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这男子50多岁的年纪,但看起来也就40出头,一根白头发都没有,面目英俊,风度翩翩,正是隐居国外多年的叶乔。
当年,君庭回到东北后,叶乔也就没了牵挂,就把家产都变卖了,带着妻子穆娜和儿子叶凡,周游世界。这是叶乔一直以来的心愿。后来,他们全家选择了在加拿大定居,开了家贸易公司。以叶乔的能力,生意自然十分红火。此一番,闻听君庭出事,他们全家这才急匆匆赶了回来。
前文交代,杨三红和叶凡在小镇内等援兵。当晚,叶乔等人就都到了。这回,除了刘子义和柳坤夫妻,家里人都到了,常宝远、陈石头、陈元化、兰兰、穆娜,及时赶回来的谢吉祥、郑老炮、瓦西里,还有杨家堡的几个后起之秀。杨三红将大家迎了进来,详细介绍了吉达、那钦的来历,及目前的形势。
常宝远道:“伊勒德的事,我有所耳闻。当年,他的团伙被一锅端,也就跑出去一个风大川。他被枪毙了,四个夫人也被判刑。其中,好像是有两个夫人死在了狱中,另两个就不知怎么回事了。现在看来,张文秀应该是关了一年,就被放出来了。只是不知道,那钦的师父是谁,为什么怂恿他来向咱们报仇。”
叶乔这时道:“那钦的这个师傅,有些奇怪啊。”
杨三红就问:“叶大哥,怎么奇怪了?”
叶乔道:“这人让那钦来杀君庭,肯定是跟君庭有仇。那钦为找君庭,不惜做下大案。其实,那钦只要找到三红,子义,或者郑大哥、常叔、谢吉祥,都可以找到君庭。这说明什么?那钦并不知道君庭的情况,他师父也不知道。这就难以理解了,这人究竟是谁,怎么会那么恨君庭,要置其于死地。”
大家纷纷点头,叶乔说的有道理。杨三红突然道:“对了,伊勒德伏诛,洞玄老道下场如何?”
常宝远道:“还真没有此人的消息。那几年,他跟在伊勒德身边,但基本也没做过什么恶事。伊勒德一死,就没人知道他的下落了。”
杨三红道:“那钦的师父,会不会是洞玄老道啊。”、
陈元化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当时,省里面的那个科长找君庭时,说死的人都是心脉破裂,胸口有烧焦的痕迹,怀疑是被道家掌心雷所击,这也是指证君庭翻案的重要线索。”
他这一句话,让众人都沸腾了起来。谢吉祥就道:“妥了,这回知道了,那钦的师父,就是洞玄。这个老杂毛,是准备跟咱死磕到底啊。”
叶乔这时道:“大家别激动,我觉得,不可能是洞玄真人。刚刚我说了,那钦的师父很明显跟君庭不熟悉。不然,那钦怎么会用陷害的法子,引出君庭。但是,洞玄跟咱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什么的底细,最清楚不过。此外,洞玄今年也得80多奔90的人了,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了。”
大家又冷静了下来,叶乔说的也有道理啊。此时,叶凡让旅馆老板做好了饭菜,端了上来。大家舟车劳顿,还真饿了,就在这屋边吃边商量。
杨三红就道:“先不管那钦的师父是谁了。常叔,叶大哥,诸位,眼下得拿出个法子,救出君庭。那钦说了,要把君庭带到伊勒德的坟前,开膛摘心。咱们若是迟一步,恐怕君庭的命就没了。”说到这,杨三红眼圈又红了。
常宝远道:“若我所料不差,伊勒德的墓,应该在阿拉塔里附近。当年,他就是在那座城外被枪毙的。”
杨三红迟疑了下,突然道:“这个,我想我能打听出来。”
众人一听都愣了,常宝远就问;“三红啊,你怎么打听?”
杨三红道:“你们还记得洪奎吗?”
这里面除了陈元化,其他人都知道洪奎,久打交道了。当年,他在与伊勒德决战之时,撤了出来,将所有生意都停了,回乡隐居。
杨三红接着道:“洪奎明显是受了高人的指点,提前隐退,这才在严打中漏网。进入90年代,他又出山了,恢复旧日的生意。不过,现在他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了,我的酒厂与他还有合作,通过几次电话,还见过一面。我曾经听他说,当年,他在阿拉塔里建了一座饭馆,用于监视伊勒德。”
叶乔道:“的确有这回事,那家饭馆叫郑家菜馆。”
杨三红道:“好像是这个名字吧。洪奎无意间提起过,那家饭馆一直开着,都传到下一代了。我琢磨,既然饭馆一直开,那里面的人,肯定知道伊勒德的情况了,究竟埋在哪。”
常宝远道:“对,对,饭馆就是为监视伊勒德而开了。伊勒德死了,这么大事,里面的人肯定会留心。”
杨三红也很兴奋,道:“你们先吃着,我这就往家里打电话,让大山哥查一查洪奎的电话。”
杨三红管手下人要了一部手提电话,去了隔壁房间。大家因为有事,都没喝酒,胡乱吃饱了,就等杨三红的消息。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杨三红才回来,眉头紧锁,脸色很差。常宝远就问:“怎么了,三红,没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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