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佩风波与书院命名
马文才为祝英台定制 “文脉为媒” 同心玉佩后,第二日便带着工匠前往文慧书院选址。书院坐落于京郊浣花溪畔,原是一座废弃的古寺,经修缮后已初具规模。
“这书院匾额,陛下虽允亲题,但内里的斋堂、讲堂,还需我们自取名字才是。” 祝英台指着院中错落的楼宇,眼中满是憧憬。她手中握着那枚同心玉佩,无意间晃了晃,玉佩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马文才闻言,忽然灵机一动:“不如按《楚辞》篇名来命名?前殿为‘离骚堂’,讲授儒学;后殿为‘九歌斋’,传授数理;西侧廊房设‘天问阁’,供学子藏书研学。”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至于院中那座小亭,便叫‘兰佩亭’,既呼应玉佩上的兰草纹样,也暗合《楚辞》‘纫秋兰以为佩’之意,如何?”
祝英台含笑颔首,正欲开口,却见一名工匠慌张跑来:“马公子,祝姑娘,方才为亭台立柱时,不小心将一块玉佩掉进了柱础的缝隙里,取不出来了!”
两人赶到亭中,只见那枚备用的同心玉佩(马文才特意多做了一块,打算作为书院镇物)卡在青石柱础的缝隙中,仅露出一角。工匠们束手无策,荀巨伯恰好赶来帮忙,见状便要挥锤砸开柱础,却被马文才拦住。
“不必鲁莽。” 马文才凝视着缝隙,忽然想起沈清晏教过的 “杠杆原理”,他找来一根细长的铜棍,又让工匠递来几块楔形木片,“先将铜棍插进缝隙,用木片逐步撑开,借着力道便能取出。”
祝英台眼中一亮,蹲下身与他配合,指尖轻轻扶住铜棍,生怕滑落。两人默契十足,不多时,缝隙渐渐扩大,马文才趁机一挑,玉佩便应声而出。只是他起身时动作过急,不小心撞到了祝英台的额头,两人同时 “哎哟” 一声,四目相对,皆是忍俊不禁。
“看来这‘兰佩亭’与我们的玉佩缘分不浅。” 祝英台揉着额头,眼底满是笑意,“不如便将这枚玉佩嵌在亭柱上,作为镇亭之物,也算是我们为书院留下的念想。”
马文才颔首应允,看着她认真擦拭玉佩的模样,心中暖意融融 —— 这筹备中的小插曲,倒成了书院与两人爱情的双重见证。
二、婚服刺绣与数理小考
皇后所赐的霞帔金钗虽华贵,祝英台却想亲手为婚服添上几分心意。她想起苏锦凝擅长绣艺,便登门请教,打算在婚服的袖口绣上《楚辞》中的兰草纹样,再缀以几颗珍珠,暗合 “星象” 之意。
可绣到第三日,祝英台却犯了难 —— 兰草的叶脉需要对称分布,珍珠的间距也需均匀,她试了数次,总觉得比例不对,要么叶脉歪斜,要么珍珠疏密不均。
“这有何难?” 马文才处理完公务赶来时,正见她对着婚服发愁,他拿起针线,指着绣样笑道,“你忘了沈清晏教过的‘黄金比例’?叶脉的主脉与侧脉长度比为 1:0.618,珍珠间距按一寸三分排列,便能整齐对称。”
祝英台将信将疑,按他所说测量划线,果然事半功倍。可她绣到一半,忽然故意停下,挑眉看向马文才:“马公子何时也懂这些女儿家的绣活门道了?莫不是偷偷请教过苏锦凝?”
马文才闻言,顿时有些窘迫,耳根微红:“不过是听你与沈清晏讨论时记下的,哪用得着请教别人?” 他怕她不信,索性拿起另一块布料,学着她的模样绣了起来,只是他手指粗壮,针线笨拙,绣出的兰草歪歪扭扭,活像一株 “茅草”。
祝英台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针线:“罢了罢了,还是我来绣吧,你这般手艺,若是绣在婚服上,怕是要被人笑话。”
马文才也不恼,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专注的侧脸上,鬓边的白玉簪与婚服上的珍珠相互映衬,熠熠生辉。他忽然开口:“等婚典过后,我便陪你一起学刺绣,往后你绣典籍纹样,我便为你绷布递线,如何?”
祝英台手中的针线一顿,抬头望他,眼中满是惊喜与温柔:“好。”
三、喜饼试吃与寒门学子
婚典的喜饼需定制千余份,既要供皇家贵族品尝,也要分发给百姓与书院学子,祝英台便与马文才一同前往京城最有名的 “稻香斋” 试吃。
掌柜的端上十余种喜饼,有莲蓉、豆沙、枣泥等传统馅料,也有创新的松子核桃馅。马文才素来偏爱甜食,每样都尝了一口,吃得不亦乐乎,嘴角沾了些许糕粉,却浑然不觉。
祝英台见状,忍不住取出手帕,轻轻为他擦拭嘴角,笑道:“马公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就在这时,店外传来一阵争执声。两人出门一看,只见几名寒门学子正对着喜饼的价格发愁,他们是梁山伯举荐的国子监学子,听闻祝英台要开设女子书院,特意赶来想预订几份喜饼,却因囊中羞涩而窘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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