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又到了某个冬天。
哇,去,这里竟然会下雪!
我靠,哇哦,还挺漂亮的,第一次看到雪,嘿嘿。
虽说在梦里,但也是很不错。
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出租屋的窗台上,
堆成厚厚一层,另一个“我”和女娃子裹着围巾,
在阳台上堆雪人,雪人脑袋歪了,女娃子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这个冬天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一件事——
女娃子怀孕了。
直接震惊!
另一个“我”好像也没什么问题,然后宠妻狂魔的属性莫名其妙上来了。
这段时间直接让女娃子一直在家,实在撑不住了,就出门走走,
可谓是往死里宠啊。
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给她削苹果,
苹果皮一圈圈连着,削得薄如蝉翼;
晚上睡觉前要给她按摩脚,
按得女娃子舒服得直哼哼。
但是这个发展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女娃子虽然觉醒了母性光辉,
但是这个发展越来越熟悉了。
思考了好久,还是没想出来是什么情况?
我飘在旁边,看着女娃子挺着肚子,
坐在沙发上织小毛衣,
毛衣是蓝色的,针脚歪歪扭扭,
另一个“我”蹲在地上,给她读胎教书,
读得绘声绘色,声音低沉又温柔。
我忍不住嘀咕:
“这俩……不会真要幸福到老了吧?”
…………
直到有一天,她跟一个男员工说话的场景,让我一下子想起来了。
那是公司走廊,午休时间,女娃子靠在咖啡机旁,手里端着热腾腾的拿铁,蒸汽袅袅升起,混着咖啡的苦香味。
那个男员工是个新来的,高瘦白净,西装笔挺,头发梳得油光水滑,
他笑着递给她一份文件,肩膀微微靠近,声音低沉得像在耳边呢喃。
女娃子没察觉什么,笑着接过,眼睛弯成月牙,聊得热火朝天。
我飘在旁边,看着这画面,脑子“嗡”地一声——
是那位没错了,很像太像了,虽说前期没什么大碍,但我开始慌了。
是那位大帝。
【柳如烟】。
大概又过了一段时间吧,毕竟是梦里,时间流速很快。
公司从刚上市的小作坊,变成大楼林立的集团,
员工从几十人膨胀到几百人,会议室里天天开会,PPT闪得人眼花。
女娃子的肚子越来越大,大到走路都是一个问题,
她原本体力就不好,还带个球,步子迈得慢吞吞,像个小鸭子摇摇晃晃。
衣服从宽松的裙子换成孕妇装,脸蛋圆润了点,眼睛还是那么亮晶晶的。
另一个“我”索性把公司交给同事们管理了,直接回来照顾婆娘了。
他每天早起熬粥,粥里加了红枣桂圆,香气从厨房飘到客厅;
中午陪她散步,小区公园的石子路踩得咯吱响,树叶沙沙落,
他扶着她的腰,手掌温热得像个小暖炉。
晚上给她读故事书,声音低沉又温柔,读到一半她就睡着了,
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
又过了一段时间。
我看了一眼头上的红字,又看了看旁边坐在凳子上,双手撑住自己下巴的另一个“我”。
当然腿是抖的,抖得像筛糠,凳子腿都跟着颤。
医院走廊长长的,荧光灯白得刺眼,空气里混着消毒水的味道,
护士推车“吱呀”路过,轮子碾过地砖的缝隙。
大概过了一会儿,医生出来了,口罩拉到下巴,额头渗着汗珠。
另一个“我”赶紧上去,说了什么,大概也清楚——
母女平安。
然后很高兴地走了进去,看来是安全了。
然后我又看见了另一个“我”手足无措的样子,想摸自己的孩子,却不敢摸。
孩子裹在小被子里,粉嫩嫩的脸蛋,眼睛闭着,小嘴一张一合,像在做梦。
他伸出手,指尖抖了三下,才轻轻碰了碰孩子的脸颊,
脸颊软得像豆腐,碰完他自己都傻笑起来。
女娃子好像说的什么来着?
哦,给孩子起名。
陈凤玲。
另一个“我”真会起名字,我咋没想到呢?
名字一出口,病房里仿佛亮堂了点,护士阿姨都笑着说:“好名字,凤凰涅盘,玲珑剔透。”
然后就是让女娃子又休息了一两个月,然后又是去公司处理事务。
她在家带娃,头发乱糟糟的,眼睛下面有点黑眼圈,但笑起来还是甜甜的。
另一个“我”每天早出晚归,文件堆成山,电话响个不停,
但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抱抱孩子,亲亲老婆。
又过了半年,另一个“我”成功抱起了孩子。
瞧瞧瞧,傻成啥样了,开心成啥样了,那张脸一直笑着就没停过。
孩子咯咯笑,胖乎乎的手抓着他头发,他也不生气,
反而哈哈大笑,笑得眼角挤出细纹。
然后梦里的时间流速是真的很快,这么久?我就亲眼看着孩子从怀里安安静静的睡觉,一下子做成了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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