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夜:“我当时真有那么神通广大?那不是哪吒吗?怎么可能是我?”
浩震宇说道:“七周岁之前是表现的很异常,四岁之前表现的很一般。自从见到你姑爷爷给你的字画指点之后,你的手手就像开了挂一样,天天有进步,月月有更新一样。七岁生日那天,还为自己写了一首诗,后来的上学之后,就慢慢的平淡下来了,和正常孩子无别。”
浩震宇说完这些话,眼里闪动过的激动光环,慢慢的黯淡了下去,他也变得平静了下来。
浩夜听了笑着说:“多谢父亲没拉我出去,天天写诗作画捞本钱,不然的话,我此生不成了王安石笔下的‘仲永’了。”
浩震宇笑着说:“臭小子,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那时表现出来的异能,我心里直打鼓,生怕你小子长成年后像王勃,虽写出了千古名篇《滕王阁序》。但却命运多舛。我和你母亲最大的愿望是你此生安稳,平安是福,什么金钱名利都是浮云。你能理解吗?”
浩夜听的父亲浩震宇的话,有点小激动,原来,在父母的心里,孩子不是用来光耀门楣争光提气的,平安幸福才是他们最大的愿望。他感激的看着浩震宇:“谢谢父亲,我明白了。”
这一趟的父子同行,浩夜对浩震宇曾经的有点独断专行,他有点不理解,现在他是明白了,那是他的爱子心切,是护子心切。
洪胜舅舅见到这父子俩的表现,在一旁见缝插针道:“唉,这世上早就有这么样的一句话,父子同心,其利也断金呐。夜小子,你是潜力股,将来一定会超出你父亲的能力范畴的,舅爷爷看好你哦”。
浩夜听了洪胜舅舅的话,立马说道:“洪胜舅舅,咱打住打住,平凡人干平凡事。父亲已经是一所大学校长了,难道我还能成为第二所大学校长不成?您可能到现在都不了解我具体是干什么的?”
洪胜舅舅听了浩夜的话笑着说:“你不是让福利院的孩子们都叫你浩老师吗?是个老师准没错了吧?”
不过洪胜舅舅又想了想,补充道:“不对,你这个夜小子要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师,哪来的那么多钱?又捐希望小学又捐福利院又养活那么多孩子,这不现实。我想你一定是一个商人,和我一样。”
洪胜舅舅说完这些话后,还是觉得不对,这老头儿成话唠了,又补充道:“还是觉得不对,说你是商人吧,你一天还挺闲。说你是老师吧?你又没跟我说过,是个教书匠。臭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脑子昏了,昏了,想不出来了。你还是快快告诉我这糟老头子吧!我是一点也不想动脑筋了。”
一个人又不由得把眼睛都朝洪胜舅舅看来,这老顽童又开始撒泼打滚了吗?
我也很无奈的对洪生舅舅说:“我就是一个教高中语文的老师,在沈城,给孩子捐款,也不瞒大家了,我们都是一家人。这是上大学时被父亲逼得没办法,为了生活费,去牛市转了一圈,嗯,顺利的摸到了红利,挣了些钱,所以才有机会捐,希望小学捐福利院供养几个大学生了。”
“洪胜舅舅,你说这样的浩夜,将来能超过父亲吗?也能成为大学校长吗?是不是有点天方夜谭了?所以您老人家知道我的底细之后,就为我保密,什么也不要向孩子们说,他们熟悉的人神秘一点,对他们有好处。是有激励性的,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凭您老人家的想象力,可以把我的事向孩子们说的神秘一点,绝对做得到。”
浩夜说这话时,当然不只是为福利院的孩子,他想到更多的是安雪。他只希望小安雪不要受到外界打击,而是要平安健康的长大,现在不需要对她了解太多,等他长大以后再说吧,他那时也许就完全接受了家庭的变故,他们现在本就是一家人了。浅浅的墨缘连接了几代人,他们也算其中的受益者,况且安雪,现在生活的也很好,他不想节外生枝。”
浩夜这一大圈绕人的话:“每个人心里都明白,又都不想讲明白。就这么淡淡的揭过了。”
浩夜又拿起那封信往下读了起来,语句流利,像在接受长辈们们爱抚一样。浩佳莹的字里行间都流淌着不尽的亲情。像清泉暖流淌过每一个人的心田。
浩夜接下来读道:“小夜,我和你姑爷爷,凭着想象,画了你的画像,然后就是一张一年,一年一张,画了整整二十三年。从见到你那一年,又把你推导到婴儿期,都是我们两个人想象出来的。当有一天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怕已经是拿不起画笔了,或者已经离开了。如果是这样,不要牵动悲伤的眼睛,因为你是希望,是一代又一代延续的希望,我们是很高兴很高兴的离开的。”
听到了这些,人不动容是不可能的,一个人又沉默了。这是一个人用一生的温暖和爱,在对一个小孩子讲着一段看不见结局的故事。暖中带着淡淡的怀恋与忧伤。浩夜也同样掉下了眼泪,虽然他没见过这个姑奶奶,但他此刻的心与这封信已经共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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