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阿青的嗓音破碎如玻璃渣,他踉跄着扑向冰柜,指尖触到父亲僵硬的衣角,腐肉与寒气令他指尖发麻。笔记本最后一页的潦草字迹如泣血:“黑鳞会首领‘影蛇’逼迫我研制控蛇芯片,我暗中修改了频率……他们发现后,将我囚于此……默,保护好阿青……若我殒命,蛇母封印必破……”
林默的胎记骤然灼痛如烙铁,记忆碎片在痛楚中迸裂:父亲临终前攥着他手臂,嘶声低吼:“默儿,蛇母之怒会焚尽血脉……记住,血祭之地在……”话语戛然而止,而此刻冰柜中的尸体,胸口纹身正渗出黑血,血痕蜿蜒成“蛇冢”二字。
突然,冷库灯光骤灭,警报声刺耳如刀。天花板喷淋头喷出毒雾,蛇群从通风口倾泻而下,鳞片摩擦管壁发出金属般的摩擦声。林默咬破舌尖,鲜血喷溅在鞭柄,秘术咒语脱口而出:“鳞为骨,血为引,逆乾坤——”血雾弥漫中,蛇群暂时僵直,但鞭柄却发出裂纹般的脆响,仿佛秘术之力已逼近极限。
“坐标在冷库下层!”阿青的声音从管道另一端传来,他启动无人机,热成像画面中,下层区域能量波动如沸腾岩浆。两人顺着管道攀爬,却在转角处遭遇变故:一条变异蛇尾如钢鞭扫中阿青脚踝,他惨叫着坠入管道分支,背包中的电子设备噼啪作响。
林默劈开管壁跃下,正见阿青蜷缩在管道尽头,脚踝渗血,手中仍死死攥着防水袋里的笔记本。管道外传来老张头的嘶哑嗓音,如夜枭啼鸣:“默娃子,东三米有应急出口!蛇母封印的锁匙,在你胎记之中……”
三人破壁而出,老张头手持铜铃,摇出震耳声响,蛇群竟如被无形枷锁勒住,僵滞片刻。她塞给林默一张泛黄地图,指尖点在血红色标记处:“蛇冢在此,黑鳞会今夜子时便会举行解封仪式……你爹当年用命换来的封印,是用林家九代血咒加固的……若破,方圆百里皆成蛇狱!”
三人刚逃出研究所,身后便传来爆炸轰鸣,火光冲天如血色莲花绽放。阿青攥紧笔记本,眼中燃起恨意:“影蛇杀我父亲,又操控蛇群……我要让他尝尝,被血亲诅咒反噬的滋味!”
林默望着地图上蛇冢坐标,胎记的灼痛已蔓延至整条左臂,仿佛有无数蛇信在皮下蠕动。山风呼啸,卷起地图一角,露出背面一行小字:“解封需活人祭,祭者必为林家血脉……”他心头一沉,老张头的铜铃仍在叮咚作响,那声响中,竟夹杂着某种古老的蛇语吟唱。
三、神婆秘语
逃出研究所的三人一路疾行,林默左臂胎记的灼痛愈发剧烈,仿佛有无数蛇信在皮下蠕动。阿青脚踝的伤口渗着黑血,他咬牙将父亲笔记本里的加密符号逐一输入电脑,屏幕蓝光映得他眼眶发青。老张头拄着铜铃杖在前引路,铃铛叮咚声与山风纠缠,竟隐隐化作某种古老的蛇语吟唱。
行至山坳深处,一座被藤蔓缠绕的木屋赫然显现。木屋外墙刻满驱邪符咒,门楣上悬着九枚铜铃,风过时铃声错落,竟在虚空中织出一张无形结界。老张头推开木门,屋内陈设简朴却暗藏玄机:墙上挂着林家历代赶蛇人的肖像,香案上供着一尊蛇首人身的青铜像,烛火摇曳中,像眼中宝石泛起幽绿流光。
“默娃子,坐。”老张头将铜铃杖立在香案前,杖身骤然渗出黑雾,雾中浮现林家先祖与蛇母缠斗的幻象。她嗓音沙哑如砂纸摩擦:“四十年前,你爷爷与我联手封印蛇母,用的是林家九代血咒。可那孽畜怨气未消,每逢月蚀便试图挣脱……如今黑鳞会挖出蛇冢坐标,怕是解封之日近在眼前。”
阿青攥紧笔记本,屏幕上的加密符号已破解大半:“黑鳞会首领‘影蛇’篡改了我爸的控蛇频率,他们今夜子时就会在蛇冢举行血祭!”林默凝视青铜像,胎记刺痛骤然加剧,像中蛇首竟缓缓转动,宝石对准了他。
老张头突然抓起林默左臂,指尖按在胎记上:“这印记是封印的钥匙,也是枷锁。你爹临终前托我传话——若蛇母解封,唯有以林家血脉为引,逆施血咒方能重封。但此法会……燃尽施咒者的生机。”
林默瞳孔骤缩,记忆碎片在痛楚中迸裂:父亲临终前攥着他手臂,嘶声低吼:“默儿,蛇母之怒会焚尽血脉……记住,血祭之地在……”话语戛然而止,而此刻老张头的话语如刀剜心。
阿青面色煞白,却咬牙调出无人机影像:“蛇冢坐标方圆五里已有黑鳞会信号,他们抓了七个村民当祭品!”屏幕上,人影被锁链捆在祭坛,祭坛中央刻着与林默胎记相同的符纹。
“必须阻止他们!”林默甩出赶蛇鞭,鞭梢在烛火中映出金芒,“但逆施血咒……老张头,你有解法?”
老张头沉默片刻,从香案下取出一卷泛黄帛书,帛上血字如泣:“逆咒需‘活脉引’,以施咒者心头血为媒,辅以千年蛇蜕炼制的‘镇魂钉’。但钉入七魄之位,痛如万蛇噬心……你爹当年便是这般,七日呕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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