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地脉秘忆
阿坤攥紧五裂铜符,掌心血痕与地脉残火交织成灼痛。苗疆腹地,地脉之心残骸处,猩红黏液仍在渗出,幽蓝火焰如活蛇缠绕他周身。族老手持古卷,面色凝重:“皿器宿主,地脉火中藏历代宿主秘忆,或可破蛊神轮回——但窥秘者,必承其癫。”
阿坤咬牙,引动铜符残片,幽蓝火焰骤然窜入灵台。记忆碎片如洪流席卷:初代宿主以心熔蛊卵的惨烈,二代宿主被族叛徒噬魂的哀嚎,历代皿器血契转续时的血祭咒语……画面骤转至一千年前的蛊神冢——初代宿主封印蛊神时,竟将自身残魂与地脉火相融,铸成“共生蛊契”,誓言:“皿器宿主殉祭,血契不灭;地脉火焚魂,亦焚蛊神!”
“共生蛊契……”阿坤嘶吼,记忆碎片中迸出一句古咒。然,灵台剧痛骤增,历代宿主癫狂意志争夺他的神智。族老颤声念咒,古卷咒文锁链缠绕阿坤身躯,勉强稳住其心神。
忽闻地脉之心残骸深处传来婴啼般的蛊音——蛊神残魂竟借地脉裂缝重生,化为千缕黑烟,钻向阿坤七窍。千钧一发之际,长老队中一少女巫医掷出青铜铃,铃声咒文竟与共生蛊契共鸣,黑烟暂退。
“皿器宿主,需以共生蛊契,引地脉火焚魂!”少女巫医撕开左袖,露出与阿坤相似的黑藤纹路,“我是初代宿主后裔,血脉可助你稳血契。”阿坤咬牙,与少女血脉相融,共生蛊契咒文骤然暴涌,地脉残火吞噬蛊神残魂黑烟。
然,地脉之心残骸轰然崩裂,浮现一石棺——棺内竟封存着初代宿主的心脏,心脏表面刻满共生蛊契咒文,中心嵌着一枚完整铜符。族老面色骤变:“初代宿主殉祭时,曾留‘心蛊皿器’为后手……但开启需皿器宿主自剖心!”
阿坤攥紧五裂铜符,左肩黑藤纹路再度蔓延。天际忽现异象,西南云层翻涌如墨,邪教旗帜簇拥着噬魂罗盘残骸,首领癫狂大笑:“皿器宿主剖心启秘,正是夺共生蛊契之时!”叛徒长老亦现身,骨甲嵌满新炼蛊虫,直扑阿坤。
阿坤与少女巫医背抵石棺,引动共生蛊契,地脉残火与历代宿主意志交融成盾。邪教攻势如潮,叛徒长老掷出噬魂幡,幡旗蛊虫钻入阿坤伤口。剧痛中,阿坤发觉共生蛊契咒文竟开始侵蚀自身血肉——初代宿主残魂嘶吼:“皿器宿主,终成蛊,或焚蛊成神!但剖心启秘,必殉!”
族老队拼死抵挡,古卷咒文锁链缠绕邪教蛊虫。阿坤咬牙,划破掌心,鲜血滴入初代宿主心蛊皿器。石棺轰然开启,完整铜符迸发血光,竟将五裂残片弥合。共生蛊契咒文骤然暴涌,地脉残火吞噬邪教攻势,叛徒长老与噬魂罗盘残骸顷刻化为血雾。
然,完整铜符弥合的刹那,阿坤心脏剧痛如裂——共生蛊契需宿主以心为皿,融初代宿主心蛊。他瘫倒在地,左肩黑藤纹路蔓延至脖颈,铜符裂痕虽消,但体内地脉残火与初代宿主意志彻底交融。
天际破晓,蛊神冢废墟浮现异光——共生蛊契咒文锁链缠绕地脉裂缝,蛊神残魂终被封印。但阿坤灵台中,初代宿主残魂癫狂低语:“皿器宿主,共生蛊契成,轮回未止……千年蛊祸,需以新皿器殉祭。”
少女巫医攥紧阿坤掌心,泪痕斑驳:“共生蛊契启,皿器血契转续……但此次,或可改宿命。”族老队割腕放血,古卷咒文悬浮如新生锁链,缠绕阿坤与少女巫医。天际骤现异象,苗疆边界浮现一域外邪教新旗帜,噬魂罗盘残骸中,一缕蛊神残魂仍未灭——轮回未止,血契新生。
十二、双皿共魂
苗疆腹地,共生蛊契咒文锁链缠绕地脉裂缝,猩红黏液渐凝为暗红晶石。阿坤与少女巫医并肩立于初代宿主心蛊皿器前,铜符裂痕已弥合,但阿坤心脏仍与初代宿主残魂共鸣,剧痛如针扎。少女巫医颤声念咒,古卷咒文悬浮如新生锁链:“共生蛊契成,皿器血契转续需双魂共祭——你与我,皆成皿。”
天际忽现异象,西南云层翻涌如墨,域外邪教新旗帜“血月罗刹”簇拥着噬魂罗盘残骸,首领披裹嵌满异域蛊虫的骨甲,嘶吼:“皿器双魂未稳,正是夺共生蛊契之时!”叛徒长老残部亦现身,骨甲蛊虫暴涌如潮,直扑阿坤二人。
阿坤咬牙,引动铜符,共生蛊契咒文与少女巫医血脉共鸣,地脉残火骤然暴涌成盾。然邪教首领掷出噬魂幡,幡旗蛊虫竟无视火焰,钻入阿坤伤口。剧痛中,初代宿主残魂在灵台嘶吼:“双皿共魂,血契密钥在‘心蛊皿器’核心——剖心启阵,但需二人血魂相融!”
少女巫医划破掌心,鲜血滴入心蛊皿器,石棺核心迸发刺目血光,完整铜符悬浮而起。族老队拼死抵挡叛徒攻势,古卷咒文锁链缠绕蛊虫,但邪教血月罗刹阵已成,噬魂罗盘残骸竟再生磷火瞳孔,映出阿坤二人血脉轮廓。
千钧一发之际,阿坤与少女巫医血脉相融,共生蛊契咒文骤然暴涌,地脉残火吞噬噬魂幡蛊虫。二人同时嘶吼古咒,心蛊皿器核心裂开,一枚血晶浮现——血晶内封存着初代宿主殉祭时的完整血魂,咒文锁链缠绕其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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