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毛急掷符咒,咒文灼烧怨魂,小明脱困。三人合力撬开棺盖,棺内骸骨森然,颅骨额心嵌着一块残碑——正是无字碑的缺失部分!碑文与祖坟碑文互补:“仇血焚鼎,冤魂归位,碑文合一,咒解魂安。”
潭水突然沸腾,村长掷出黑玉玺,玺与棺中残碑相撞,爆发出幽绿光柱。楚人美怨魂嘶吼着被光柱吸回棺中,潭水却倒灌而来。发毛嘶吼:“快带残碑回鼎!血祭仪式必须立刻开始!”
三人冒死冲出潭水,村长率怨魂紧追。回茅草屋途中,老张小屋已化为废墟,青铜鼎残骸中,半块鼎身竟未被毁。小明将残碑嵌入鼎身缺口,咒文瞬间贯通,鼎身红光如血。
“仇血在哪?”CISSY翻找棺中骸骨,发毛咬牙道:“村长先祖骸骨必在族祠地底!但现在……只有用他后代的鲜血代替!”三人看向村长,他正操控怨魂扑来,嘴角狞笑:“你们的血,一样能喂饱楚人美!”
绝境中,CISSY突然甩出相机,闪光灯炸亮,怨魂暂退。她脖颈护身符竟渗出暗红——那是阿杰死时护身符上的血迹!“这符血是阿杰的,他被诅咒控制时,符血已沾染怨气!”小明恍然大悟,将符血滴入鼎中,咒文红光骤盛。
鼎内符血沸腾,残碑与祖坟碑文虚影交融,楚人美冤魂从潭水升起,面容竟恢复生前模样,眼含悲愤。村长见势不妙,欲逃却被碑文红光禁锢,他族徽玉玺碎裂,显出真身——其先祖魂魄竟寄生于他体内,面孔狰狞扭曲。
“百年封印,终被你们这群蝼蚁破开!”村长先祖魂魄嘶吼,楚人美冤魂却发出一声凄厉悲鸣,碑文血字涌入她体内,腐肉渐褪,戏服重现。她指尖指向村长,潭水如巨手攥住村长,将其拖入潭底,先祖魂魄被怨气撕碎。
楚人美虚影跪谢三人,将一枚牡丹戏服碎片递给小明:“戏台枯井,有我遗物,可助你们……脱离诅咒。”话音消散,潭水归于平静,无字碑在红光中重聚,碑文显真:“楚人美冤昭雪,封印永固。”
然而,小明阴阳眼却看见,潭底深处,一缕黑气仍未消散,与村长族徽玉玺的碎屑纠缠——似有更深的诅咒,蛰伏于黑暗之中……
四章:潭水诅咒
封印楚人美的无字碑在晨曦中泛着冷光,碑文如血凝固,似在诉说百年冤屈的终章。小明、CISSY与发毛瘫坐在潭边,劫后余生的疲惫尚未褪去,潭水却再度泛起诡异的幽绿涟漪。
“不对劲。”发毛盯着罗盘,指针如发疯般旋转,“怨气指数未降反升,源头还是潭底!”小明阴阳眼骤痛,潭面竟浮现无数扭曲面孔,有新魂也有旧怨,嘶吼着撞向水面却如撞无形屏障,潭水中央的黑气愈发凝实,如墨汁滴入清水般蔓延。
忽然,村西传来凄厉惨叫。三人疾奔而至,只见数名村民瘫倒在地,双目赤红,指甲发黑,皮肤上爬满咒文般的血丝。村长家丁阿强抽搐着嘶吼:“潭……潭水反噬!昨夜村长未死,他逃进后山祠堂,说要召更厉害的‘东西’……”
CISSY翻找楚人美留下的戏服碎片,牡丹纹下隐约浮现“枯井”二字。发毛掐指测算:“戏台枯井必是怨气另一出口!若潭水封印未彻底稳固,枯井可能成为新咒眼!”三人决议前往,却遇老张徒弟阿七拦路,他手持半截残玉牌,眼含恨意:“守碑人血脉只剩我!你们破了血祭,却不知潭水诅咒分两层——楚人美是表咒,里咒是李氏先祖的‘噬魂阵’,潭底黑气便是阵眼!”
阿七带三人至戏台,枯井深不可测,井壁刻满逆写咒文。小明掷下铜铃,铃声触底竟激起腐水翻涌,一具缠满铁链的戏服女尸浮出——与楚人美面容相似,却更狰狞,额心嵌着一枚黑玉玺残片,正是村长先祖之物!
“这才是真凶!”阿七咬牙,“李氏先祖为永保权势,以活人祭炼噬魂阵,楚人美只是替罪羊!村长定是想重启阵法,借潭水怨气复活先祖魂魄!”话音未落,后山祠堂方向传来震天咒声,潭水轰然倒灌,黑气裹挟着无数新怨魂扑向戏台。
发毛急布符阵,却难敌魂潮。小明阴阳眼剧痛,视线穿透黑气,窥见祠堂中村长正以活人血祭青铜鼎,鼎身浮现噬魂阵全图——阵眼竟需“守碑人血脉”为引!阿七脸色惨白:“老张的血……已激活阵图大半!”
千钧一发之际,CISSY掷出楚人美戏服碎片,牡丹纹爆开红光,枯井女尸怨魂竟短暂附身于她,嘶哑传音:“阵眼在井底,毁玉玺残片!但需守碑人血为祭……”阿七决然割腕,鲜血滴入井中,咒文逆流而上吞噬黑玉玺。
潭水骤然沸腾,黑气与怨魂被扯入井底,噬魂阵图崩裂。村长惨叫着被阵反噬,血肉化为血雾。然而,井底深处传来一声非人冷笑,黑玉玺碎屑竟重组为一只鬼爪,抓向小明阴阳眼!
“诅咒未绝……”楚人美残影浮现,以最后怨气化为屏障护住小明,自身魂体消散殆尽。井底鬼爪缩回,潭水归于死寂,唯余井壁咒文泛着幽光,似在等待下一次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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