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儿。
他想起后来常听人说:不是自己的圈子别硬凑。
各行各业都有规矩,圈子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互相帮衬,容易成事;坏处是排外,有时候反倒成了绊脚石。
“明儿个去见识见识也好,横竖不吃亏。”
何雨柱盘算着,“再说了,有了这厨师圈,往后弄到些稀罕东西也好解释——这么大个圈子,搞点特殊食材合情合理。”
想着想着,他眼皮子就沉了。
第二天下了工,何大清在路上问他:
“傻柱,昨儿个怎么没听你提结婚的事儿?”
“院里闹哄哄的,我以为您听见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没想到你一年前说的话,这么快就要应验了。
这么着,我也能安心去保城了。”
“您尽管去,晓娥会帮着照看雨水,比您靠谱多了。”
俩人一时无话。
走了一段,空气中飘来阵阵药香。
“到了,这位是四九城顶有名的药膳师傅,姓李,叫李叔就成。”
何大清介绍道,“打前朝起,他家就在宫里给贵人做药膳。
祖上交情好,一直延续到今儿个。”
他上前叩门:“老李头,开门,老朋友来了。”
“原来是大清啊,这就来。”
门开了,一位看着比何大清年轻不少的人走了出来。
何雨柱心里直嘀咕:管人家叫老李头,您瞅着可比人家老多了。
“这是我儿子何雨柱,叫他傻柱就成。”
何大清介绍道。
“傻柱,叫李叔。”
何雨柱上前打招呼:“李叔好,我爸老念叨您。
您看着比我爸年轻多了。”
李叔一听就乐了:“柱子好啊,小伙子精神,比你爸强多了。”
说着朝何大清哈哈大笑。
“大清,今儿个找我啥事儿?”
“我这儿子不知抽什么风,想学药膳,我就带他来找你了。”
李叔转向何雨柱:“柱子,跟叔说说,为啥想学这个?”
“我爸和我师父的手艺我都学全了,现在比他们做得还地道。
自古药食同源,多学点总没坏处,艺多不压身嘛。”
“小伙子,可别说大话。”
李叔眼里带着怀疑,“你才多大?好些老师傅都不敢说这话。”
何雨柱提起手里的东西:“李叔,材料我都备齐了,今儿个就让您尝尝我的手艺。
您要是觉得还行,就指点一二;要是不行,我立马走人,绝不再叨扰。”
“你毕竟是大清的儿子,我的侄儿。”
李叔想了想,又说,“这么着吧,反正我家小子也没这天分。
只要你过了关,往后我教儿子的时候,你就在边上瞧着,能学多少,看你自个儿的本事。”
“傻柱,还不快给你李叔磕头?”
何大清突然插话。
“大清,你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李叔连忙摆手。
何雨柱刚要跪,被李叔拦住了。
“不必,我真正的传人只有我儿子。
你就在边上看着学吧。”
“谢谢李叔。”
何雨柱还是朝他鞠了一躬。
一段工夫过去。
最后一道菜上了桌。
何雨柱抬手示意:“李叔,您请。”
李叔举筷逐一尝了每道菜。
“好!后生可畏,真是后生可畏啊!”
“大清,你这可是后继有人了。”
说罢,李叔向何大清投去羡慕的目光。
何大清虽没说话,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
饭后,李叔从屋里取出几本看着年头不短的书,递给何雨柱。
“柱子,这些书你先拿回去看。”
“什么时候全背熟了,再来找我。”
“好的,李叔。”
何雨柱双手接过书。
“那李叔,我们先告辞了。”
何雨柱向李叔道别。
回去路上,何雨柱翻看手里的书,发现除了古籍,还夹着几本李家近些年写的研究笔记。
古书…对了,还有古董!
何雨柱心头一紧:
怎么早没想到收些老物件呢?
转念又一想:
可我也不懂行啊,再说现在收这些也没用。
往后十年还可能因此惹祸。
离改革开放还有二十多年,政策真要放宽少说也得三十年。
顶多以后找些书看看,随缘碰运气吧。
况且这四九城里,真正的宝贝早被那些世家子弟藏起来了。
那些人个个都是人精。
开放后靠倒腾古董发家的人还少吗?
还有些好东西落在某些大人物手里。
那会儿不少败家子常偷家里的老物件换钱买酒,去老莫挥霍。
乡下兴许能淘到些好东西,
但出门得要介绍信——这年头的特色。
没介绍信哪儿也去不成。
想去乡下收货?怕是被人害了都没人管。
对了!我不方便收,可以托娄叔啊。
资本家喜欢这些不是很正常吗?
反正他们全家也要去 ** 。
等票证时代来了,我手里的物资就是王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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