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指尖抚过玉印的温润,忽然想起尼山书院的雪夜,他为她温姜枣茶、刻算筹的模样,眼眶微微发热。“文才,” 她轻声道,“你那柄守护剑,剑鞘上的五典名录,我总觉得太过沉重。”
马文才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衣传来,安稳而坚定:“剑是护文脉的责任,而你,是我此生最想守护的人。”
马文才抚摸着玉印,说道:“往后谁敢阻拦你推广女学、传承算经,先过我这柄文脉守护剑!”他将玉印放在她掌心,另一只手拿起案上的合卺酒,递过一杯给她,“这杯交杯酒,愿我们此生同心,甘苦与共。”
祝英台接过酒盏,指尖触到微凉的杯壁,抬头望他。马文才微微倾身,手臂绕过她的肩头,两人的酒盏在空中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琥珀色的酒液晃荡,映着红烛的光,也映着彼此眼中的深情。他望着她,声音低沉而郑重:“英台,以酒为誓,往后你我夫妇一体,护典同路,余生同归。”
她仰头,将酒液饮下,酒香清冽,带着一丝回甘,顺着喉咙滑入心底,暖融融的。马文才亦饮尽杯中酒,放下酒盏时,指尖顺势握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玉印记情谊,佳酿定终身。”
红烛摇曳,映得两人身影交叠在窗纸上,如同书院藏书洞那些被岁月沉淀的典籍批注,满是默契与深情。
马文才抬手替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像春日融雪般漫开,让两人同时一顿。他喉结急促滚动了两下,呼吸骤然变得灼热黏稠,目光死死锁着她泛红的唇瓣 —— 那抹柔软像浸了蜜的樱桃,沾着合卺酒的清冽回甘,诱得他心神俱醉,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住了,只剩下彼此愈发清晰的心跳声,咚咚地撞在耳膜上。
不等祝英台反应,他俯身便覆了上去。
起初是极轻的触碰,唇瓣相贴的瞬间,像是有细密的电流顺着脊椎炸开,酥麻感蔓延至四肢百骸。祝英台浑身一僵,睫毛剧烈颤抖着,像受惊的蝶翼,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马文才温热的手掌扣住后颈,牢牢固定在怀里。那掌心的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弄疼她,指腹轻轻摩挲着她颈后的细腻肌肤,像是在安抚一件稀世珍宝。他的吻渐渐加深,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缝,带着压抑多年的渴望与释然,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拆解彼此的心防。
“英台……” 他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气息与她的交织在一起,带着荷香与墨香的缠绵,“别怕,给我……”
祝英台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指尖泛白,将那上好的锦缎揉出褶皱。他的吻带着炽热的占有欲,却又处处透着珍视,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时,动作轻得像风吹过书页,而后便与她的柔软缠绵辗转,攻城略地,却又在每一处停留时都留下温柔的痕迹。她能感觉到他唇瓣的纹路,带着微凉的薄茧,是常年握笔、练剑留下的印记,此刻却温柔得能融化寒冰;能尝到他舌尖的清甜,混着合卺酒的余韵,在口腔里漾开,让人不自觉地沉沦。
胸腔里的心跳剧烈得像是要撞碎肋骨,与他的心跳撞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呼吸越来越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带着彼此独有的味道 —— 他身上的墨香与雪松味,她身上的荷香与蜜香,交织成专属的情欲气息。祝英台的脸颊烫得惊人,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以及那份透过衣物传来的、令人安心的力量。马文才顺势将她拦腰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抚摸,指尖带着微凉的暖意,从她的发梢滑到腰际,动作温柔地安抚着她的紧张,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描摹她的轮廓,刻进心底。
吻还在继续,越来越深,越来越烈。他的唇从她的唇瓣滑开,顺着小巧的下巴,吻上她纤细的脖颈,那里的肌肤细腻滚烫,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留下淡淡的红痕,像是为她打上专属的烙印。祝英台忍不住低吟出声,声音软糯得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引得马文才动作一顿,目光愈发深邃,眼底翻涌着快要溢出来的欲望与疼惜。他放缓了动作,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刚才留下的红痕,温热的触感让祝英台浑身轻颤,指尖下意识地抚上他的头发,那是全然的交付与信赖,不再有半分犹豫。
“嗯…… 文才……” 她无意识地唤着他,声音里带着未散的青涩与逐渐升起的情愫,指尖从他的头发滑到他的后背,轻轻抱紧了他,将脸颊贴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与气息。
马文才抬头,看着她眼波流转、脸颊绯红的模样,喉结又是一动。她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光,唇瓣被吻得红肿饱满,像熟透的果实,诱人至极。他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不再克制,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与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舌尖与她的紧紧缠绕,吮吸着她的清甜,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从此再也不分彼此。祝英台渐渐不再僵硬,青涩地回应着他,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后背的衣料,感受着他肌肉的紧绷与放松,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传递着彼此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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