”靓坤与他轻轻碰杯,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不远处正与内地代表团成员亲切交谈的霍英东。那位身着朴素深灰色中山装的老人,虽年事已高,鬓发染霜,但精神矍铄,言谈间目光清澈而坚定,自有一股从容豁达的气度。
“家父常教导我们,取之于社会,当用之于社会。”霍震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语气诚挚,“李先生能有此心,且身体力行,实在难得。”
靓坤微微颔首,心中对霍家确实存着一份敬意。无论后世舆论如何评说其商业得失,在那个风雨如晦的特殊年代,霍英东为国家所做的事,所冒的风险,所展现的家国情怀,是实打实的。这份超越商业利益的爱国心,他发自内心地钦佩。
晚宴结束已近午夜。离场时,周永昌那伙人远远站在廊柱阴影下,看着靓坤携二美登上那辆招牌式的劳斯莱斯银刺,眼神怨毒如蛇,却再不敢上前半分。车上,秋堤依偎在靓坤身侧,轻声道:“那个周公子,怕是彻底记恨上你了。”
靓坤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嘴角却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跳梁小丑,自寻死路罢了,不必理会。”他睁开眼,望向车窗外飞速流逝的璀璨霓虹,语气平淡却透着绝对的自信,“他想拼爹?我有的是钱。他有什么?连郑家核心都算不上的爹?”
秋堤与明菜闻言,相视一笑,眼中尽是了然与安心。她们深知,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看似随性不羁,玩世不恭,实则深不可测,底蕴雄厚。那些只知仰仗祖荫、挥霍无度的二世祖,想与他斗,无论是财力、手段还是心性,都差得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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