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肺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只剩下彼此的气息。马文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相触,彼此的呼吸灼热交缠,带着潮湿的水汽。祝英台微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眼底泛着水光,看向他的目光里,有羞涩,有依赖,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深情。而马文才的目光里,是全然的沉沦与满足,像是找到了寻觅多年的珍宝,再也不愿放手。
“英台,” 马文才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情欲的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我想要你…… 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带着更烈的占有欲,却又不失温柔。从她的唇瓣到锁骨,再到肩头,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温热的唇覆盖,留下细密的吻痕。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轻轻解开她外衫的系带,大红的布料无声滑落,露出内里绣着算经符号的中衣 —— 那是她特意为新婚准备的,藏着两人共同的执念。他的动作温柔却坚定,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呵护稀世的古籍,每一声低唤都藏着深情,褪去了朝堂上的刚硬,只剩对她的疼惜与沉沦。
祝英台浑身轻颤,却没有躲闪,只是闭上眼,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微凉,感受到他唇瓣的温热,感受到他心底的爱意与渴望,这些感觉交织在一起,汇成一股暖流,冲刷着她所有的羞涩与不安。她知道,这一刻,他们不止是并肩护典的同道,更是彼此生命中最亲密的人,是灵魂与肌肤的双重契合,是历经风雨后的相守,是文脉为媒的约定。
马文才褪去她最后的衣衫,在红烛的光晕中,将她轻轻打横抱起。她的肌肤莹白如雪,沾着细碎的薄汗,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柔光,那些常年握笔留下的浅浅茧痕,此刻都成了独属于她的、鲜活的印记。他的手臂稳稳托着她的膝弯与脊背,掌心触及之处,是温热细腻的肌肤,柔软得让他心头发颤,动作愈发轻柔,仿佛捧着一卷易碎的孤本古籍,既渴望贴近,又怕稍一用力便会惊扰了这份美好。
缓步走向床榻的路,短得像一瞬,又长得像一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贴在他胸膛上的呼吸,温热而急促,拂过他的肌肤,带着荷香与蜜香,搅得他心神荡漾;能感觉到她下意识环着他脖颈的手臂,指尖微微蜷缩,带着一丝残存的羞涩与全然的信赖。红烛的光在他们周身流转,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缠绵,映在铺着大红锦缎的床榻上,提前勾勒出相拥的剪影。
轻轻将她放在柔软的锦被上,他并未立刻俯身,而是半跪在床沿,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她蜷缩着身子,肩头微微耸起,长发散乱地铺在枕间,遮住了大半脸颊,只露出泛红的耳尖与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怯生生地望着他,像受惊的小鹿,却又带着主动奔赴的勇气。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肩头,顺着她的手臂缓缓下移,感受着她肌肤下脉搏的跳动,每一次搏动,都与他的心跳同频共振。
“英台,” 他低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压抑多年的渴望终于得以宣泄的震颤,眼中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爱与渴望,像是沉溺的酒,要将两人都醉倒其中,“从尼山书院的雪夜,到国子监的生死相护,再到朝堂上的并肩而立…… 我无数次幻想过这一天,却从未想过,当你真的躺在我面前,完完全全属于我时,我竟会如此慌乱,如此珍视。”
他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彼此的呼吸灼热交缠,带着潮湿的水汽。他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尝到她唇齿间残留的合卺酒回甘,能看到她眼底映着的、只属于他的身影,那里面有羞涩,有依赖,有深情,还有与他同样的、想要永远相守的执念。
祝英台睁开眼,望进他沉溺如酒的眼眸,那里没有半分虚伪,只有纯粹的真诚与炽烈,像燃烧的火焰,要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融化。她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轮廓分明的下颌,感受着他肌肤的微凉与紧致,感受着他胡茬刚冒头的细微触感,那是独属于他的、充满力量的痕迹。指尖一路向上,划过他的眉眼,划过他紧锁的眉头,像是要抚平他过往所有的隐忍与疲惫,轻声回应:“文才,我是你的。”
这五个字,轻得像一声叹息,却重得像一句誓言。话音落下的瞬间,马文才再也无法克制,俯身覆在她身上,却依旧小心翼翼地支撑着手臂,避开了压到她。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肩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沙哑的低语:“英台,我想要你…… 不是一时的冲动,是一生的执念。”
他的吻再次落下,不再是之前浅尝辄止的试探与缠缠绵绵的温存,而是裹挟着压抑多年的滚烫渴望,带着近乎虔诚的占有欲与浓得化不开的疼惜,热得像灶膛里的炭火,触到肌肤时几乎要灼出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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