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城内,苏家的商铺鳞次栉比,从绸缎庄到粮铺,几乎垄断了兖州一半的生意。苏承业看着账本上的数字,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可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老爷,不好了!咱们的粮铺出事了!”
苏承业皱起眉头:“出什么事了?”
“咱们粮铺的粮食被人动了手脚,不少百姓吃了咱们的粮食后上吐下泻。现在百姓们都在粮铺门口闹事,要求咱们赔偿损失!” 管家急得满头大汗。
苏承业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起身:“快,带我去看看!”
苏承业赶到粮铺时,粮铺门口已经围满了百姓。百姓们情绪激动,有的拿着空粮袋,有的则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一个领头的百姓看到苏承业,立刻冲上前:“苏老爷,你看看你家的粮食,害了多少人!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苏承业蹲下身,拿起一把粮食仔细查看。他发现粮食里掺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他心里明白,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苏家。
“大家冷静一下,这件事肯定有误会。” 苏承业站起身,对着百姓们说道,“我一定会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在此之前,所有因为吃了我家粮食而生病的百姓,医药费都由我苏家承担,另外我再给每户百姓赔偿十两银子。”
百姓们听到苏承业的话,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一个老者说道:“苏老爷,我们知道你向来是个好人,希望你能尽快查清楚真相,还我们一个公道。”
“一定,一定。” 苏承业点点头,心里却满是疑惑。苏家在兖州向来安分守己,从未得罪过什么人,是谁会这么狠心,用这种手段陷害苏家呢?
就在苏承业一筹莫展的时候,秦京生的父亲秦仲文派人送来请柬,请他去秦府赴宴。苏承业心里一动,觉得这件事可能和秦家有关。秦家在兖州也是经商的,一直想和苏家争夺生意,只是实力不如苏家,一直没能得逞。
苏承业带着疑惑来到秦府。秦仲文坐在客厅的主位上,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苏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秦兄,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叙旧的。” 苏承业开门见山,“我粮铺的粮食被人动了手脚,是不是你干的?”
秦仲文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苏兄,你可真会开玩笑。我秦家虽然想和苏家合作,但也不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不过,我倒是知道是谁干的。”
苏承业皱起眉头:“是谁?”
“是一群乱党。” 秦仲文压低声音,“他们说你苏家勾结官府,欺压百姓,所以才对你家的粮铺下手。苏兄,你可得小心啊。”
苏承业心里清楚,秦仲文在撒谎。可他没有证据,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多谢秦兄提醒。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别急着走啊,苏兄。” 秦仲文叫住他,“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现在苏家出了这么大的事,生意肯定会受到影响。不如你把苏家的生意交给我秦家打理,我保证能帮你渡过难关。等事情平息后,我再把生意还给你,怎么样?”
苏承业这才明白,秦仲文是想趁火打劫,谋夺苏家的产业。他冷笑一声:“秦兄,你别做梦了!我苏家就算再难,也不会把生意交给你!”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秦府。
回到苏家后,苏承业立刻派人去调查粮铺的事。可调查了几天,却一点线索都没有。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秦京生从尼山书院回来了。
秦京生回到兖州后,第一时间就去了苏家。他看着苏承业,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苏伯父,我听说苏家的粮铺出事了?”
“是你干的?” 苏承业怒视着他。
秦京生没有否认,反而笑着说道:“苏伯父,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现在苏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再这么下去,迟早会破产。不如你把锦凝嫁给我,我让我爹帮你解决苏家的危机。到时候,苏家的生意不仅能恢复,还能更上一层楼,你看怎么样?”
苏承业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就是死,也不会让锦凝嫁给你!”
“苏伯父,你别这么固执。” 秦京生收起笑容,语气威胁道,“若是你不答应,我就让我爹把这件事闹大,让官府来查你苏家。到时候,你不仅会失去苏家的产业,还会坐牢,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苏家。
苏承业坐在椅子上,心里满是绝望。他知道秦京生说到做到,若是不答应他的条件,苏家真的会万劫不复。可他又舍不得让女儿嫁给秦京生那样的人,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兖州城内,苏家的商铺曾鳞次栉比,从绸缎庄到粮铺,几乎垄断了兖州一半的生意,如今却尽数被官府查封,门上的封条在秋风中猎猎作响,透着几分萧索。
苏府内,苏承业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望着案上摊开的账本,昔日的意气风发早已被疲惫与焦虑取代,鬓角又添了几缕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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