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密林外传来一阵枪响,火把光影晃动,黑三爷带着打手现身。他手中攥着一枚从祭坛夺来的黑玉符,玉符表面刻满咒文,咒文渗出黑气缠绕其周身,他狂笑:“老东西,龙脉的秘密终于到手了!这玉符能号令守棺僵,再加上图谱,整个龙脉的怨气都是我的!”
枪声骤起,子弹擦过丁一人耳际,老把头飞身扑倒二桃,桃木剑横扫,剑气劈开一名打手。丁一人护住图谱,却觉怀中二桃体温骤降,其伤口鳞片竟渗出黑气,双目泛起幽绿鬼火——守棺僵怨气在玉符感应下再度苏醒!
“二桃!”丁一人嘶吼,却见二桃猛然挣脱,嘶吼着扑向黑三爷。黑三爷高举玉符,咒文光芒大盛,二桃竟如提线木偶般跪在其面前,鬼火双目映出黑三爷扭曲的面容:“好个容器,待我借这肉身,操控守棺僵吞噬龙脉七镇!”
危急之际,老把头抄起青铜鼎砸向黑三爷,鼎内封印的残魂爆发,黑雾缠住玉符,咒文光芒黯淡。丁一人趁机将图谱塞入怀中,拽起二桃冲向密林深处。身后,黑三爷怒吼:“追!活捉他们,我要整个龙脉做我的长生祭!”
密林尽头,一道断崖横亘眼前,崖下是翻涌的暗红岩浆,岩浆中隐约浮现无数扭曲人脸,人脸齐声哀嚎,如地狱倒悬。丁一人举灯眺望,图谱在火光下映出断崖下方一处标记——第七镇魂桩的位置!他咬牙道:“老把头,跳崖!第七桩就在岩浆下,只有封住它,才能断主脉怨气!”
三人纵身跃下,崖壁藤蔓刮破衣衫,二桃突然嘶吼着挣扎,指甲深深抠入丁一人肩头,血如泉涌。老把头掏出烟袋锅,锅中药粉洒向二桃伤口,暂时压制怨气,却叹道:“这法子撑不过一刻……下去后,必须速战速决。”
坠入岩浆池,热气灼人,丁一人展开图谱,第七桩坐标与池底岩纹重合。他咬破舌尖喷血入岩缝,岩缝涌出清水,暂时熄灭岩浆。三人潜入水底,却见镇魂桩乃是一尊青铜棺,棺身刻满咒文,棺盖缝隙渗出缕缕黑气。老把头将青铜鼎按在棺顶,鼎内残魂与咒文共鸣,棺身震颤,黑气渐散。
“封桩!”丁一人嘶吼,将图谱贴在棺身,图谱墨迹渗入咒文,第七桩红光骤亮。刹那间,整条龙脉传来轰鸣,主脉方向怨气如龙卷般溃散,守棺僵嘶吼声戛然而止!
但黑三爷的枪声却从崖顶传来:“封了七桩又如何?主脉怨气已入我玉符,你们永远不知道……龙脉锁住的,究竟是什么!”
枪声如雨,老把头为护丁一人中弹坠入岩浆,丁一人抱住二桃浮出水面,崖顶黑气中,黑三爷高举玉符,符中竟浮现出一张狰狞人脸——人脸与丁父失踪前最后一封信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爹……”丁一人喃喃,图谱在手中燃烧,火光映出人脸冷笑。岩浆池中,第七桩封印完成,但龙脉图谱最后一角却浮现一行血字:“锁破之日,真龙现世,生者皆祭。”
六、黑三爷现身
屯子外的老槐树下,月光被乌云吞噬,夜色如墨。丁一人背靠树干,怀中二桃体温冰冷,伤口鳞片已蔓延至脖颈,鬼火双目时明时暗。他攥紧怀中的图谱残页,罗盘指针疯狂颤动,指向村口——那里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冻土被踏出裂痕。
火把骤亮,黑三爷现身。他身披黑袍,玉符悬于胸前,符中幽光映出狰狞人脸。身后,守棺僵如傀儡般跟随,腐肉裹着森白骨,咒文在骨骼上如血蠕动。十余名打手举枪环绕,枪口对准丁一人。黑三爷冷笑,声音如毒蛇吐信:“丁家小子,交出图谱残页,我留你全尸。”
丁一人瞥向二桃,其指甲已化作利爪,喉间发出非人的嘶吼。他咬牙道:“残页在我手里,但你先告诉我——龙脉锁住的‘真龙’,到底是什么?”
黑三爷仰头狂笑,玉符幽光暴涨,守棺僵猛然扑向丁一人。腐爪撕裂空气,丁一人飞身闪避,桃木剑刺入守棺僵胸口,却如刺腐泥,黑雾反噬,剑身寸寸断裂。他借势滚向二桃,却见二桃双目鬼火骤亮,竟挣脱其束缚,嘶吼着扑向守棺僵——两具邪物相撞,黑雾与怨气交织,地面冻土炸裂!
“真龙?”黑三爷舔舐玉符,符中人脸扭曲蠕动,“是萨满用九千童男童女炼成的‘地脉龙魂’,锁在龙脉七桩之下。只要破桩取魂,以活人血祭,便能长生不死!你爹丁老三当年窥得秘法,却逃了……如今,这秘密归我了!”
枪声骤起,子弹擦过丁一人耳际。他掏出一枚从老把头遗物中找到的铜铃,铜铃表面刻满咒文,猛力摇晃,铃声如刀,割裂黑雾。守棺僵与二桃同时僵直,鬼火双目颤动。丁一人嘶吼:“老把头说过,铜铃能震邪魂!二桃,清醒!”
铃声激荡,二桃喉间发出痛苦呜咽,鳞片竟短暂褪去,他猛然抱住守棺僵,两人滚入火把照亮范围外的阴影。丁一人趁机冲向村口,罗盘指针指向屯子祠堂——那里曾是丁父闭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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