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阴兵宅·借道之怨
铜钥引路至阴兵宅,旧日军营遗址。宅内枪械锈成血痂,地缝渗黑血,残破的军旗在阴风中猎猎作响,旗上“守阵军”字样被刀痕划烂。每逢子时,阴兵怨灵列阵嘶吼,刀枪劈砍虚空,嘶吼声混着老赵熟悉的军号调。老赵触景颤栗,指甲掐入掌心——此地正是他十年前驻守处:战友一夜疯癫互杀,他幸存却被污蔑“通敌叛阵”,革职后遭万人唾弃。
“阴兵借道,需活人祭魂。阵眼在营旗碑下,但破阵会召阴兵潮。”灰影掐诀探地脉,指尖渗血,“碑底镇着战国古战场煞,叛徒欲借兵魂炼邪神躯。”林远发现父亲手稿残页,墨迹被血污浸透:“阴兵宅原为镇煞,叛徒以傀儡术篡阵,吾儿若至,切记...血碑不可毁。”
阴兵骤现,朽甲裹腐肉,枪刃劈向众人。老赵嘶吼着拦在队友前,枪击阴兵却穿体而过,腐血溅满衣襟。灰影燃血符召雷火,暂逼退怨灵,但符咒渐黯。沈月娥苏醒,狐仙咒反噬加剧,幻觉中见父亲与灰影先祖共立阵前,誓言守阵,而父亲身后竟站着一名蒙面女子,轮廓与沈母相似。
“我...不是叛徒!”老赵泪目,揭露真相:战友被叛徒傀儡术操控,他亲眼见小陈颅骨嵌符咒,嘶吼着咬断自己喉管。为保营地,他炸毁阵眼,却被污蔑通敌,革职后遭叛徒追杀,右腿中弹致残。阴兵潮涌至,千刃临头时,沈月娥咬破舌尖,血咒喷向阵旗碑:“以守阵人血,断邪道!”碑裂,阴兵魂散成灰,地脉现通往血煞宅的暗门,门缝渗出与白骨宅相同的符咒黑烟。
六、血煞宅·叛徒现世
血煞宅如炼狱,血池沸腾,池畔立着守阵人叛徒——竟是老赵十年前“已死”的上司“陈阎王”,面容枯槁如朽木,眼嵌幽冥符,周身缠着九具傀儡骸,其中一具竟是老赵战友小陈的遗骨,颅骨刻着“叛”字。
“林氏小儿,沈氏余孽,守阵令终归吾手...”叛徒狞笑,血池浮出老赵战友与小陈的傀儡骸,“守阵人血,终成吾神躯!”灰影血符耗尽,沈月娥咒念失控,狐仙附体嘶吼,指甲暴长如刃。叛徒召血池怨灵围剿,老赵腿伤崩裂仍扑向叛徒,枪击却无效,子弹穿体而过,溅起腥血。
林远掷出父亲铜戒,戒纹与血阵共鸣,引爆池中煞血。叛徒惨叫,骸骨显形——他竟以活人血祭续命百年,篡改八阵供邪神复苏。池底浮出一具水晶棺,棺中蜷着一具女胎,眉间点着与沈月娥相同的朱砂痣,脐带连向八凶宅地脉。
“守阵人,永困阵中!”叛徒祭出幽冥殿血符,欲吸众人魂魄。老赵猛然拽过沈月娥,以血肉之躯挡符咒:“小陈...战友们,我来赎罪!”爆炸中,老赵残躯坠入血池,血符链竟与池底古阵共鸣,阵纹暂裂。灰影嘶吼着撕开黑袍,露出守阵人嫡传刺青——九霄雷神纹,燃尽精血召祖辈咒诀:“九霄雷火,诛邪神!”血煞宅轰然崩塌,叛徒半魂遁向幽冥殿,林远拾起老赵残戒,戒内藏着一枚染血的“守阵令”,令上刻着:“阵破之日,血月重生。”
七、幽冥殿·终局
残破的罗盘指向最终凶宅——幽冥殿。殿如深渊,八凶宅煞气流聚于此,邪神石像浮于血潭,眼缝渗黑光,石像腹刻着八宅方位图,图纹与林远父亲手稿残页完全吻合。叛徒残魂附于石像,嘶嚎:“邪神复苏,守阵人尽灭!”
沈月娥狐咬痕溃烂至锁骨,狐仙咒与幽冥煞交融,她竟成破阵关键。灰影以最后血符封住邪神七窍,林远掷出八枚凶宅信物,嵌于石像阵纹。老赵残戒突然燃血光,与林父铜戒共鸣,爆出守阵人誓约:“以血镇煞,代代守阵,叛者诛,邪神封!”
“父亲...”林远泪目,誓约中显父亲影像:他确曾妥协叛徒,以自身为祭暂封邪神,但暗传破阵之法于子,临终喃喃:“远儿...守阵人的血,不能白流。”
邪神石像裂,黑气冲天。沈月娥咬破心脉,狐仙血咒与守阵誓约交融,喷向邪神魂核。灰影燃尽精血召祖辈魂阵,八凶宅方位图血光逆旋,将邪神锁回深渊。但叛徒残魂狞笑:“阵未永破...待血月再临!沈家女胎,乃邪神容器...”
硝烟中,老赵残戒化灰,灰影刺青黯淡昏迷。沈月娥狐仙咒消,左眼失明,右眼却泛起狐眸金纹,脑中涌入母亲记忆:沈母原为守阵人嫡女,为破邪神胎,自堕女婴身,临终将铜钥与记忆封入沈月娥血脉。林远攥紧守阵令,望向东北夜空——血月隐现,幽冥殿地脉深处,一丝邪神黑气仍未绝,缠向沈月娥右眼金纹。
终章:幽冥殿·终极之战
血煞宅崩塌的废墟之上,残破的罗盘指针剧烈颤动,最终指向东北方一片扭曲的虚空——幽冥殿。此地仿佛天地之疮,八凶宅的煞气流如百川归海般汇聚于此,形成一道吞噬光明的漩涡。殿门由人骨砌成,门缝渗出粘稠黑血,腐臭中夹杂着远古的嘶吼,仿佛千万怨灵在门后嘶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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