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民哭罢多时,才止住泪水,道:“让各位见笑了。实不相瞒,我这辈子就想要个孙子,让老刘家后继有人。可是,唉!韩先生,这事可有补救的办法,您帮帮我吧,花再多钱都行。”
君庭冷笑一声:“你说补救就补救啊。我问你,被刘鹏伤害的那个小唐姑娘,怎么办?被打掉的那个孩子,又怎么办?凡事有因就有果,自己造的孽,就得遭报应。这事别说我没那个本事,就是有,也不会给你们办。”
刘喜民呆愣了半响,最后叹了口气,低头走了。曲元松一拍桌子:“韩先生,你做的对,就该这样。啥好事都是他们老刘家的了,早想什么了。”
“对对对,老刘家那小子打小儿看着就不地道,他爹护犊子,惯坏了。”其他老头也七嘴八舌地议论。
曲元松等人又跟君庭聊了会,就到了中午,他们都回家吃饭了。李二有点泄气:“韩先生,一上午就赚了5块钱,咱爷俩午饭都不够。唉,这么下去,西北风都喝不上了。”
君庭道:“着什么急啊,年轻人,要沉得住气。若我所料不差,咱的生意很快就能红火了。”
“吹吧你,韩先生,您一表斯文,看着像个教书先生似的,没想到比我都不靠谱。”
“行了,你有说废话那功夫,还不如去弄点吃的。去,整只烧鸡,弄几个包子。”君庭从兜里掏出20块钱,递了过去。
李二接过钱,一撇嘴:“没您这么做买卖的,还没赚钱呢,先把老本都吃进去了。”
他絮絮叨叨地走了。君庭坐在椅子上,开始想心事。这两天,他打听李二,最近没再发生命案,这让他既欣慰,又担忧。欣慰的是,凶徒没在松江省作案。可是,如果要是到了辽吉二省,那自己岂不是白来哈市了。唉,怪自己在青龙村耽搁太久了。
他也想开了,就在哈市创下名声,自己行动不便,也不好四处奔波。只要名声够大,自然能引来凶手。
他正琢磨事呢,就听有脚步声传来,还不止一个人。
“韩先生,哎呀,太好了,您在啊。”
君庭听出来了,这不是曲元松吗。这老头,不是说回家吃饭了吗。
曲元松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道:“韩先生,我以为你得走了呢。这不嘛,我回去一说,今儿遇到个活神仙。我们街坊张姐就想来算算,怕您中午走了,一路跑来的。张姐啊,这就是韩先生。”
一个老太太道:“韩先生呀,哎呦,这么年轻,麻烦你了。”
君庭心说,我都快50了,还年轻呀。不过,听老太太声音,怎么也得六七十了,自己在人家面前,可不年轻嘛。
“张大姐,您请坐。哎,曲大哥,这些人是?”君庭听出来,不光曲元松和张大姐,还有几个人呢。
“嗨,他们都是来看热闹,顺便也想找您看看。”曲元松道。
君庭心中高兴,想出名,就得靠人们口耳相传啊。
这个张大姐主要是想问问,自己和老伴常年头疼,怎么看也不好,这是咋回事。君庭详细问了她家的房屋朝向、四周摆设后,告诉她,是风水不正造成了,并详细介绍了应该如何去做。张大姐十分高兴,临走时扔下了20块钱。
其他人一看,这位盲先生将张大姐家的事,说的分毫不差,这才相信了曲元松并非夸大其词。
“给我算下。”“先生,给我算一算。”众人纷纷上前,抢着坐那张椅子。
李二买完吃喝回来,一看卦摊周围站了足有七八个人,韩先生正跟一个老头说呢。这小子喜笑颜开,别说,韩先生说话真靠谱,这才中午,生意就上门了。
好不容易把曲元松带来的这几个人都算完,君庭刚想歇一歇,没想到,这时候卦摊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那些人一听算过的都说,这先生很神,算的特准,都来了兴趣。再一看,免费算卦,更是纷纷上前,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君庭一时间是应接不暇。李二和曲元松帮着维持秩序,让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午饭自然没空吃了,君庭忙的就连喝水都顾不上。不少人算完了,都心悦诚服,要给钱。君庭摆手道:“我说了,光算卦不要钱。我又没写符,又没给您破事儿,分文都不应该取。只要大家记住我的名字,‘韩君庭’,多给我宣传宣传,就行了。”
君庭直干到了日薄西山,这才和李二收了卦摊,回到了家中。君庭从兜里把今天赚的钱都拿出来,让李二去数。李二数完了,眼睛都直了。
“韩先生,你一天就赚了200多块?”
君庭道:“这才哪到哪啊。小子,你跟我干,没你坏处。”说着,君庭抽出50块钱,给了李二。
中午买的烧鸡、包子都没吃呢,李二心里高兴,又去饭店做了两个菜,弄了一瓶酒,跟君庭吃喝起来。两个人都饿了,这顿饭吃了个沟满壕平。
第二天,两个人又早早地来到了江边摆摊。好家伙,今天来的人更多了,有昨天没算上的人,也有今天慕名而来的。君庭还是那个标准,免费算卦,只有破事儿、请符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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