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骂骂咧咧地坐下:“真是邪门了,贾瘸子到底干了啥,升官这么快?”
“谁知道呢。”
许母虽然疑惑,但也没多琢磨,沉默片刻后看向许大茂:“儿子,你说贾瘸子升了官,求他救你爸时,他会不会趁机加价?”
“这……”
许大茂一愣,随即慌了:“还真不好说,他现在得意了,说不定就拿咱们开刀。”
“那怎么办?难道不救爷爷了?”
棒梗急了。
当然,他急的不是许富贵的安危,而是如果许富贵不救回来,许家的房子就不用过户,他也拿不回秦淮茹手里的房子。
“救!必须救!”
许母咬牙道。
家里现在这情况,不把老伴救出来,她实在撑不下去了。
可怎么救呢?
犹豫了一会儿,许母转头对棒梗说道:“乖孙子,待会儿你去找秦淮茹,就说只要她答应帮忙,房子立刻过户给她,但前提是她必须保证把你干爷爷救出来……”
“娘?”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眼珠转了转,压低声音道:“贾瘸子现在风头正盛,一套房子恐怕满足不了他,搞不好咱们的钱也得搭进去。”
“那你什么意思?”
许母脸色一沉,瞪着许大茂:“臭小子,你要是敢不管你爹的死活,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娘,您误会了!”
许大茂赶紧赔笑:“我不是不想救爹,我是担心房子过户后,贾瘸子翻脸不认账,到时候咱们就跟闫埠宽他们一样惨了。”
“真的?”
许母狐疑地盯着他:“你是真心这么想,还是想骗走房本?”
“您把我当什么人了?”
许大茂故作愤怒地喊道:“咱们可是亲母子,您要是不信,我现在就给您跪下发誓!”
“行了,不用发誓。”
许母摆摆手,拉着棒梗往里屋走:“这事我再想想,你也琢磨琢磨,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救你爹。”
“好好好……”
许大茂嘴上答应,心里却纳闷:老太太怎么对棒梗比对自己还信任?
**“哎哟哟,还没打完呢?这脸还能要吗?”
“啧啧啧,太惨了,真是惨不忍睹啊。”
“快看秦姐,你婆婆喷血的样子,像不像吐水的海豹?”
“……”
傻柱站在炉子前,一边搅着鸡汤,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贾张氏、闫埠宽和刘海中挨打,笑得合不拢嘴。
“什么海豹不海豹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专心做饭吧,待会儿人都回来了,少管外头的事。”
“这可不像你啊秦姐,以前你不是最爱凑热闹吗?”
傻柱凑过来,一脸好奇:“先别切菜了,跟我说说,你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我本来就不爱掺和,还不是老妖婆和棒梗闹的,你以为我愿意?”
“原来是这样啊。”
傻柱失望地摇摇头:“我还以为是正毅那小子把你 ** 得贤惠了呢。”
“傻柱,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火了,啪地把菜刀拍在案板上:“你是说我以前泼辣 ** 吗?”
“自信点,把‘吗’字去掉。”
“傻柱!”
“嘿嘿!”
傻柱咧嘴一笑,扯下围裙溜了:“看着点锅,我去买瓶酒……”
“这 ** !”
秦淮茹气得直咬牙,但也没追上去。
一来怕贾正毅误会,二来怕别人说闲话,三来……傻柱敢这么开玩笑,说明他真的放下了。
要是以前,他绝不会这样说话。
可他那张嘴,真是气死人!她以前是被生活所迫,又不是本性如此。
“就你这德行,活该打光棍!”
秦淮茹不满地哼了一声,拿起菜刀开始准备晚饭。
做什么好吃的?贾正毅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你怎么回来了?院里的人都散了?秦淮茹头也不回地问道,手上继续清洗着刚切好的土豆丝,今晚吃面,傻柱熬了鸡汤,我再切点肉末。”
先别忙了。”贾正毅闪到门口,从空间里取出两条大鲫鱼和一块羊排,雨水想吃鱼羊鲜,我也馋了,今晚涮锅子。”
他提着鱼和羊肉走到秦淮茹跟前:我记得柱子家有个大铜锅,我去找......
放着我来收拾。”秦淮茹接过食材,笑着问道:听说你要升副厂长了?
差不多吧。”贾正毅点点头,走到脸盆架前洗手,这事中午才传开,你怎么知道的?
听人说的。”秦淮茹神秘兮兮地凑近,还有件事,李冰院长联系了二医院食堂,想让我们送菜,但指名要你去谈。”
我去谈?贾正毅皱眉,医院食堂用量不大,何必这么麻烦?
她坚持要见你。”秦淮茹同样困惑,差价都谈好了,她说另有原因,让你明天中午去她办公室。”
明早送菜时告诉她我一定到。”贾正毅不再多想,许富贵最近怎么样?
老实得很。
李冰知道你们有过节后,特别他,现在他和真病人相处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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