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传感器还能录人声,把念雪唱的儿歌录下来,明年听着准乐。对了,壁炉别烧太旺,竹纤维传感器怕高温,我寄了备用的。”附带的说明书上,画着只小狐狸举着传感器,旁边标着“最高耐温80℃”。
【小石头】:“海冰梅泡酒得加冰糖,我寄了罐‘竹根糖’,是用竹汁熬的,比普通冰糖清口。等雪化了,带你们去滩涂挖竹蛏,那玩意儿藏在泥里,得用竹耙子扒。”视频里,他正用竹耙在结冰的滩涂上划拉,冰碴子溅得老高。
念潮把群消息念给念雪听,她正用沈清晏的彩笔给小狐狸涂颜色,笔尖的竹纤维蹭在纸上,发出“沙沙”声,和壁炉的“噼啪”声、传感器里的竹火声混在一起,像支特别的岁末歌谣。
“哥,你看!”念雪突然指着恒温稻,最顶上的稻穗绽开了朵极小的白花,米白色的花瓣裹着嫩黄的蕊,在暖光里轻轻晃。“星禾叔叔说结籽前会开花!”她赶紧让念潮记在竹笺本上,字旁边画了朵歪歪扭扭的小花,花茎画成了竹节的样子。
暮色深了,雪还在下。林晚秋端来煮好的腊八粥,里面加了周伯寄的蜜饯梅,酸甜的香混着竹香茶的清苦,在屋里漫开。念潮翻着竹笺本,看自己写的字、念雪画的画、稻穗投下的影子、雪粒晕开的湿痕,突然觉得,所谓岁末,就是把这些细碎的、温暖的,甚至有点笨拙的瞬间,一点点攒起来,攒成对抗寒冬的力气。
他拿起笔,在新的一页写下:“腊月初八,雪落满竹梢,梅花开在稻穗上,我们的岁末账,又多了一笔甜。”
窗外,雪花落在竹枝上的声音,轻得像在说:别急,春天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念潮刚把“恒温稻开花”几个字写进竹笺本,念雪就踮着脚往壁炉里添了块竹炭,火星“噼啪”溅起,传感器立刻捕捉到声响,跨时空红包群里弹出【凌澈】的消息:“听见炭火声了,看来你们那边雪下得不小,竹炭烧得正旺。”
“凌澈叔叔怎么知道外面下雪?”念雪捧着彩笔歪头问,鼻尖沾了点未干的颜料,像只偷喝了墨汁的小松鼠。
念潮指着窗外:“你看竹枝被雪压弯的弧度,比昨天深了两指,传感器能通过竹炭燃烧的密度推算湿度呢。”他刚说完,就见竹笺本上落了片雪花——念雪开窗时带进来的,六角形的冰晶落在纸页上,慢慢晕出浅痕,正好盖住“梅花开在稻穗上”那句,倒像给“甜”字加了层糖霜。
“快画下来!”念雪拽着他的袖子,自己先在雪痕旁画了个捧着竹炭盆的小人,“这是周伯说的‘雪印’,比我们写的字还珍贵。”
壁炉里的竹炭渐渐烧成红烬,林晚秋把竹香茶续了热水,茶汤里浮着周伯寄的蜜饯梅,梅肉吸足了茶水,变得饱满透亮。“小石头刚发消息,说他在滩涂挖了个冻住的竹蛏,壳上结着冰花,像用玉做的。”她把手机递给孩子们看,照片里的竹蛏冻在冰块里,纹路清晰得能数出壳上的生长线。
念潮突然想起什么,翻到竹笺本里夹着的周伯照片,照片上的竹筐里插着红梅花。他取过沈清晏寄的彩笔,在雪痕边补画了枝红梅,花瓣用的是念雪刚才蹭在指尖的颜料,艳得像能滴出汁水。
“这样,雪、稻花、梅花就都齐了。”他轻声说。
念雪凑过去,用竹制彩笔在梅花旁画了串糖葫芦,糖衣画得亮晶晶的:“还要有这个!周伯说他竹楼的屋檐下挂了两串,雪一淋,糖壳脆得能弹开。”
这时,【周伯】的消息跳进来:“竹楼的红灯笼挂好了,竹篾骨外面裹着红绸,雪落在上面滑下来,像淌着红水。念雪的虎头鞋要是沾了雪,记得用竹炭鞋垫蹭蹭,能吸掉潮气。”附带的视频里,周伯正踩着竹梯挂灯笼,竹楼的雪檐垂着冰棱,像串透明的玉帘子。
念潮把“红灯笼、冰棱、糖葫芦”添进岁末账,笔尖划过纸页,带起竹纤维的轻响。壁炉的“噼啪”声、传感器里周伯挂灯笼的动静、念雪哼的不成调的儿歌,混着窗外雪花扑在竹枝上的簌簌声,在屋里织成一张暖融融的网。
“哥,星禾叔叔说稻花谢了就会结籽,”念雪突然指着恒温稻,花瓣已经微微蜷起,“到时候我们的岁末账,是不是就能记‘稻子结果’了?”
念潮看着那朵渐渐收拢的小白花,在竹笺本的最后画了个小小的箭头,指向空白的纸页:“嗯,留着这页,等它结籽时再写。就像周伯说的,日子要一笔一笔记,春天才会一步一步来。”
雪还在落,竹笺本上的字迹被炉火烘得渐渐干透,雪痕晕开的浅印里,仿佛能看见竹楼的红灯笼在风雪里摇晃,像颗跳动的小太阳。而恒温稻的花心里,正藏着颗米粒大小的青绿色籽粒,在暖光里悄悄生长——那是属于他们的,最实在的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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