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沙滩松软温热,带着阳光烘烤后的干燥气息。四人互相搀扶着站稳,望着眼前郁郁葱葱的岛屿,眼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远处的雨林遮天蔽日,深绿色的树冠层层叠叠,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鸟类的尖锐鸣叫,像在警告闯入者——这片静谧之下,藏着未知的秘密。
“分工干活!”阿哲拍了拍手,活动着僵硬的胳膊,深棕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林墨,你力气大,去林子边缘找干柴,顺便探探路,别走远了;我去海边捡点贝壳、螃蟹,运气好说不定能摸两条鱼;俩姑娘留在这里整理物资,把雨水过滤一下,再看看快艇上还有啥能用的。”
林墨点点头,摸出腰间的多功能军刀别在裤腰上:有情况叫我,他转头看向夏瑶,叮嘱道,“注意安全,别离开沙滩太远——你那个防水直播设备收好,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
夏瑶攥着装满雨水的塑料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瓶身——瓶底贴着张便签,写着“元序案证据备份”,她低声应道:“你也是,小心点。”
四人兵分两路。林墨朝着雨林方向走去,脚下的沙子渐渐变成湿润的泥土,空气里弥漫着草木腐殖质的腥气。他边走边留意四周,树干粗壮挺拔,藤蔓缠绕如蛇,地面上长满了不知名的蕨类植物,叶片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忽然,他在一棵歪脖子树的树洞里发现半截生锈的铁牌,上面刻着模糊的骷髅头纹身,边缘缠着串看不懂的字符——和海盗胳膊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他不动声色地将铁牌塞进裤兜,继续捡拾干柴,臂弯里很快堆满了枯枝。
另一边,阿哲脱了鞋踩在浅滩上,海水冰凉,没过脚踝。他眼睛尖,很快就在礁石缝隙里发现了几只青色的螃蟹,动作麻利地伸手去抓,螃蟹横着跑,却被他精准按住背壳,扔进随身的帆布背包里。“收获不错!”他低声欢呼,又在沙滩上捡到不少扇形的贝壳,沉甸甸的,其中一个贝壳内侧刻着串模糊的数字,像是经纬度坐标。
夏瑶和小雅坐在快艇旁,把带来的物资一一摊开:两满瓶过滤后的雨水、四块压缩饼干、一把多功能工具钳、一卷绳子、林墨的强光手电筒和军刀。夏瑶的防水背包里,除了直播设备,还塞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元序案庭审时,对方律师威胁“有种就等着后悔”的录音备份。小雅把雨水倒进一个干净的塑料瓶里,用布过滤掉杂质:“没想到我们还能活着登上岛,刚才在海上,我真以为自己要完了。”
夏瑶笑了笑,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沙滩上的石子:“会好起来的,我们已经很幸运了。”她低头时,突然看到沙地里埋着一块不规则的金属碎片,露出一小截,泛着暗绿色的锈迹。她伸手挖出来,发现是块巴掌大的铁片,边缘锋利,上面刻着模糊的纹路——那纹路竟和林墨裤兜里铁牌上的骷髅头字符如出一辙。“小雅,你看这个。”
小雅凑过来,皱着眉头打量:“这看起来像老物件,难道以前有人来过这座岛?而且这纹路……和海盗身上的标记好像。”
两人正琢磨着,林墨背着一捆干柴回来了,臂弯里还抱着几颗野果,红彤彤的,看着像小苹果。“找到了些干柴,还有这个,看着没毒,待会儿尝尝。”他放下柴捆,看到夏瑶手里的金属片,瞳孔微缩——这纹路和海盗的标记太像了,难道他们不是随机袭击,而是冲我们来的? 他不动声色地拿过来,用军刀刮掉锈迹,露出清晰的字符,随即塞进自己口袋:“像是旧船上的零件,年代不短了,先收着。”
没过多久,阿哲也回来了,背包鼓鼓囊囊的,里面装满了螃蟹和贝壳:“收获满满!今晚能开荤了!”他掏出那个刻着坐标的贝壳,递给林墨:“刚才捡贝壳时发现的,这坐标指向西北方向的深海,可能是个秘密航道。”
林墨接过贝壳,心中一凛——那坐标附近,正是我们上次维权时,对方货轮频繁出没的区域。他不动声色地将贝壳收好,决定后续探路时重点关注。
林墨找了块平坦的地面,用石头围了个简易的火坑,掏出军刀把干柴劈成细条,又从快艇上拆了块干燥的木板,用工具钳磨出木屑。他学着户外求生的方法,双手快速转动木棍,对着木屑用力摩擦。没过多久,一缕青烟冒了出来,他赶紧添上细柴,小心翼翼地吹气,火苗渐渐旺了起来,跳跃的火光映红了每个人的脸。
四人围坐在火堆旁,阿哲把螃蟹和贝壳放在火边烘烤,滋滋的声响伴随着鲜香的气味弥漫开来。“趁着烤东西的功夫,我给你们讲个完整的笑话,保证让你们笑到肚子疼!”阿哲清了清嗓子,故意放慢语速,开始娓娓道来。
“笑归笑,说真的,”阿哲啃了一口烤得通红的螃蟹,鲜美的汁水在嘴里爆开,“我以前跑船,也遇到过不少怪事——有次在马六甲海峡,明明没开导航,船却自动偏离航线,后来才知道附近有私人港口,守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顿了顿,看向林墨和夏瑶,“你们俩看着也不像普通游客,之前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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